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等右等,還是沒有消息,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太慌張了沒有把視頻發出去啊,可是我已經沒有機會了,手機已經還回去了。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的時候,我在宿舍裡聽到他們在談論這件事,我才終於知道了原因,我不是沒有發出去,而是被截胡了,學校裡有技術人員。
我當時就被嚇傻了,我的方法並不高明,隻要一查就能查出來是我,我已經想到了我的一百種死法,我的大腦飛速的運轉,不,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們宿舍的門被敲響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教官徑直走到我的床前:“你小子膽子挺肥啊,竟敢錄視頻!”說完薅起我就往外拖。我拚命的掙紮,大聲喊我的舍友救我。雖然我知道這也是徒勞的。
我們宿舍的人也都被嚇傻了,然後他們可能也反應過來了,我就是錄視頻的那個人。我看到他們回避的目光,陳春耕往前挪了一小步,但是還是把頭低下了,我知道我完了。
我被帶到了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教育室,裡麵不知名冰冷的器械讓我不寒而栗。
“看來你還是離不開手機,離不開網啊!”
又是那個胖子,我哆嗦了一下沒敢說話。
“你小子,不是膽子大得很嗎?怎麼現在沒膽子了?”
他說完就示意我身後兩個人把我帶到了一個銀白色的鐵質座椅上,往我頭上扣了一個金屬的帽子,我突然想起來,抗日電視劇上看到的電刑椅子,我劇烈的掙紮了起來:“你們放開我!”
“你應該明白的,你們這些壞孩子就應該受到懲罰,我們是為你們好,可是你在做什麼,企圖破壞我們辛苦為你們建設的校園。你認識到錯誤了嗎?”
我慌忙認錯,不停的說我錯了,我被我自己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可是這都不管有。
那個胖男人拿起一個手機然後在我眼前打開,我不由自主的想去看一眼,就在這時,一陣強大的電流直擊我的天靈蓋,劇烈的疼痛使我全身瞬間脫力,隻能被電流帶著止不住的抖動,那一瞬間我想我大概不怕死了,死亡也好過這樣的痛苦。
胖子試圖使我產生應激反應,各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讓我看到手機,然後隻要我看手機一眼,他就電我,我想我以後可能都會害怕手機了,我已經開始思索我該怎能自殺,然後擺脫這種痛苦了。
就在我身體終於承受不住,將要昏過去的前一秒,我好想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陳春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