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這是哪個老太婆住的房間,”楚飛鴻看著自己好好的房間被風月弄成這個樣子,這邊摸摸,那邊摸摸,手摸到那塊醜到不行的厚布,真想用力把它扯下來,真是什麼人用什麼東西,醜人用的東西自然也高雅不到哪。
見風月沒理自己,楚飛鴻拉著那塊看起來就讓他想吐的厚布,“這麼醜的東西怎麼可以出現在我的房間裡,換掉。”
風月走過去,拍掉楚飛鴻的手,動手解下兩邊的掛鉤,楚飛鴻和她一個站在內室,一個站在外室沒有一個人看得到對方。
“以後,我睡內室,你就睡外室那張長椅。”風月的聲音在裡麵響了起來。
“就外麵一點怎麼睡人?”楚飛鴻說著撈起厚布走了進來,這女人也太會弄了,把他的房間弄成那麼醜就是為了分出楚河漢界。
“不是說了,就外麵那張長椅,你睡是小了那麼一點,要不你可以打地鋪。”風月把下巴抬得高高。
“這是我的房間。”楚飛鴻在次提醒風月,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不要得寸進尺。
風月把厚布從新鉤了起來,“在你爺爺沒走之前,內室是我的,外室才是你的。”
“你你……”楚飛鴻再一次在心詛咒起楚戀歌來。外室是他的,那她走過的時候要不要給點過路費呀!分得那麼清。
楚飛鴻用袖子扇起涼來,這大冬天的還能熱成這樣,可見風月的能力有多強,可是楚飛鴻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些什麼,先是衙門裡多出了兩個吃閒飯的,接著下來把他的房間給占了一半,是不是再過不久這裡就全成了她的。那他是不是最後都成了這個醜女的奴仆。
“彆你你、我我的,以後就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走進內室裡,”風月加上了這條。
喲!當他是傻子那樣玩呀,“我現在就進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楚飛鴻不是隻站進來而是直接往自己以前那張床位置走去。
“一兩銀子拿過來。”風月把手伸向楚飛鴻。
“一兩銀子?”
“對,以後你走過一次就一兩。”
“這是我的房間。”
“那我回竹樓去。”
“算你……”
“狠!”
“醜女、刁婦。”楚飛鴻氣得破口大罵。
風月當沒事的提醒他,“楚大人,你的那些士衛都還在外麵聽著,注意下形像好點。”她才不會跟這種人吵起來,隻會降低自己的格調,有損形像。
風月的平靜讓楚飛鴻更是不舒服,剛才隻是嘴上說說,此刻他指著風月,“你這個醜婦,不要得意太早,這個一不小心你的情郎知道我們睡在同一個房間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幼稚。”風月走到外室來跟楚飛鴻麵對麵。
“你說誰幼稚?”
“對號入座的那個人。”
“這是外室,請你進去你裡麵去。”楚飛鴻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像吵架吵輸的小孩子。
風月看著楚飛鴻這個樣子,笑了起來。
“這笑聲真悅耳。”楚飛鴻喃喃自語,一時沒反應過來,風月笑的是自己。
風月聽到楚飛鴻嘀咕的是什麼,笑得更大聲,“你真是太可愛了。”風月笑歪的指著楚飛鴻。
“你……”楚飛鴻知道風月笑的是自己後,俊俏有型的粉臉先紅了起來,接著甩袖離開。真是氣死他了,可愛,這兩個字在他十歲之後就沒有一個人會把這兩個男人都討厭的字放在他的身上。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把他這個相公放在眼裡了,更氣人的是她一點也不怕他。
看到楚飛鴻被自己氣到甩袖離開,風月笑得更開心,“原來,他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麵。”風月對著門說,又是搖頭的微笑起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笑得是那樣的風情。
“這就是容縣了?”八人大轎裡一個白胡子,白頭發的老翁掀起轎簾問抬轎子的人。
走在前頭的那個人轉過頭來笑著回答,“大爺,前麵一點就是你要到的衙門了。”
白發老翁滿意的放下轎簾,他總算趕得上,來得及給自己孫子一個驚喜。坐在轎子裡笑嗬嗬的摸著自己那花白的胡子。
老翁來到縣衙的時候,衙門的人都已經收工,大門早已關上,老翁話彆那些抬轎子的人,走向前敲門。
“老大爺,您有什麼什麼事情?”來開門的衙役有禮的問。
“找我孫子。”白發老翁走了進去。也不管彆人知不知道他的孫子是誰,還真不是一般的無禮。
“老大爺,這裡沒有你的孫子。”衙役也沒問老大爺的孫子是誰,就肯定的說他的孫子不在這裡。
白發老翁笑著停了下來,原來自己忘了介紹自己的身份,這裡可不比他在慈航門,所有的人遠遠的看到就向前打招呼。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些什麼。
“哦!我忘了還沒向你介紹我孫子。”白發老翁又摸起了自己那花白的胡子。
“介紹你孫子做什麼?”衙役有點生氣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老者。他不會把一個神誌不清的老人家給放了進來吧。
“年輕人,對待老人不要那麼沒禮貌,怎麼說我都是你的長輩。”白發老翁又忘了介紹自己的孫子是誰,反而教訓起人來。
“老頭這裡沒有你的孫子,出去。”衙役變擺起了臉。自己闖進彆人地盤還有臉先教訓人先。什麼人嘛!
白發老翁,搖著頭繼續向前走,沒理會那個衙役。
那個被白發老翁忽視的衙役生氣的向前捉住老翁的手,想來個強行把人拉著。
楚飛鴻和楚戀歌兩人在裡麵吃飯,風月圍著麵紗不放便跟跟他們一起吃飯,現在自己也還不想吃,就想著出來走走,一個不小心走到了衙門的前廳。
剛好看到一個衙役用力的拉著一位老者,也不管那樣會不會把老人家弄傷,“這是怎麼了?”善良的風月擔心老人家會這樣被那名衙役弄傷出聲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