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們倆看喜劇電影看的太投入了,聲音太大了,擾民了,不好意思的我連連道歉。
心裡忍不住吐槽這個小區的房子,難怪這麼便宜,地下室不安全,房子還這麼不隔音,果然便宜沒好貨。
我好說歹說給鄰居太太道歉,然後我把門給關上長出了一口氣,結果回頭發現男朋友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我的背後。
“嚇我一跳,你乾嘛呀?”我有些責怪。
杜岩說:“你們倆說什麼了?我聽你們說什麼聲音的?”
“你緊張什麼呀?對門的老太太可能是嫌棄我們昨天晚上看電影笑的聲音太大了,應該是打擾她休息了。以後我們注意一些吧。”
我看到杜岩仿佛鬆了一口氣:“確實我們不對,以後我們注意。”
晚上的時候杜岩下班哼著歌就進門了,我感覺他心情不錯就問道:“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他說他換了一個工作崗位,以後需要應酬時候就會多一些,但是升職的空間比之前那個要大很多,老板看中他的能力,說他隻要好好乾早晚可以提升經理。
從那天之後他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了,甚至有的時候徹夜不回,第二天早上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身的狼狽。
現在過了十二點不回來已經成為常態了,所以我一般收拾完也就直接睡了。在我誰的正香的時候忽然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震醒。
我開門看到是鄰居老太太。
老太太看到我明顯一愣,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好像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我說:“您有什麼事情嗎?”
“你剛才在哪?”老太太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我在房間裡睡覺呢!”
“你剛才沒去地下室?”
“沒有啊!怎麼了?”
“怎麼可能!明明剛才我在地下室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不是你還能是誰,就咱兩家挨著呢!”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說“您是不是聽錯了,我說了我在房間裡睡覺,沒去地下室,愛信不信,再說我有必要騙您嗎?”
老太太一邊往自己房子走一邊嘟囔著不可能,不可能。
我剛要關門發現杜岩回來了,杜岩身上沾著酒氣和香水味,我皺了皺眉頭,忍著惡心,還是把他扶進了屋。
正想幫他脫外套,發現他的額頭上有傷口,我趕緊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你的傷口是怎麼弄的。”我急忙拿出了藥棉和藥水。
“哦,喝酒的時候不小心刮蹭了一下。”他說著用手下意識的按了一下額頭的傷口,不由得撕了一聲。
我急忙拉下他的手,有些責怪的說道:“你彆碰它,感染就麻煩了。你也是的......”
處理傷口的那時候我怎麼看這個傷口都不像是剮蹭的,我有些疑惑!我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往傷口上比對了一下。這傷口像是被女人指甲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