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快說,我不會怪罪於你。”那名男子似乎不拘於這些小事,他隻是想趕緊得知她的所有狀況。
“謝主上,隻是雖然那個女子有著跟晏小姐一樣的容貌,但行為舉止卻不一樣,而且好像不記得以往的事物。屬下也無法斷定她是否是晏小姐。”黑風略微低著頭,不知主上是否會生氣。
“不記得?為何會不記得?”那位高高之上的男子麵露擔憂。
“好像是因為掉落的時候不小心撞到堅固之物,導致了小姐失憶。”
黑風覺得這件事很難整,主上和失憶後的小姐……
“原來是這樣啊,也罷,也罷,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啊!你,明日與我一起去吧!現在,你可以退下了。”那名男子放寬了心,隻要不是不在這個人世便可。
一想起她有可能撒手人寰,他的心就在一直絞著絞著發痛,如果、如果她真的不在這個人世,那麼他活著又有何意義?
幸好她還在,上天是眷顧他的。
“是。”
黑風默默退出大殿,隻留下那名男子一人,看著那個曾經指揮萬人的主上,現在如此頹廢的模樣黑風很是心疼,希望這次不要再錯了。
“冰兒,切莫忘了我啊。”沙啞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著大殿裡儘是無儘的“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外麵下著傾盆大雨,豆大的雨珠拍打著窗戶,窗戶上爬滿了雨痕,大風吹刮著樹葉,帶著颯颯的聲響,讓人感到害怕
“哥,你彆走,再陪陪我。”左萌抓著左逸的衣角,緊緊的,不敢鬆手,雙眸爬滿了不安恐懼。
窗外的雨聲風聲讓她深深的不安,等左逸準備離開時,她二話不說便是抓住他死死不放手。
她真的好怕,唯一的本能反應便是不讓哥哥離開,潛意識深刻的認為隻有這樣做自己才能安全。
本該講完睡前故事就要走的左逸,看著左萌哀求的眼神,不禁問道,“怎麼了?”
最近幾日的左萌睡眠越來越不好,時常做噩夢,每每驚叫聲都會將在隔壁熟睡的他吵醒,還好爸媽與他們的房間都離的遠,這樣就不會打擾到他們了,隻是苦了他了。
“我,我害怕,哥,今晚能不能再陪我睡啊?”左萌看過去很是楚楚可憐,眼淚汪汪的像是一隻乞食討好的小狗。
好吧,她的楚楚可憐他總是難以阻擋,究竟是心太軟還是——
沒錯,現在的左萌與左逸早已相擁而眠過好幾晚,但都相安無事。家中人也早已見怪不怪了,反正都認定他們是一對了,可是不明事理的大家都很是鬱悶,為何每次從左萌房內出來的左逸永遠都掛著兩個黑眼圈,反倒是左萌神采奕奕,難不成左萌采陰補陽了?
“哎,好吧,我真是怕了你了。”左逸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她,躺在床上。
看來今晚又是一夜無眠啊,明天他就等著臉上再次掛上兩個黑眼圈吧。
現在早就知道自己心意的左逸,對著這個他心愛的女人,不知不覺便想對她寵溺,他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愛上她的,或許是第一次神奇的相遇,也或者是日日相處中,她的調皮,她的狡猾,她的害羞一點一點的滲透他的心房。
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表達他對她的愛呢?即使多日無眠他也心甘情願,隻願能換來她的安然入睡。
“哥,昨晚我又做夢了。”左萌躲在被窩裡聲音有些悶悶的,濃濃的恐懼在她的聲音裡揮之不去。
左逸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奇,他都已經聽了好多次了,“這次夢到什麼了?”
為什麼她總會墮入陰森古怪的夢?儘管他聽了很多次,也深深地以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可為何他仍有暗暗蠢動的不安?
左萌挽著左逸的胳膊將自己的頭埋入,說道:“我夢到自己被關在黑屋裡,裡麵很黑很黑,總覺得有個黑網籠罩著我。可是後來畫麵一換,我便身處在一個有光亮的地方,但是在我的麵前還多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那個夢裡一直回蕩這一句話,告訴我說,必須打敗他我才可以出去,不然這輩子便就要困死在這裡,若是我不努力將那個怪物殺死,那死的便就是我。於是我開始戰鬥,可是那個家夥很強,速度很快,快到無法用肉眼看清,我可以感覺到我身上傷痕累累,甚至連體力都所剩無幾,根本就無法在抵抗那個怪物的再次攻擊。可是就在當他想要殺死我的時候,我就便被驚醒了哥!你說這個會不會跟我的記憶有關?”
左萌睜大了眼睛望著左逸,雙眸無助的向他求助。
左萌在這裡生活了一年多了,她也越來越適應這裡的環境,她也早就知道自己根本就跟哥哥沒有血緣關係,也知道他把自己帶回來隻是為了堵住他父母的嘴,隻是他的一個擋箭牌,但是她一點也不在意,對於這個男人,她很喜歡,對他有著一份很強烈的安全感,而且也很喜歡這一家人,一點心機都沒有,每天對她都是噓寒問暖的,不管是對是錯,隻要是她受了委屈,他們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為她擋風遮雨。其實她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恢複記憶,其實就這樣就很好了,可是他們卻一直沒有放棄幫她找尋家人,因為他們認為,雖然未來再好,但是過去的記憶也不要拋棄。
左逸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最近些日子,她總是夢到一下稀奇古怪的事情,:“嗬嗬,怎麼會,小家夥這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生活在那樣的世界,而且現在可是21世紀,怎麼有那麼離譜的事,彆想太多,也彆怕,哥哥在你身邊。”
左萌聽了這些話,覺得這些對她根本就沒有起多大作用,她自己的事,她自己知道,那個不可能隻是夢,仿佛自己曾經身臨其境一樣,越想越有些不安的左萌挪進左逸的懷裡。
對於左萌的一點點靠近,左逸就知道左萌在害怕,輕輕地將她圈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一點一點的安慰著
其實在他的心中也很是沒底,對於左萌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穿著怪異的服飾,以及一切夢中的事情,都表現了另一個不一樣的她,難道真的如她夢裡那些她是一個殺人狂嗎?左逸的思緒一點點的加深,但是還是沒有停止手拍背的動作
就這樣兩個人,一張床,靜靜的
門外——
“老婆,我們回去吧。”左儒義很是哀怨的趴在牆上,看著自己的老婆乾“壞事”。
唉,他的老婆真是心思有點怪異,天都這麼晚了,居然還在這裡八卦。
“等等,在等等,讓我再聽聽,該死的,隔音效果做的這麼好乾嘛,管家,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閆心很是不耐煩地驅趕左儒義,繼續跟管家一起奮鬥著。
“夫人,沒有,會不會是他們睡了?”聽不到任何東西的霍管家很是淡定地說道。
“什麼——睡著?不行,觀察了那麼多天,連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怎麼行為,不行,我要進去。唔唔唔”看著將要爆發的閆心,左儒義趕忙地捂住她的嘴。
怎麼可以這樣!居然連一點進展都沒有,她還等著早日能抱個白白胖胖的孫子的!
“老婆,你小聲點,會吵醒他們的。”左儒義圈住閆心不讓她逃脫。
真是的,他老婆也老大不小了,居然做事還這麼衝動。
“唔唔。”閆心知道自己太激動了,隻好妥協,萬一因為她的一個失誤,錯過了好戲,那就不值得了。
左儒義見自己的老婆這麼的聽話,心裡更是癢癢,:“老婆~我們回房吧!嗯?”
欲望已經逐步逐步的爬上他的心房。
閆心拿下左儒義的手,賞了他一個白眼,“回去乾嘛,再等會。”
真是的,她老公就是多事,沒看到她還沒八卦夠嗎?
閆心這麼一說,左儒義的眼裡開始泛起了綠光,不管什麼時候,他的老婆都好可愛。
左儒義心頭閃過一個念頭,他想到就要做到,立馬就將閆心扛在肩上,帶到房內教育,為了懲罰她今晚無視他的存在
“管家——”一被左儒義扛在肩上,閆心的哀嚎聲立馬在走廊中響起。
霍管家很是淡定地揮揮手跟閆心拜拜,心中為閆心默哀三秒。然後,接著奮鬥。
“真是的,又來了,哎——”聽到外麵響起的聲音,左逸不免哀歎道。
他家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的情感生活異常熱衷,他都已經出此中策堵住他們的口,可他們的熱衷似乎還未減去半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