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眯眯的在我的床邊坐下,我不由的往後挪了挪,有些忌憚的看著他。
老人說:“彆怕,我不會傷害你,你現在在我們的村莊裡,我們都是蛇的後人,而你們把我們的後輩殺害了,所以你們必須得到懲罰!”
作為接受唯物主義教育這麼多年的人,我一時之間竟也有些搖擺不定了。
“您彆騙我,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玩。”
“我騙你做什麼。信不信的,你日後便知了。”老人說完就走了。
中午的時候有人來送飯,我扯住那人,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
那人氣憤的說道:“等我們報仇了,自然放你走,你就在這裡安生的待著吧!”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如果是演的,那未免也太真實了,這演技秒殺一種小鮮肉。
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天來送飯的時候,是昨天那個老人,我大概也看出了,老人應該是這裡比較有話語權的人,於是我問道:“你們報你們的仇,為什麼不放我走。”
“因為你一直在查這件事不是嗎?”老人反問我。
“那我不查了還不行嗎?”我急忙說道。
“你且等我們報了仇吧。某些人不會置身事外的。”老人說完就就走了。
我心裡默默盤算著,還有誰之前吃過蛇肉,發現好像吃過的基本都出過事了,那他們還要找誰,我隻是喝了口湯,看他們的意思也沒有要找我算賬,那麼!我突然想到,老板!對,還有老板沒出過事!
難道下一個就是老板?不行,我老板要是沒了,我們這些人的工資可怎麼辦啊!不行我得想辦法出去。
我先是裝作肚子疼,後來又裝頭暈,可是絲毫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把我看管的更加牢了。
不過我這一番折騰也不是沒效果,最起碼我發現他們並不是什麼蛇妖,他們的種種行為讓我感覺就是普通的農民而已,而給我送飯的兩個人充其量就是看起來會演戲一點,可是他們這是要乾什麼呢?工地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是不是和他們也有關係?
過了幾天,可能看我老實了,所以每次鎖門就是隻是把門從門外插上,而不是上鎖了,當天晚上我就拿著一個小樹枝,透過門縫一點一點的往外扒拉,就在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有人朝這邊過來了,可是我已經來不及了,門栓掉到地上沉重的聲音還是把那人吸引過來了。
可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發現來人我竟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