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有假可放,誰不高興,前段時間修水壩到現在都還沒恢複過來,希望今年的莊嫁不會在向以前那樣被淹。
楚飛鴻回到自己住的府裡,守門的衙役又用那種不可原諒的眼神看著他。這又是怎麼了,他做過什麼嗎?楚飛鴻莫名其妙的走進去。
一天過得真快,他回來剛好可以吃中飯,遠遠的就聽到說笑聲,有什麼事情笑得那麼開心,楚飛鴻快步走近飯廳。
聽到有人進來,背對著他坐的風月馬上把麵紗圍起來,他的爺爺看了他一眼放下筷子走人。
更過分的是楚戀歌,他既然邀請那個叫弦公子的女人到她那裡喝茶,還邀請了風月就是把他這個剛回來的侄子給忘了。
算了,跟這些不男不女的喝茶也沒什麼好喝的,他也不想去,不要以為他沒看出來楚戀歌叫的那個弦公子是個女的,一下子所有的人全走光了。
隻剩下他一個人在那裡,一桌子的菜還沒吃多少就說飽了,她們不吃他吃總行吧。
可憐呀!堂堂縣衙老爺要吃彆人吃剩下的飯菜。
人倒黴的時候就是這樣,吃個飯也能把自己給嗆到,辛苦的咳了半天,還是沒有舒服點。
一隻手在他背後輕輕幫他順著氣,總算是舒服點了。楚飛鴻回過頭沒想到會是自己那個醜妻子風月,“你怎麼還在這裡?”開口就是質問,好像風月不能在這裡一樣。
走到一半楚天恩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風月問了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那塊令牌掉到哪裡去了。
叫風月幫他到飯廳這邊來找,說來也奇怪她們三人出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看到,她剛才卻在門口找到了楚天恩隨身帶著那塊刻有慈航二字的小木牌,聽到楚飛鴻辛苦的咳嗽聲。一時心軟多情的來幫人家順氣,得到的卻是質問,她真的好難為情。
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出去,免得人家說她好怎麼樣。
楚飛鴻本來想謝謝風月幫自己的,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出口就成了這句像是質問的話。
楚天恩真的快被自己的孫子給氣死了,他好不易容安排好的就被楚飛鴻一句話弄得什麼好結果也沒撈到。
他要不是擔心自己的孫子將來孤獨終老,他會那麼想不開大老遠跑到這南方來嗎?想他留在自己的地盤每個跟自己的老太婆散步,聊他們年輕時候的事,沒事就出去幫人算算命不知道有多快活。
要是他放走風月將來就真的要孤老一生,他這個做爺爺的怎麼能不為自己的孫子想想辦法。
“爺爺,令牌找到了。”風月把手裡的小木牌給楚天恩。
“月兒,你跟爺爺說,飛鴻是不是對你不好。”楚天恩問。他現在隻能先從風月這裡下手,這孩子心地善良又心軟。比他那個倔孫子好溝通多了,最重要的是她孝順,這樣他說什麼她一定會記下來的。
風月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這些問題,楚飛鴻對她好不好,她一點也不在乎,可是她不能把實話說出來,風月靦腆的笑了起來:“飛鴻他是個體貼的人。”風月想了半很久才想到那麼一點可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的話來回答楚天恩。
“傻姑娘,你們那點關係還想瞞我老人家。”楚天恩在心裡笑著風月的單純,也許就是這樣她才會對自己孝順,明知自己可以不用做那麼好還是按自己良心那樣對他這個老人好。“那就好,爺爺,現在就等著你們快點給爺爺生個曾孫來抱抱。”
風月紅著臉,“爺爺還想事先走了。”她是沒那個能力給她生什麼曾孫,不想給老人太多的希望,風月找個借口跑了出來。
想到剛才楚天恩自己說的話,她的臉又紅了起來,想著如果自己真的和楚飛鴻有了孩子會是怎麼一個樣子的孩子。
風月甩了下頭,把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腦海,她跟他隻是三年的假夫妻,隻後他會有自己新的娘子,她也會再找個相公,到時他們就是會成為見麵也不會認識,也不會打招呼的陌生人。
想到自己和楚飛鴻將來是這樣的結局,風月的心就像被什麼刺了一下,痛到無法呼吸,過了好久才好了那麼一點。
為什麼自己隻是光想到這裡就會疼,風月害怕了起來,又不知道要問誰好,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風月慢慢的走回自己和楚飛鴻的房間,成親三個月,昨晚是她第一次睡在這個算得上他們新房的房間裡。
說出去一定不會有人相信。
風月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一個上午都陪著楚天恩,她還真有那麼一點累了,帶著麵紗就這樣睡了下去,忘了把那塊厚布簾給放下來,彆說厚布簾了就連紗帳她都忘了。加上昨晚睡得並不是很安穩,沒多久風月就進放了自己的夢鄉。
楚飛鴻吃完午飯後想到回自己的房間,想換身衣服,今夜又有個應酬,什麼地方不好選,選在妓院,當官的就是這樣為難,跟那些商賈走得太近彆人說你貪汙受賄,走不近拿什麼來修橋鋪路,當官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楚飛鴻感歎自己半年來的官場生崖。
推開自己的房間,他看呆了,睡在風月床上這個五官精致、膚白勝雪的美麗女子是誰?
自己怎麼都沒有見過這個女子,還有她怎麼會跑到自己的房間來睡,不會是什麼妖精之類的吧?
家裡做的跟這行差不多,楚飛鴻這個從不相信這些的人,第一個念頭既然是這個。他趕緊甩了下自己那顆變得有點不正常的腦袋,讓他恢複正常過來。
楚飛鴻輕輕的靠近,怕驚醒睡仙,這個美人當他的妻子就適合不過,楚飛鴻挽惜的想著。跟著青絲一起垂下床沿的麵紗引起了他的注意:這不是風月那個醜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