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算是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我草擬了一份股權轉讓書,告訴他隻要他簽字就好,其實如果真的公司麵臨著破產清算,他哪有那麼容易就能轉讓股權啊!無非就是他的自私心讓我鑽了空子。
我看著迫不及待簽下轉讓書的男人,心中還是有些心痛,這些年我的真心就當喂了狗吧!
韓一鳴就是想從我這裡榨取最後一點價值罷了。
辦完所有事情後,我告訴他我現在實在是沒有錢,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他,其實夫妻之間轉讓股權根本就不需要支付給他價錢。他急著簽字肯定沒仔細看,第一頁寫的是非夫妻或者直係親屬轉讓股權需要支付的價格。
在他提出離婚後,我哭著求他彆離婚,我自己一個人真的承受不來。一麵拖著,一麵偷偷把房子也給搞到手了,最後我終於如願的離了婚,可是當他反應過來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來公司找過我好幾次,但是都被公司的員工攔下了,現在公司裡的人都已經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了,沒有人會給他好臉色。
我拉黑了無數號碼,但是他就是孜孜不倦的換著號給我打電話。終於我忍無可忍我接起了電話,我剛想破口大罵,就聽到對麵傳來疲憊的聲音,沒幾天怎麼韓一鳴聲音就這樣了。
“彆掛電話,我隻是想求你一件事,我知道我錯了,我不奢求你的諒解,可是希望你看在我爸媽對你還挺好的份上,陪我演出戲,讓我媽安心的走嗎?”
“什麼?你是說你媽怎麼了?”我急忙問道,無論韓一鳴再怎麼無恥,他的父母真的對我挺好的,我創業也是他們支持的,雖然隻是農民,但是真的在儘力的幫我,本來我也是給二老留了一些錢的,隻是不敢告訴韓一鳴罷了,現在聽到這個消息說不擔心是假的。
“在什麼地方,我過去!”
隻聽到對麵愣了兩秒接著報出了一個醫院的地址。
我來不及換衣服,披上大衣趕緊開車去醫院,可是到了醫院門口,韓一鳴卻說他有事,需要我去接他一下,於是我開著車去了他說的地方,車越開越偏僻,我隱隱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
就在我決定要掉頭回去的時候,我接到了韓一鳴的電話:“告訴我他看到我了,我下車就行。”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車了,事實證明我低估了人的惡......
我剛下車就感覺有人從後麵捂住了我的口鼻,我都來不及掙紮就失去了意識。我再次悠悠的轉醒,就發現在一個不知道哪的小屋裡我被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嘴裡塞著毛巾,我試圖掙紮一下,但是發現越動,繩子仿佛越緊。
門吱呀的被推開,一道身影逆著光走進來。
“這麼快就醒了?”這熟悉的聲音......
我因為一直在黑暗中,突然見到光,有些睜不開眼,但是我還是儘力的去睜開然後辨彆眼前的人。
我沒有想到韓一鳴竟然綁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