其實那天去洗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妻子出軌的事實。
因為我從車裡找到了一條情趣內褲,上麵滿是碎裂的抓痕。
為了確認妻子是否背著我出軌,所以我當天請假了,躲在發現情趣內褲的車裡。
不出預料地,我發現了安菲瑤出軌的事實。
痛苦,迷茫,憤怒,等種種情緒交織之下,我起了報複的心思。
隻是拍攝證據和她離婚,無法讓我出掉心中的那口氣。
想起張天銘經常色眯眯地盯著安菲瑤,我給張天銘發了一條短信:
“請你以後不要再無禮地盯著我妻子,今天晚上我不在家,如果明天早上我妻子告訴我你再次騷擾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張天銘這人本性惡劣,彆人越是警告他,他就越會去做那件事。
果然,他醉酒之後,直接盯上了我的車,發現了正在和閔文年車震的安菲瑤。
這才有了後續的一係列事情。
但我的本意隻是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張天銘的獅子大開口,導致閔文年激情殺人,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個結果對我而言卻是最為有利的,張天銘這個惡心的家夥死了,閔文年也會因此而被判死刑,安菲瑤因為參與埋屍犯下了包庇罪,也將麵臨牢獄之災。
但是這條短信本身,與我跟警方交代的事實不相符,如果被警方看到,我可能會被起訴。
雖然隻會是誘導的罪名,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趁著夜色,回到荒山上,將張天銘的屍體挖了出來,拿到手機之後又將其埋了回去。
然後才給警方報警。
安菲瑤服刑之後,我以她犯罪,婚內出軌為由,提出了離婚訴訟。
安菲瑤哭著向我道歉,求我不要離婚。
整個過程中,我沒有接受安菲瑤的道歉,也沒有同意不離婚,用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對待她。
安菲瑤被我的態度折磨地快要崩潰,求我罵她打她都行,就是不要不理她。
我依舊沒有理會她。
冷暴力是一種最極致的暴力,它不用一言一語,甚至一個表情,卻可以最直接地摧毀一個人的內心。
道歉沒有被接受,良心上受到的譴責更是讓人徹夜難眠。
不出預料地,我獲得了訴訟的勝利,成功離婚,安菲瑤幾乎沒分到多少財產。
不僅如此,我還將安菲瑤出軌的那段視頻發給了她的父母。
當天晚上,嶽父嶽母連夜趕過來和我道歉,說為自己生出了這樣的女兒而感到羞愧。
當著他們的麵,我說那不是他們的錯,是安菲瑤的錯。
想必安菲瑤即使是在監獄中,也會被前去探監的父母罵吧。
不僅如此,冒著自身被人嘲笑的風險,我故意將安菲瑤出軌的消息散布到安菲瑤的老家。
可以預見的是,當她服滿三年刑期出獄的時候,定然會被萬人唾罵。
不管自身有沒有做過同樣的事情,都得站出來譴責安菲瑤,以證明自身的清白。
入獄不是我對安菲瑤最狠的報複,社會性死亡才是。
對這個女人,我曾經有多麼愛她,現在就有多麼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