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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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夢蓉,我的父親與我相隔千裡此生都不能再相見。就是因為你的父親貪慕權勢,讓我們不得不分離,母妃因為帶我逃避心力交瘁死在我懷裡,我們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也永遠不可能有交集。”忘機麵對著她,“我沒有忘記,也永遠我都不會忘記我說過的話。”

這是他最後說過得話,那時候的痛忍與現在的淡然完全的不同,真的,他們就沒有了交集嗎?忘機已經不想多做糾纏,喚來了小沙彌送客,自己走出了廂房。

“小七,我覺得你戴紅色好看。”“真的嗎?明月你幫我換下來,姊姊,下山的時候再摘一些,我還看見了粉色的,太遠了,手沒勾到。”夢唇和夢靜正坐在湖邊無聊的扒拉著明月摘的花兒,你說這個好看,摘了重新戴,他說這個好看,摘了又重新戴。湖邊碧色的睡眠上已經飄了許多顏色豔麗的花瓣,倒把這寺院染上了些許的風情。

“看,那是不是主持?”碧桃推搡了明月指了指向這邊走來了忘機,夢靜和夢唇的目光即刻的轉了過去,就瞧見主持大師沉著臉帶著一陣風刷的走了過去。夢唇囧了囧,這是沒把美女放在眼裡的節奏嗎?無所謂,帥哥古代貌似一大把,這種和尚清心寡欲不是她的菜。

低頭繼續擺弄著花兒,夢靜卻悄悄的小聲說道“小七,我覺得這主持眉眼與你相似。”夢唇倒沒有驚到,一旁的明月卻急了。“怎麼會相似呢!我們小姐可是鬱姨娘的女兒。”

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夢唇一扶額,明月這麼激動真真不像是她的風格。夢靜見她這是護著主子忙說“明月,我的好姑娘,切莫激動了。看花兒都被你揉熟了。”

在看向明月手中的話,真的被捏出了汁兒,夢唇一股子疑惑上來,難道她抬頭望向明月,明月此刻正眉頭深蹙的望著忘機的背影遠去。

蕭夢蓉在忘機前腳離開,後腳也離開了,她被拒絕了無數次,對於這樣的她已經習以為常。抹乾了眼淚,喚來了巧珠重新補妝才去寺門口和正在等待的兩個妹妹回合。兩人都看見她紅腫的眼睛,也沒有多問什麼,一來關係不好,二來也不想多管閒事。夢唇能猜到什麼,夢靜也不傻。這一次夢唇選擇了坐藤椅下去,上山容易下山難,她不想把自己折騰累了。剛一上椅,後麵就有兩個人人影向她移動過來,待她看得分明已經跑不及時了。正是在山下遇見的魏小妞和她的丫鬟,兩個人重重的壓在了夢唇的身上,害的夢唇手舞足蹈還是明月過來幫忙才把她拉起來。夢唇喘著粗氣決定離她三米遠,遇見她就倒黴從這次土匪時間來看。

魏小妞站定了,忸怩著腰嬌羞的笑“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如果不是按照花癡定律,夢唇一定會以為這妹子是看上她了,想起就不禁惡寒。

“姑娘,我們萍水相逢,求你了,不要再見麵了好嗎?”明月把已經有一些困乏的夢唇重新扶到了藤椅上,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又迷迷糊糊的了,“明月”怎麼看不清人影了,怎麼回事。

似乎沉醉在一場場的夢境中,過往現實一一的出現,她隻覺得自己在一片茫然中沉淪著。頭撕心裂肺的痛著如千萬隻螞蟻在吞噬每一根神經挖空了五臟六腑。呼吸更加困難,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了前麵模糊的人影,剛想開口胸前一陣湧動,一口血就咳了出來。頓時他隻覺得輕鬆了許多,明月見主子把血咳了出來忙上前扶住她。

夢唇這才清醒了,看著四周的環境不是自己的居室,雖然乾淨但是東西卻不是很齊全,不像經常居住的樣子。明月把她身後的被子墊高,再喂了幾口水“這是哪裡?”夢唇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問道,“怎麼又咳血了?”

明月的眼眶明顯的熬紅了,吹了吹還熱著的藥,溫語道“是三皇子的彆院。您突然就暈倒了,是魏娘子說三皇子的舅舅李太醫在山腳下隱世,她請了三皇子的腰牌央求了李太醫為小姐診脈,幸好及時,不然我該如何向大小姐交代。”

“我哪有那麼嬌弱,沒事了,現在不好了嗎。彆哭了,哈。”夢唇精疲力儘,說著說著又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明月已經換了衣裳,精神也好了很多。服侍夢唇喝了藥,夢靜和魏小妞就來了,兩個人帶來了在集市上來了很多吃食點心。

“你好些了嗎?”魏小妞一手拿了一燒餅,一手拿了一串冰糖葫蘆,咬了滿嘴都是湊到夢唇眼前說話,明月見是她救了小姐一命也不好說什麼,夢靜似乎不大奇怪,隻選了遠處的上塌做著,明月上了一杯茶給她。

這突然放大的臉,夢唇覺得不適應,賠笑了幾聲“好了好了。”魏小妞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沿,大著嗓門嘰裡咕嚕的說了起來“幸好我知道李太醫在這裡休養,不然你現在可是要去見閻王爺了。”夢唇撇了撇嘴,反唇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壓著我了,不然我怎麼會暈倒?”她可真的不想領著情,魏小妞這急脾氣就跟當年的自己一模一樣,難怪陳凱會不喜歡,說白了,就是嬌小姐一個。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不和病人計較我吃我的糖葫蘆。”魏小妞識趣的跳下床,走到了一一年前,她才懶得理她呢,她聚寶齋的小姐,要什麼有什麼,還要去討好你一個病秧子不成?越想越氣,一不小心的又吃了一個饅頭。夢靜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過去拉著夢唇冰涼的手仔細瞧了臉色“才一天就感覺瘦了許多。你身體怎麼這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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