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楚飛鴻用力的拍著書桌,“豈有此理,公然跟著情郞私會,”楚飛鴻跑了出去,不用說也知道楚飛鴻要去什麼地方。
楚飛鴻越來越生氣,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一頂綠帽帶到自己頭上了,雖然他沒有把風月當成自己的妻子。可她現在就是他的妻子。說什麼雙方都不能做出讓對方名譽受損的事情來。這才第一個月,她就忍不了寂莫私會情郎,就算她要會情郎也小心一點,為什麼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
現在,不用說也知道,所有的人那樣看他就是看到了他頭上的那頂綠帽。
風月和自己帶過來的侍女秋芹兩人一起挑選,今天風月和弦飛兒在梅花林裡接的梅花。
“小姐,你真的打算跟大人這樣過三年。”秋芹看著還帶著麵紗的風月,現在就她們兩人她也不把麵紗取下來。
“可能過不到三年。”風月的眉稍添上了一種叫做憂愁的東西。未來誰知道,現在做夢醒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嫁到了縣衙裡。
“當然過不了三年。”楚飛鴻用力推開關著的門。看來底下的人傳那些都是有根據的,情郎回來了怎麼可能在這裡過三年。
“大人,下次進門前請記得敲門。”風月平靜的說著,楚飛鴻看不出她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
“今天,來找你的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楚飛鴻問。
“小姐……”
“秋芹,你先下去。”風月阻止自己的侍女把真相告訴楚飛鴻。她的事,他有什麼資格來管。
秋芹起身離開,小姐的事,不是她這個做丫環的能管的,好壞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不過她真的不明白,姑爺隻是嫌棄小姐的麵容,現在好了隻要給他看到不就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請進。”風月起身請站在門外的楚飛鴻進入。
楚飛鴻冷哼了一下,“我們就這樣站著說就好了,你隻要告訴我今天來的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就行了。”他一刻也不想跟這個女人站在同一塊地方。她是他的恥辱,她讓他成為了兄弟之間的笑話。
楚戀歌把楚飛鴻成親的事寫信回去告訴了家裡,順便把風月的麵容大肆宣揚一番,沒到兩天他就收到了四封,對他被他們的爺爺詛咒成功,深表同情。
同情,不用看都知道他的那四個弟弟,一個個肯定是滿麵春風,外帶笑容給他寫的信。有這樣的兄弟也難怪他會那麼早就離開家,當起什麼縣令來。
風月也沒有再請楚飛鴻進來,像這樣的小竹樓怎麼能裝得下縣令這種大人物,“大人都知道了還來問什麼?”風月的聲音還是那麼冷靜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楚飛鴻沒想到,風月會一點都不隱瞞,問什麼?你說能問什麼?自己的妻子公然跟情郎出去,還好意思說他還來什麼。
“捉奸在床,等哪天大人看到了再來指責也不遲。”又是一句讓人聽了,想掐死人的話。風月也很想跟楚飛鴻好好說話,可是一看到楚飛鴻她就想起,他帶給她的傷害。
“現在底下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我的名聲嚴重受到影響,”說著楚飛鴻掏出他還放在衣襟裡的合約,伸到風月麵前,“不要忘了上麵都寫了些什麼。”
風月看都沒看一眼,“彆人說什麼,我可關不了,反正我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沒做什麼,沒做什麼他們會傳成這個樣子,最好記得你的身份,不要在這期間給我織綠帽,到時難看的隻會是你。”楚飛鴻現在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頭頂有一頂綠帽了。
“你有看到了嗎?捉奸在床了嗎?。”風月氣到,沒有半點名門閨秀的形像用手指著楚飛鴻。
“這就是名門閨秀,用手指著自己的夫君,出嫁從夫這點你最好記住。”楚飛鴻沒想到,大家閨秀的風範就是這個樣子。
在心裡再次詛咒起楚戀歌來,他要的妻子是那種,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而不是這種他說一句,她就給他回三句,還用手指著他。
“請你離開,”風月現在最討厭的就: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幾句話,憑什麼她的事全得聽其他人的,自己隻要像個木頭乖乖聽話好。她已經聽了她爹十七年的話了,也過膩了這種活法。她說過她要為自己活。
楚飛鴻不但沒離開反而走了進去,她是什麼人想讓他離開,他就乖乖離開,整個府衙現在都是他的,他想在哪裡就在哪裡。誰敢管他。
風月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看不出她這裡不歡迎他嗎?剛才他不是還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嗎?現在又進來做什麼?
楚飛鴻扣住風月的手腕,“記住,你不是我的妻子,不要動不動就命令我,女人最好聽話的,免得將來連做小的都沒人敢要。”楚飛鴻的話真的好傷風月的心。
“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夫君就請馬上離開,我的事不用你管。”風月的話惹得楚飛鴻更是為氣大。
“三年內,你的事,我都能管。”楚飛鴻霸道的樣子,跟風月的大哥風偉有得一拚,剛才是自己說彆人不他的妻子,現在又來一句三年內風月的事,他都能管,憑什麼呀!
風月懶得跟之種人吵,他想管也要能管才行,風月無視楚飛鴻,坐下去繼續挑選她撿回來的梅花。
楚飛鴻站在那裡等了好一會兒,風月好像在撿黃金那麼撿著她那些梅花。楚飛鴻越看火氣越旺,走過去把桌子上的梅花全掃到地上。弄得滿地都是梅花。
除了他家的害人精,她是第二個敢那樣無視他的女人,他就不信自己會怕了一個女人。
“你怎麼還沒走。”這句話才是真正的導為線,他怎麼還沒走,話沒說完他怎麼可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