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就跟著他們一起講小雨攙扶回她的家裡,而剩下的事就交給他,這個所謂的未婚夫繼續操辦了。
小雨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的麵相不像是短命之人。
不過我從小就被爺爺開過陰陽眼,此時,在我麵前站著兩個女鬼,我也知道他們其中一個就是小雨吧,而另外一個跟她的長相有一些相似,不過她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我也就假裝看不見她們二人想要知道另外一個女鬼在打什麼主意。
小雨的魂魄看著自己的肉身躺在床上,她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死了。
可是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白衣服的女鬼,並且她告訴自己不要問他是誰?現在趕忙回到自己的肉身中去。
不知道為什麼,小雨對她就是莫名的相信,聽從她的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就這樣她們兩個同時消失了,而小雨也脫離了危險,清醒了過來。
不過他的情況並不是很好,變得迷迷糊糊,整個人渾渾沌沌的,還說著一些不清不楚的話,應該是中邪了。
不過我清楚那個女鬼應該也附身到這個肉身上了,他之所以做出這些神誌不清的事情,可能也是因為如此,不過現在我並不打算為他解除這個困境,那個女鬼並沒有想還想要傷害小雨,我想知道她有什麼事情。
李剛幫她處理完母親的事情之後,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可是發現了神誌不清的小雨,他便很著急的過來詢問我,
“小師傅,我女朋友這是怎麼了?”
我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他這種情況得持續一段時間,因為畢竟她遭了雷劈,而且腦袋受到了損傷,所以會渾渾噩噩,不過過一陣子之後便會慶幸過來,沒有任何大礙。”
他一聽到我這麼說,也就放心了,不過從這日之後,小雨每天都傻笑著,有的時候還會撕扯著婚紗,並且會做著小孩子的衣服。
就這樣,李剛慢慢的在她身邊照顧著,感動到了周圍的所有人,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
不過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有所圖謀。
大概過了半個月左右,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私下裡去將那個女鬼召喚了出來,
“我知道你並沒有惡意,可是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那個穿白衣的女鬼,看到我能夠清楚的找到他的位置,就知道我的道行,一定也可以說,消滅她就消滅她,所以她對我並沒有什麼隱滿,
“小師傅,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我隻是覺得他很熟悉,而且這個李剛並不是好人,他壞透了,我不想看小雨犯傻去嫁給她,其實也是因為隻有小雨能夠聽見我呼喚的聲音,我想讓她幫助我。
聽了她的話之後,我沒有對她做任何的阻攔,因為既然她與小雨之間有緣分,那麼小雨也可能會化解她的災難,對於一個沒有惡心的鬼,我不會出手去傷害她,
“接下來的事情我都會一一看在眼裡,如果你有什。
第二天清晨,李剛像往常一樣過來照顧著小雨,發現她清醒了過來,恢複到了往常的狀態,不過,對於這些日子裡,李剛對她的照顧,她都是記得的,所以也被他的這些舉動深深感動到了,所以他們決定要跟他一起共度餘生。
眼看自己的計謀已經得逞了,李剛便開開心心的去找了自己在外麵養的女人,
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小雨,所以也不珍惜她的感情,之所以會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那是因為她想要得到小雨的財產,等他一旦到手之後,一定會帶著這個女人遠走高飛,離小雨遠遠的。
一旁的小雨根本就不知道李剛打的這些如意算盤,她還沉浸在兩個人的幸福生活之中,還在開開心心的想著兩個人結婚的日子,甚至是睡覺的時候都會做著這種美夢。
這天夜裡,小雨還沉浸在睡夢之中,而那個白衣女鬼悄然降臨了,她呼喚著小雨的名字,
“小雨,小雨,快起來了!”
她需要小雨的幫助,因為隻有小雨才可以救她,小雨在女鬼的呼喚聲中驚醒了過來,整個人又陷入到了之前的狀態,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向門口走去。
就在她剛剛準備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李剛回來了,一進門之後發現小雨整個人的狀態又不對了,連忙晃了晃她的肩膀,此時的小雨才恢複了意識。
“李剛,李剛,我做噩夢了,嚇死我了!”說完,便哭著撲進了李剛的懷裡,而李剛也假惺惺的安撫著她,就這樣,這一晚上平安度過了。
這件事情對於小雨來說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第二天,她就早早的起來準備著今天結婚的妝容。
她的兩個朋友在旁邊一起幫著她,看著小雨穿著美麗的婚紗,畫著精致的妝容,她的朋友都為她感到開心,三個人沉浸在這種喜悅的氣氛當中。
可是突然狂風大震,在小雨的腦海中,又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穿婚紗的樣子好美啊,可真好看。”
就這樣,小雨又沉浸到了迷迷糊糊的狀態,整個人變得精神恍惚,搖頭晃腦的樣子,嚇壞了在一旁的朋友。
他們搖了搖小雨的肩膀,發現她並沒有恢複清醒,隨即,朋友們便立馬跑到樓下去找李剛,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身影,白衣女鬼現身了,他站在窗口處,向小雨召喚著,就這樣她慢慢的向窗口走去,跟隨著女鬼的呼喚聲,她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醫院,此時被朋友找過來的李剛來到小雨的房間之後,發現根本沒有她的蹤跡。
小雨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一直走進了一間病房裡,病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跑來醫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
她也不認識,看著他這張臉,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親切的感覺,這令她想起來那個一直跟自己求救的人,不就是眼前病床上的這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