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答案,這是真是假?”
“恩,是真的。”
“哼,你知道我的底線,既然是真的,那你就自己動手吧。”
晏冰將手中的劍扔給對麵那個儒雅的男人。
而他,躲開了。
“嘭”沉重的鐵劍掉於地麵發出相應的聲響。
一身勁裝的晏冰盯著那個男人,皺起了眉頭。
“怎麼,要我動手?”
“不是,隻是我,還不想,現在她需要我,而我也需要她。”有些哀求的意思。
“沒有理由,背叛我的人,不配留在這世界。”仍然毫不留情。
“冰兒,你明明就隻是當我是哥哥,根本不會愛上我,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在你的身上,而現在我才明白,我需要的是她,而不是你。”
“哼,貪心的男人,現在,晚了。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晏冰說完,閉上雙眼,漸漸的她身上開始散發寒氣。
看向地上,便會發覺,地上的花草開始慢慢地結冰了,一點一點的開始向那個男人靠近。
“冰兒,不要衝動,你還未練成,不可動用,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不是武功散儘,就是走火入魔致死啊,冰兒。”男人著急的聲音在晏冰耳邊響起。
可她的腦中卻根本沒有任何意識,有的隻是記得,這個男人,背叛她,背叛了她……
突然,晏冰睜開雙眼,男人從她空洞的雙眼便知,她恨他。
而她也開始了。
晏冰急速地向男人飛奔而去,如果要是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感到吃驚。
因為,她的右手,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冰劍,劍身還散發著寒氣,可見是多麼的寒氣逼人。
“冰兒,你冷靜,冷靜點。”男人四周躲避晏冰的攻擊,晏冰招招都充滿殺機,直往男人死穴衝擊。
因為絲毫未傷到男人,晏冰開始惱怒,劍劍更加狠絕,可是那個男人卻一直用輕功閃躲,口中不停地叫,“冰兒,冷靜點。”
可惜,她,聽不見,也不想聽。
男人原本找晏冰時便消耗大量體力,現在還要應付進入魔化的晏冰,體力也快到了極限。
一個恍忽,便被刺中腰部,絲絲霸道的寒氣入體,男人快速地將劍拔離,手也因此流下大量血液。男人手捂著腰部,看著正向他慢慢走近的晏冰,男人知道如果在不反擊,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而他還不想。
所以。
她,必須死。
暗自發功,有著無儘的力量
晏冰將自身的功力提到頂峰,用儘全力朝那個男人砍去。
“嘭”兩劍相碰,發出巨大的光芒,射出的光線讓人睜不開眼睛。待光芒散去,茫茫大地,隻剩下那個儒雅的男人,而他的右手變成一把火紅的劍,再仔細察看,便發覺他的眼睛閃著靈動。
可她,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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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從被熱水蒸汽弄的模糊的鏡中隱約可以看見那是一個唱著小歌,有著娃娃臉的標致的男人,說他可愛可又給人一種精致的感覺,說他漂亮卻又有一種陽光的味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洗泡泡浴
“啊———救命啊!非禮啊!有色女啊!!!”淒慘的叫聲從左逸的口中呼出,隻見一個身著古裝勁裝的女子由著一道光憑空地掉落在浴缸中,滿缸的泡泡將她的嬌美身軀掩蓋住,濺起無數水花。
受驚中的左逸卻絲毫未發現她正處於昏迷狀態。
很久後
左逸見自己尖叫了這麼久,嗓子都快喊啞了,還是沒有人進來解救他,便停止尖叫,才想起爸媽已經出國進行第N次蜜月旅行了,而管家仆人們又被他趕回去了。
昏迷的女子早已在左逸可怕的尖叫聲中醒來了,可見左逸的嗓子及耐力的堅韌。
左逸慢慢地睜開左眼,隻見一張放大的臉,嚇的左逸雙目睜大,雙手抱胸連連往已退到浴邊上再死命的退,全身顫抖著,就怕這個女人獸性大發向他撲來,誰讓他長的如此俊美。
然而那個女子卻隻是睜著無辜的雙眼,對著左逸眨啊眨,絲毫不理解為何這人有這樣的行為。
左逸見她沒有絲毫要撲倒他的意思,心中懷疑難道自己的魅力減退了?
心中帶著疑問她:“喂,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怎麼憑空出現在我家裡?”
而這名女子顯然便是那消失的晏冰,晏冰聽了之後,撓撓頭,對著左逸搖搖頭。
左逸皺了皺眉頭,說:“搖頭是什麼意思?”
晏冰還是搖頭。
“喂,你這女人,偷看我也就罷了,問你名字而已,難不成你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左逸又皺了下眉頭,絲毫不信,又撇了撇嘴。
這次晏冰無辜的雙眼閃過驚喜,連忙點頭。
左逸見她這樣,摸了摸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上下打量著晏冰,隻見她穿著古裝衣物,梳著奇怪的發髻,而她一雙大眼特彆有神,還有那高挺的鼻子,微翹的小嘴,以及一張慘白沒有血絲的鵝蛋臉。難道她也像如今穿越那樣裝失憶?左逸不解的想道。
晏冰見左逸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是不住地點頭,歪著腦袋,嘟著小嘴,滿眼都是疑惑。
晏冰如此可愛的模樣,讓左逸心中忍不住暗暗想對她蹂躪一番,對此也對她產生了好感。也不再去想她為何出現在此。
浴缸中的水有些漸漸轉涼的趨勢,讓左逸才想起現在在洗澡中,便思考著如何可以不尷尬的方式解決這件事。可隨即見缸中漂流的絲絲血跡,他便愣住了。
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血。
那麼這麼說。
這便是這個憑空出現的這個女人的。
左逸連忙抓住晏冰的腦袋。
可生性本來就冷的晏冰,不常與人接觸,除了自認親人外。
即使不記得任何事,但是本能還是存在,一感覺不自在的她便不停地掙紮。
“彆動,再動我就掐死你。”不知是不是左逸將她嚇唬住還是怎麼,晏冰就乖乖的任左逸檢查,可是從白了又白的臉可以看出她在害怕。
左逸上下左右前後來回檢查,最後在她的後腦勺發現一些凝固的小血塊,而在她身後的雪白浴缸邊也殘留著血跡。
左逸回想之前的場景,才明白她一定是在掉落時不小心正好磕到浴缸了。
難怪她臉色那麼慘白,而且還不回答他的問題,極有可能失憶了,但是她為何不喊疼,難道她是啞巴。還是還有什麼存留的後遺症?
左逸趕忙起身,邁出浴缸,想趕緊將她帶去醫院檢查。熱心腸的他一點也沒有發覺什麼不妥。
轉身要將她扶起,可她仍然不動,低著腦袋,雙頰出現不可思議的微紅。
左逸很是不解,說:“你乾嘛,害羞什麼啊,趕緊的,起來,走走走,晚了你就死定了。”
遲鈍的左逸又拉了拉晏冰的手臂,還是沒有發現尷尬之處。
晏冰不好意思地將頭扭向牆壁那頭,支支吾吾地說:“男,男女授受不親,而且,你,你,你,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上。”
咳咳,其實這個男人的皮膚還是不錯的。而且,屁股,咳,挺翹的
晏冰有些小色的想
左逸聽到這輕靈的聲音,不禁有些驚訝,才明白過來,原來她隻是不愛多說話,而並不是啞巴。
“啊———”後知後覺的左逸才明白晏冰說的是什麼,看了看未著一寸一縷的自己,趕緊捂住自己重要的部分,急忙跑出去,可在慌亂中,一不小心滑倒在地,疼的要死,隨後便隻聽見後頭一聲輕笑。
左逸暗罵了一句,然後又尷尬地起身跑了出去,他感覺他這輩子會栽在這女人手裡。
將自身收拾完後的左逸早已沒了之前在廁所時的狼狽,俊俏的臉龐帶著一絲驕傲與一絲扭捏?
隻見他手中拿著一些嶄新的女性衣服,從裡到外
當晏冰手中拿著左逸給她的衣服,不懂這是何物。
於是輕輕地撚起小褲褲,不解地望向左逸。
左逸咳嗽了下,暗罵自己沒用。怎麼從老媽那遺傳的厚臉皮對著這個女人沒有絲毫作用。
左逸隻好紅著臉,搶過小褲褲,說:“不懂這個是什麼?不會穿?”
晏冰點了點頭。
左逸看著她清澈的眼神,便知她沒有撒謊。
隻好硬著頭皮,然後從晏冰手上拿過衣物,一點一點地對晏冰講解,可從她懵懂的眼神看出,她還是不理解,左逸隻好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衣服一一穿在身上,讓晏冰看的更加明白,清楚。
看著晏冰像乖乖學生一樣說哦的時候。
左逸有種忍不住想掐死她的欲望,說:“現在懂沒?”
晏冰直盯盯地看著左逸,笑嗬嗬的點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然後弱弱地舉起那條小褲褲,說:“這個你還沒有穿過,我不知道怎麼穿?”
左逸聽了有種想撞牆的衝動,隻好硬著頭皮再次搶過內褲,將它套在身上,形象堪比超人
這次晏冰才真正的豁然開朗
隨後左逸又將一些要洗澡的東西教會給晏冰,才出了廁所。
“那個,我,我”在浴室內傳出晏冰的聲音。
“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不懂的嗎?左逸想道。
“我,我,那個,你可不可以進來幫我一下。”晏冰似乎感到很害羞。
“嗯,你把門開一下。”左逸現在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你,你,等一下。”浴室內傳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左逸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裡麵短暫不發出聲音,之後有開始了
“沒,沒有,我,我現在就開門。”
晏冰從浴缸裡小心的走出來,實在是她不習慣,她剛把衣服脫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忘了怎麼把水打開。
可是當她想起來出去給左逸開門時,一把小心滑倒,匆忙下她胡亂地抓住東西,可是都沒有,最後還是摔倒了。
當左萌圍著浴巾開啟一個小小的門縫,左逸也不說什麼,這種行為很正常,畢竟孤男寡女的。
“我,我,不知道怎麼洗?”晏冰很不好意思,知道自己麻煩了人家。
“啊?難道你要讓我幫你?”這下左逸也蒙了。
“不,不是,我,我是不知道哪裡,哪裡有水?”
這一次左逸沒有誤解了,心想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笨。
“你站在門後,我去幫你把水開了。”
晏冰果真聽話的站到門後,過不了多久她就聽見水嘩嘩流的聲音。
“可以了,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左逸很有紳士風度的走出去,這下晏冰是真的放心了。
她本能的害怕這個男人,可是又隻能依賴他。
待晏冰將一切都處理好後出來,一頭濕發。
左逸皺了皺眉。她的頭上還有傷,這樣的話會感染的。
招招手,讓晏冰坐在沙發上,自己去拿來了醫藥箱。
“不要動。”左逸撥開晏冰濕漉漉的頭發,發現那個傷痕又開始流血了。
左逸簡單的幫晏冰處理了傷口,一時間下來,晏冰死咬著嘴唇都沒有喊一句疼。
左逸見傷痕不再流血了,拿過毛巾幫晏冰擦拭頭發。
晏冰的頭發很長,很黑,很亮。左逸看的有些入迷了。
“好,好,好了嗎?”晏冰打著寒顫。
“咳咳,可以了。我們走吧。”左逸扔掉手中的毛巾,見她的頭發乾的差不多。
左逸習慣性的對女性牽起手。
“我,我,可以,可以自己來。”晏冰現在還是不習慣。
左逸倒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也就任由著她,手插著口袋,拿起鑰匙就出了門,晏冰緊跟其後。
當兩人出門的時候,早已下午3點多了,整整過了4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