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也的心裡有些許的不忍心,她的心裡對他是又愛又恨,可是在父親和伴侶的雙向選擇下,她選擇父親,他對她說出的那些殘忍的話,一直是曆曆在目。
“女兒,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把這口惡氣給你找回來,好的男人多的是。爸爸知道你的心意,你放心,祁亦城跑不了,我有辦法讓他離不開你。”
莫父看著寶貝女兒愁眉不展的樣子,心裡的怒意更盛,放在心頭的寶貝,怎麼能讓彆人欺負了去。
下了班的蘇秋陌,心情愉悅的回到祁亦城的豪宅。她答應了他要為他做些晚飯,那就一定要實現,做人言而有信是她的道德標準。
“夫人回來了?”
秦媽站在門口,為蘇秋陌準備拖鞋。家裡平時也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已經工作了將近十年,很是了解祁亦城的生活方式,隻是現在多了一個女主人,她的心裡更多的是高興。
“我給您做點晚餐,先生一般晚上不回來吃飯,所以可能就您一個人,您想吃什麼?”
笑眯眯的站在原地,對於眼前的女孩,她的心裡很有好感。
“不用了,秦媽。我晚點給他打個電話,我們一起回來吃飯,今天晚上我下廚,您幫我打下手吧。”
蘇秋陌放下手中的包,轉身走進廚房。
“先生一般工作忙碌,很少回來吃飯。這麼些年,我也隻見過您一個女人來過這裡,一般他的身邊隻有郝鐸一個人。我在這裡十年,他回來吃飯的次數是屈指可數。我這一輩子沒有一個孩子,看著他工作忙碌的樣子,我是真的心疼,可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秦媽的話讓蘇秋陌的心裡有些感觸,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可是祁亦城比她幸運,因為她沒有母親,父親受人汙蔑。而他還有這麼多在乎的人,還有這麼多關心他的人。
收起情緒,“是嗎?以後會更好的。秦媽,你都在這裡十年了啊。想必一定很了解他的生活習性和一些青春年少的事情吧。”
越是這種傷情的話題,她的內心就越想要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越是想要知道內心的猜測是否是正確。
秦媽歎了一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般,眼中閃爍著淚花,“我雖然是跟著先生從祁家出來的,可我也知道的不多。祁家是個大家族,我也是剛剛去,就被帶了出來。他就是很小的時候,就像現在一樣,不愛說話。”
說到這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不過,似乎自從結婚之後,好像就哪裡不一樣了。”
她一臉八卦的樣子,讓蘇秋陌的滿臉黑線。以往看這個秦媽不愛說話,以為是個不大好相處的人,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完全是錯的。
蘇秋陌也不再說話,繼續擺弄著手中的食材,“他愛吃什麼?”
“先生不挑食,但是卻對味道很講究。雖然什麼都吃,但是如果味道不好,他就吃的很少。”
魚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從手中劃走,原本刮魚鱗的刀子一下子刮在手指上,鮮血順著手指往下掉落,蘇秋陌慌忙將刀子放下。
“呦,快放下,我給你包紮一下。”
秦媽熟絡的拉起蘇秋陌就往客廳跑,拿起醫藥箱裡的藥為她上藥。而這小小的舉動,卻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這個家看起來冰冷,但是似乎很溫暖,不想蘇家看起來熱鬨,但是那是彆人的不是她的。
“您怎麼這麼不小心,這手不能沾水,今天的晚飯還是我來吧。”
秦媽滿臉心疼的樣子,讓她一笑,“沒事,這不影響事情的。您來洗東西,我來做就好。”
然而另一邊,祁亦城坐在辦公室內,耐心的等待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倒是要給莫氏一個措手不及。他莫氏能夠在背地裡這樣對她,那就不要怪他不給他們一點情麵,商場如戰場。
“風康集團剛剛發布公告,在本次的新品競標中,因公司內務,所以本次招標作廢,下月五號重新招標。”
一段新聞的插播,讓所有人驚掉了下巴。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推翻了這次的招標,不禁讓人覺得這是不是要變天的節奏。
原本因為和風康集團進行合作的莫父,心裡正是洋洋得意,要好好的盤算一下帝業財團,可是在看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呆愣。
一夜之間,強有力的合作夥伴拋棄了他,這讓他接下來要怎麼辦。
“去風康集團!”
祁亦城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冷漠一笑,雙手合十。這個辦法是他和馮總一起溝通之後,才有了這樣的戲碼。這段時間大家都知道莫家在贏得了招標之後是洋洋得意,生意上和帝業財團相鬥爭,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他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祁總,事情已經做好了,接下來就等馮總那邊的消息了。”
郝鐸站在原地,這樣的事情他的心裡有些心驚,一旦風康集團反咬一口,那就讓帝業財團是兩麵不是人,甚至會影響到以後的市場。這樣的險計,除了他家的太子爺,也沒人敢這樣做。
“嗯。”
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磕在桌子上。
手機的震動打破辦公室的寂靜,來電顯示讓他心頭一跳。
“晚上回來吃飯吧,我做了飯,一起?”
蘇秋陌試探著對他說道,她也沒有把握他一定會回來吃飯,十幾年回家吃飯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怎麼會突然放下手中的公務,就回來呢。
“好。”
毫不猶豫的答應。掛斷電話,手指撫摸著電話。
“晚上的晚宴推掉,回家。”
郝鐸覺得自己的三觀似乎又被刷新,“可是今天晚上的要犒勞教授的,新品的研發讓大家付出了心血。”
一個工作狂魔,竟然放下工作回家吃飯,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對了,再買一束花回去。”
祁亦城大步走出去,留下郝鐸站在原地。
“我的天,我是不是在做夢?前年鐵樹開花了?我終於恢複清白了,這麼多年不容易啊。”
這麼些年,祁亦城對女色是毫不接近,更是連碰都不碰。外界一直盛傳,他家太子爺對他感興趣,甚至有段時間,他女朋友都引起懷疑。這是長了嘴巴也說不清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