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說這話時,剛才接口的男人伸出了鹹豬手,往夏九幽臉上摸去,驚得她一退,索性躲過了男人的鹹豬手。
林夜寒一臉的殺氣騰騰,盯著男人看,冷厲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夏九幽看著林夜寒一臉的殺氣,而郝子軒呢,反而氣定神閒,慢慢悠悠。
畢竟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也隻是一紙婚書罷了。
如今郝子軒帶她來這兒,無非就是想傍上林夜寒,利用林夜寒對付其他商家。
郝子軒知道自己的性子,所以,才會瞞著自己,最精明莫過於他,他一直在利用自己達到自己的目地。
喝酒,敬酒,杯盞碰撞,寒喧奉承聲肆起,空氣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笑鬨的酒話聲兒。
夏九幽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頓時隻感頭眩目暈,跌跌撞撞奔去洗手間,撫著輿洗盆,大吐特吐,連黃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就在她雙眼昏花,生不如死時,一條簡訊發來,手機屏幕上閃爍著一條簡單的短信——你弟弟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間。
握緊手機,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無奈的笑容從唇畔泛起。
郝子軒臨去時鄭重囑咐她:“林總醉了,好好照顧他,彆讓我失望。”
她以為五年的歲月,早已沉澱了她一顆煩躁洗儘鉛華的心,然而,當看到這個男人時,才知道,這五年艱難的日子,在所有的過往麵前,是那樣的不堪一擊。
包廂裡空空蕩蕩,她站著,他坐著,兩個人半天不發一句話。
林葉寒開始一杯又一杯地自個兒喝酒,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夏九幽眼看著夜晚已經深沉,畢竟還有弟弟與父母要照顧,與他耗不起,咬了咬牙,道:“林總,我陪你喝一杯吧。”
說著,她便拿起了一隻空杯,徑自去拿酒瓶子倒酒,他卻一把從她手裡奪過了酒瓶:“幾時學會喝酒的?”
麵對他的質問,她一笑:“林總,你也許不熟悉我,我打從娘胎出來就能喝,一斤白酒沒問題呢。”
夏九幽拿過他喝了一半的酒杯,將還剩下的半杯酒仰頭一口喝下,喉嚨處辣辣涼涼,嗆得她隻差沒落下淚。
隨即,她攏了攏額前垂落的發絲,此時的他,眼神像是恨不得能殺了她似。
夏九幽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走向他,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臉不斷在他的臉頰上,肩胛處磨娑:“林總,讓九幽陪你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她故意對他說著不堪的話。
見他無動於衷,她開始舔弄他的臉頰肌膚,開始吻著他的唇角……
可他的眸子越來越冷,眸子底深處陰戾纏繞。
其實,與他相處了五年,她深知他的脾氣,惹怒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
可是,如今,立場不同了,也許這就是最後一次的見麵。
他抿緊著雙唇,一言不發,任她一雙玉手在他身上作怪。
不過,從額角冒著的薄汗,以及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得出來,他正在極力地壓製著自己,相當的辛苦。
他的沉默也助長了自己的膽量,夏九幽的動作更加放肆。
終於,那雙纖長的薄如羽冀一般的卷曲睫毛一閃,低吼一聲,一把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