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這邊掛斷電話後,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有些內疚。不過他依然認為自己做的沒錯,陸家絕對有問題,得讓蘇暖暖看清陸家的麵目。
江文掛斷電話,起身離開,沒注意到身後跟著兩個人。
宋南從事基因工程多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栽在一個瘦小的男人身上。
宋南一直想製作一種東西,可以改變人的基因,讓人的傷口可加快愈合,減少出現 大出血的傾向。
基因工程的初衷是好的可是研究失敗了,隻產生了一種物質,可以破壞人的血液,宋南本想封存這個實驗,可是當年蘇錦江一直回避同她的結婚,她動了歪心思,她把神秘物質放進了蘇錦江妻子的身體裡。
後來那個女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讓人沒想到的時,那個人的身體出現了一些變化,比如聽力變好了,比如沒有痛覺了,雖說是病理,到宋南依舊堅信,這些是好的,她的實驗沒有失敗。
接下來的十多年,她用了不同人實驗,都失敗了,而那些實驗的人都是一些流浪漢,她不想事情敗露,決定投資彼時還是小醫院的海城醫院,在她的投資下,海城第一醫院成立,她雇傭了人參與。
人本就是貪得無厭的人,她們最後還是高價出售這種神秘物質讓彆人去害人,看著那些中了物質的人沒人可治,宋南心裡有了一種畸形的成就感,她的東西無人可解。
知道決明子可以解,很重要的,決明子貌似在調查海城第一醫院,這是宋南無法忍的,海城第一醫院裡有太多秘密,那些秘密一旦爆出來,整個宋家蘇家都得完蛋,宋南開始暗地裡派人,想要解決決明子。
也是在前幾天,宋南接到了手下的通知,決明子來海城了。宋南擔心這個瘋子會來破壞自己,打算讓他這次有來無回。
恰巧接到手底下的人拍來的照片,宋南看著那張臉,情緒有些激動,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決明子,宋南當即下了命令。
江文回家路上,總算是察覺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後,江文扭頭看了一眼,街上空無一人,不過江文總覺得有些心慌,不由得加快了健步。
人的第六感總是特彆準確的。不過一會兒,江文就感覺真的有人在跟蹤自己,江文故意走到有玻璃的地方,通過玻璃反光,確實看到了有人跟在自己身後。
江文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剛打電話忽悠蘇暖暖,不會就遭報應了吧。麵上保持鎮定,江文腳下加快了健步。身後跟蹤的好像發現江文在加快腳步,自己我快速跟上,江文心一橫,拔腿就跑。
“讓開!”江文朝著人多的地方跑去身後的人窮追不舍,江文咒罵了兩句:”陰魂不散……”隨即轉進小巷子裡躲起來。
等那跟蹤的小小心翼翼追進巷子裡時,江文抄起木棍給了那人一木棍,隨即撒丫子逃走。
好不容易打車回到自己的公寓,江文心有餘悸,想著如今已經被人發現了。
江文坐在沙發上,他不想告訴蘇暖暖那些事情,他也是海城第一醫院那些肮臟事情的參與者之一。
海城第一醫院背地裡害人,販賣器官,他都知道,因為那一切背後動手的人,是他的親愛的父親大人。
江文也知道要追殺蘇暖暖的人是誰,但是他不能說,他現在隻想讓蘇暖暖離開海城。陸衍行生病不是意外,陸家根本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用江文自己的話來說,海城的這幾大家族,沒有一個能清清白白。
江文突然掛斷電話讓蘇暖暖有些擔心,夜裡趁著陸衍行水下,蘇暖暖偷偷起身離開。
蘇暖暖不知道的是,陸衍行根本沒睡著,他一直等著蘇暖暖露出馬腳。
出了陸家的蘇暖暖並沒有脫掉偽裝,而是依舊保持著樣子,蘇暖暖暖就一離開陸家,直接向江文的公寓而去。
一路上,蘇暖暖撥打了好次江文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蘇暖暖有些著急,“師傅,能不能開快點兒。”
司機師傅本以為拉得就是就是個瘦小的男人,沒想到一開口是個女孩子驚奇,“閨女兒,你咋弄的。”一臉的好奇。
蘇暖暖現在沒時間和司機師傅說這些話,她隨意敷衍了兩句,就不在說話,手上一直撥打著江文的電話,心裡祈求江文能夠接電話。
蘇暖暖衝到江文家裡時,江文坐在沙發上發呆。
“江文你瘋了是嗎,怎麼不接電話!”蘇暖暖氣急敗壞。
看的出蘇暖暖還是很擔心江文,江文起身,向蘇暖暖道歉,“暖暖,對不起。”
蘇暖暖彆過頭,似乎很是生氣,江文哄了許久才好,蘇暖暖看著江文一個勁兒的道歉,也心軟了,放軟了語氣:“你怎麼回事,突然掛斷電話,都嚇到我了,”
江文一臉嚴肅,“暖暖,我沒和你開玩笑,你必須馬上離開海城,那個追殺你的人就在海城,我看到她了。”
蘇暖暖眼裡閃過一絲光,“你看到她了,她是誰。”
“暖暖你聽我說,那個人是誰我並不知道,但是我看到她了,她就在海城,你快離開這裡,她會出現,一定是要你死。”江文神情嚴肅。
蘇暖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她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江文,我不能走,在海城第一醫院工作的這些日子,我調查出了許多,我不能看著那些無辜的人走進第一醫院就再也出不來,等我拿到證據,我會報警,會讓那些人收到懲罰的。”蘇暖暖一臉堅定。
“蘇暖暖,算我求你了,彆查了好嗎,第一很危險。”
“我知道你知道第一醫院背後的秘密,你不告訴我我我不怪你,我自己去查,你彆阻攔我行嗎?”蘇暖暖對著江文大聲說道,“江文,病人來醫院把最後一絲希望交給我們,不是讓我把她們推進黑暗,而是救人,學醫的初衷是救死扶傷,不是害人!”蘇暖暖盯著江文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