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席卷著暴雨,模糊了我的視線,即便我不抬頭,我也知道,這雙皮鞋的主人……就是那個神經病!
“夏婉,我說過了,想逃,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毫不客氣的捏住我的下巴,猩紅的雙眼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
暴雨中,他瘋狂的揮舞著細鞭,抽爛了我的衣褲,身上也儘是血紅的印子……
可男人不知疲憊,若不是我疼暈過去,恐怕真打算把我活活打死。
後來我是被疼醒的,依然躺在那間臥室,而一旁的女傭正在上藥。
我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禁錮。
鐵質的手銬與床碰撞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我怒火衝天,猛的看向了眼前的女傭。
“是他把我關起來?”
女傭動作一頓,撇撇嘴說,“夏小姐,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的?我們傅少爺對你夠好了,你竟然還一個勁的想要逃跑,是想回去找你的情夫嗎?”
說完,這女傭還報複性的將消毒水灑在了我的傷口上。
“啊—— ”
我疼得哇哇大叫,餘光中,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得意。
撕裂般的疼痛讓我渾身冒著冷汗,我顫抖著身子,惡狠狠的瞪向了她。
“你說的傅少爺就是關我的那個神經病吧?我壓根就不認識他,他這麼綁架了我,也叫對我夠好了?我現在要是能報警,他不得在監獄蹲上個幾年,根本出不來!”
“還有,我要出去找的人,不是什麼情夫,是我名正言順的丈夫!你要是再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也許是被我眼神中的狠戾嚇到,女傭有些緊張的沒敢再說話,也不敢繼續給我上藥了。
“名正言順的丈夫?你們結婚了嗎?”
伴隨著一道冷笑,那個被稱做傅少爺的人慢步走了進來,他一身西裝革履,氣質不凡,卻是個衣冠禽獸!
“我有沒有和他結婚,你管得著嗎!”
“不過就是同居了幾年的賤男女,也配得上叫夫妻?他算得上你的丈夫嗎?”
他輕佻的語氣,以及鄙夷的眼神,讓我徹底的瘋狂。
“你到底是誰!到底想要乾什麼!你一定調查過我吧?那場車禍,到底和你有沒有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我瘋了一般朝他撲去,可是手上的手銬死死的禁錮著我,金屬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同時把我的雙手也勒得滿是血痕。
那男人頓時陰沉下了臉色,毫不留情的抓住我的頭發,就是用力一扯。
“啊……”
頭皮似乎要被他撕裂,我痛苦的嗚咽,看到他拿出手機懟到了我的眼前。
“你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但你不想他們也跟著你死吧?”
視頻畫麵中,我的父母渾身是血,身上的衣服也爛了,就這麼被押跪在地上,背對著鏡頭的兩個黑衣人,還在不停的拿皮鞭抽打著他們。
母親在痛苦的嚎叫一聲之後,徹底的昏死過去。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