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幽滿臉疑惑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對惡心母女。
“還是在裝傻充楞,是嗎?”
沈思筆直向我繞過來,將一張照片亮到自己眼前,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纏綿悱惻時的高清晰畫麵。
男的便是林夜寒。
“這照片,是誰拍的?”
她的聲音隱隱帶著一絲顫抖。
這照片如果流露出去的話,林夜寒一定會誤認為自己與郝子軒聯合起來坑蒙他!
人家是啞巴不小心吃了口黃連,而她這啞巴,是生硬的被塞了一大把黃連!
“誰拍的,你就不用管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酒店過夜的,還有,這個男人是林夜寒吧?”
郝子雲妄想做最後的掙紮,她問這話,明擺著心存佼幸。
夏九幽還來不及回答,空氣裡就響起了性感迷人的男人嗓音。
“媽,小雲,你們乾嘛呢?”
平淡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除了他郝子軒,怕是不會是第二個人了。
“哥,你知不知道你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爬彆人床的本事堪稱一流啊!今天要不是媽媽花了大價錢從狗仔那裡拿到照片,這要是流出去,讓我們郝氏的臉往哪兒放?這個賤人,哥哥你趕緊將她趕出我們郝家吧。”
“子雲,她是你嫂子,是我老婆,你如果尊敬我,就得尊敬她。”
郝子軒雖說得雲淡風輕,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來,言語間對她的寵溺與包容。
“哥哥,你是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她偷人啊,她讓你頭頂一片草原了,你還護著她,你怎麼想的呀。”
郝子雲的話語一陣嬌嗔,這邊婆婆梁柔就接上來道:
“五年前,見林氏倒台,她就傍上你,現在,看林夜寒東山再起,又混得風聲水起了,賤蹄子就又跨到林夜寒床上去了,這樣的女人,連暗妓也比她高貴,忘恩負義的東西,誰娶誰倒黴。”
梁柔與郝子雲是母女,自是同一個鼻孔出氣。
梁柔的話驚得她後退了好幾步,一字一句,都是像把鋒利的刀子,在一刀一刀切割著我的心。
五年前,她與林夜寒是隱婚,梁柔是如何得知的?
“媽,你是說……她曾經嫁給夜寒?”
郝子雲同樣驚恐萬分。
見梁柔沉默不語,郝子雲憤怒地向夏九幽撲過來,儘管郝子軒將她護在了身後,但她尖長的指甲還是劃傷了她的左臉頰。
“夠了!”
郝子軒不想再看到幾個女人撕逼,把家搞得烏煙瘴氣,猛地冷喝一聲。
“你。”他指著夏九幽道:“滾樓上去。”
在郝家,郝子軒的話就是聖旨,對於所有的人都隻有遵旨的命。
坐在床上,她靜靜地等待著。
郝子軒推門進來了:“怎麼,不睡覺?”
夏九幽盯望著他,神情複雜道:“為什麼那麼做?”
“我做了什麼?”
他笑嗬嗬的看著她,修長雙腿重疊,靠在梳妝台前。
“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還想怎麼昨天晚上那麼大方的就讓我滾回家!你是要趁著我走的時間進去拿到設備衝洗照片吧!我和林夜寒以前有過一段,這件事在整個榕城除了你不會再有人知道,郝大少爺。”
兩人視線齊平,如今她的手上有一把刀,定然她會劃開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肝,看看那心肝到底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