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從窗外毫無保留的照射了進來,激烈的太陽光把蘇慕雪從夢中驚醒。
蘇慕雪揉了揉雙眼,睜開疲憊的眼睛:“我這是,在哪?”
蘇慕雪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並不在自己家中,而是在個陌生的酒店,沒錯就是豪爵酒店。
“我昨晚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這嗎?”
蘇慕雪發現自己的身旁空無一人,其實秦心遠早就在蘇慕雪醒來前的倆小時離開了。
“嘶,好冷。”蘇慕雪感到身上一陣發涼,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
憑借她對眼前如此場景的分析,她判斷自己一定是被破處了!
“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
白澤的床單上,西一塊東一塊的血跡印。
在上麵,看起來早已經乾透了。
“昨晚,秦心遠!一定是秦心遠。”
蘇慕雪努力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昨晚被秦心遠給破處了。
蘇慕雪想要慌忙的挪動身子去尋找衣物“嘶,啊!”
“疼死我了!”下身被撕裂的疼痛感伴隨著蘇慕雪的挪動,一陣一陣的傳來。
可見昨晚,秦心遠是下狠心使狠勁,拿掉了自己的第一次。
“不行,我必須得回家去,可惡的秦心遠,沒想到你這麼心狠。”
蘇慕雪忍著疼痛,硬生生的從這個酒店離開了。
清晨的風涼涼的,還帶著點寒意,讓人感到身上尤為清爽。
“大清早的怎麼會這麼冷,這是入冬了嗎?”
因為身上沒有現錢,蘇慕雪隻能雙手抱著身體,盯著寒風邊抱怨邊朝家的方向回去。
“哎,她好像就是報紙上的那個人,是秦心遠的老婆。”
“是她嗎?我今天在手機的新聞上看見她了,聽說她……”
蘇慕雪打量了下從自己身旁走過去的倆人,發現她們也在打量自己。
“什麼啊,她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還聽到我的名字了。”
蘇慕雪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算了,應該是我聽錯了,她們怎麼會認識我呢?秦心遠可從未把我當成他的妻子啊,我應該是聽錯了。”
蘇慕雪眯著眼睛,感受前方吹來的寒風,冷的自己睜不開眼睛。
走了一段路,又出現了一些路人,他們也是照常一樣在討論蘇慕雪。
“哎哎,快看快看,是蘇慕雪哎。”
“天啊,她應該是剛從酒店出來吧,估計是秦心遠不要她了吧,才會走在這裡吧?”
這些人說著說著,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來拍,還拍了蘇慕雪的短視頻上傳到了網上。
並且配文,“蘇慕雪被丈夫拋棄,現在正流落街頭呢。”
蘇慕雪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發現附近的人不僅都在盯著自己看,還在對著身邊的人竊竊私語。
“他們到底在討論我什麼!可惡,忍無可忍了。”
蘇慕雪忍著疼痛,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徑直走向了一位正在用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看的女士,她站在女士麵前,任憑麵前的女士肆意打量自己。
“喂,你到底在看什麼,一直盯著我看,看夠了沒有!”蘇慕雪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衝著女子就喊了出來。
女子被蘇慕雪這麼一喊,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自然心中也不爽,衝了回去:“我為什麼看你?你不做那些齷齪的事,我們大家誰會盯你看個不停。”
“我做齷齪的事?你有沒有搞錯,我做什麼事你都知道嗎?有證據嗎?”蘇慕雪儘力拉大聲音喊著,試圖讓所有人聽見她的反抗。
“證據?你自己看報紙吧!”說完,女子就把手上的報紙甩到了蘇慕雪的身上,撇了眼蘇慕雪後:“真晦氣!”
便拍拍身子離開了。
蘇慕雪未能借住女子丟來的報紙,而後報紙就順勢掉在了地上。
蘇慕雪看了眼附近盯著自己看的人們,大家似乎都想看自己的笑話。
“嘶!”蘇慕雪忍著疼痛蹲了下去,撿起了地上的報紙。
報紙上寫著大大的幾個字“秦少的老婆在酒店勾引其他男人”
蘇慕雪一看頓時嚇傻在了原地。
她順勢往下文看去“秦少的老婆蘇慕雪與陌生男子去豪爵酒店,公然給秦少戴綠帽……”
“什麼啊!這些記者!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在這亂寫,胡編亂造!”
蘇慕雪氣的把報紙摔在地上,現在的她是又氣氛又羞恥,這時她才知道原來身邊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她不好意思在外麵繼續呆下去了,拖著疲憊又痛苦的身軀回到了家中去。
“蘇慕雪,這個丟臉的女人,居然敢乾出這種事,真是丟臉。”
“哎呀,彆生氣了秦媽……”
蘇慕雪還未進入屋內,隻在門口,就聽見一句句謾罵聲從屋內傳來。
“媽,我回來了。”蘇慕雪推開房門後,看見秦少的母親生氣地扶著牆,謾罵著臟話。
秦少媽聽見蘇慕雪的聲音,晃的一回頭:“蘇慕雪!你居然還有臉回來?你還有臉敢叫我一聲媽?”
“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蘇慕雪著急的想要解釋事情的真相。
奈何秦少媽根本就不聽自己說的話,隻是自己一人說個不停,讓蘇慕雪無法插話。
“你個丟臉的賤婢,當初真不應該讓你嫁入我們家來,我早就看你是個狐狸精,不是個好貨,我果然沒看錯!”
秦少媽指著蘇慕雪是一頓有一頓的罵。
“哎呀,你就彆生氣了,這種女人,我早就看出來她不是個好貨!”秦少媽旁邊的女人,用手指著蘇慕雪陰陽怪氣的說著令人討厭的話。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和那男的睡一起,那些文章都是記者亂寫的!”
“亂寫的?那你昨晚一晚上沒回家怎麼解釋?”
女人的話語咄咄逼人,似乎不想蘇慕雪能有個好結果。
“我昨晚…我昨晚…”蘇慕雪的腦子裡回想起昨晚與秦心遠發生的事,羞愧之心不知為何湧上了心頭。
此刻蘇慕雪隻會呆呆的站在原地,麵紅耳赤的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