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公司大門口發生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大家在背後議論紛紛,連上級領導都驚動了。為了平息這件事情,於是上級特意批準我跟我跟芊芊休息幾天,畢竟傳出去的話,會對公司有影響。
不過,我想到有可能會有監控拍到扔花盆的人,我又特意回了一趟公司,拜托相關部門調監控。
按照規章製度來的話,像我這種小員工是沒有資格去調動監控的,但是上級批我假的時候,我特意跟上級請示了一下,他也答應了,所以調監控的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一直順利下去。
如我所料的一樣,既然我能想到,對方也能想到。既然想要傷害我,就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我把那天的監控我都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而且有一件很不湊巧的事情,就是有幾個監控都同時壞了,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而芊芊後麵也給我打了電話,昨天差點撞到她的那輛車,後麵芊芊也讓家裡派人去查了,結果很正常,聽說是司機疲勞駕駛,開著開著不小心打了瞌睡,這才差點釀成慘劇。
怕司機背後有人主使,芊芊的家人還特意去查了司機的背景,連最近的金錢往來都調查了,結果都很正常。
而且人家司機,今天還特意買了果籃去醫院看望陳翎,態度特彆端正,還想給賠償費。但是司機家庭條件不好,芊芊和陳翎都是不差錢 的主,就沒有收。
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但是我一向不懂這些鉤心鬥角的事情,一時之間我也猜不透。
忙忙碌碌了一天,卻什麼時候也沒有收獲也沒有,我氣餒的不行,隻好打道回府了。
回家之後,我還沒來得及坐下,手機上忽然顯示一通來電。我看手機號碼是一團亂碼,根本就顯示不出來號碼,一點都不想接。可是手機一直響到個不停,我就算按了掛斷,阻止了來電,還是會不停地打過來。
響了多次之後,我終於忍無可忍,接起了電話,“喂,請問你是哪位?”
手機裡麵先是傳來了電流滋滋的響聲,然後我聽到了一個很中性化的聲音,桀桀想要知道我是誰嗎?想知道的話就自己一個人來這個地方,等一下我會用短信發給你。
說完他就掛斷了,等我重新撥號碼回去的時候,一直顯示的就已經是空號,那邊半天都沒有人接。
叮~這時候,我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上麵寫著,讓我過去本地已經廢棄了很久的一個體育館。像這種來路不明的人給我發的短信,我一般是不會去的。
但短信的主人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又給我發了一條短信,不來的話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父母的下落哦。
我看天色還沒有暗,而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我就給他留了一張紙條,告訴他我去了舊體育館,讓他不用擔心。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已經漸漸的習慣了有他的存在。
因為原來廢棄的體育館那邊已經很久沒有人去了,而且位置是偏郊外,我打車的時候好幾個司機都不太願意去,後麵好不容易加了錢才讓一個司機送了我過去。
一路上那司機還好心的勸我,讓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不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那裡離市內比較遠,而且晚上也不容易打車。
其實我知道司機是好心,但是我也有必須去的理由,不過司機的勸說,最後我還是付錢下了車。司機大哥還好心地給我一個電話,讓我後麵如果打不到車,就打他的電話,他有空就過來接我。
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彆人眼裡扮演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好像從上次回了老家,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朝著一個不可控的方向開始進行,幕後好像有一雙大手在默默的操控著一切。
但是,該來的東西還是會來的,如果真的能夠知道父母現在的情況的話,我想我還是願意來冒一下險的。
這座廢棄的體育館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來了,我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黑了。體育館旁邊隻有一棟居民樓,不過到晚上了還是沒有燈亮起來,應該也很久沒有人住了,體育館周圍的燈忽亮忽暗的,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誰知道我鼓起了多大的勇氣,給自己做了多少心理準備,最後才走進了體育館的大門。
按道理來說,體育館的大門應該是緊鎖著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幕後的人特意為了我到來,連鎖都沒有看到。
裡麵真的很黑,過來之前我特意找了手電筒,但是這點光亮卻始終照不亮周圍所有的景色。我慢慢地走進去,一步,一步,每個步子都很慢,我不斷地給自己加油鼓氣,才敢邁開步伐往前麵走去。
這時候體育館突然關閉,我離著大門不遠,見狀趕緊就跑回去推門,但是外麵不知道被誰上了一把鎖,無論我怎麼使勁都推不動。
“誰,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但是我剛剛分明就沒有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門也是忽然間就關上的。
我推了好久,推到手都紅了,最後實在沒有力氣了,門也沒有打開。我隻能順著大門蹲坐著,手電筒我都不敢關,就怕出現什麼我害怕的事物。
這時,我忽然聽到了有鈴鐺響起的聲音,叮鈴叮鈴,聽起來很有節奏感的樣子。我知道有人會通過這種方式催眠,我趕緊就把耳朵捂上。
可是這樣也抵擋不了那鈴鐺,那聲音還是不斷的傳入我的耳朵裡,我的眼睛越來越困,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我怕自己失去意識,使勁地揪了大腿一把,可是這樣也隻堅持了幾分鐘,在我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我看到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雙鞋子。
然後我就什麼也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