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份尊貴,我不過是一個侍女……”
“不算。”炎藏風霸道的打斷。
“……”師沫白不知道作何解釋。
“是覺得本王既有王妃,又有夫人?”炎藏風卻看出來她的想法。
師沫白點頭。
“你們蜀地男子,與大炎一般,也是妻妾成群啊?為何到了本王這裡,便不成了?”炎藏風攬著她的腰,將她身子緊緊貼著自己。
“是我自己,不能接受。”師沫白直言,“我不記得蜀地之事,在我心裡,男女相悅,非得一心一意,如若不然……”
“你知道,本王對王妃乃是兄妹之情,至於其他幾個……”炎藏風心知她已經明白,便也不必直言。
“王爺你不用與我解釋,”師沫白不想來攤這趟渾水,“你有你的難處,我有我的堅持。請王爺,放我走吧。”
“除非你現在告訴本王,你從未心悅過本王,從未對本王動過情,”炎藏風捏著她的手腕,“如若不然,本王是絕對不會鬆手的。”
師沫白被他如此言語,到底是說不出話來。
炎藏風掀開錦被,將兩人身軀蓋住,順勢親吻了她的唇,“你有本王一心一意,還不夠麼?”
“不……小心!”師沫白翻身將炎藏風壓在身下,兩人滾落到地麵之上。
剛剛兩人所處之地,赫然三個銀色的梅花鏢。
“王爺!”流火在外麵拿著劍對戰突然而來的刺客,卻看到窗戶上麵三個洞口,終究是不小心漏掉了幾支毒鏢,“你沒事吧?”
“沒事!”炎藏風抱著師沫白閃躲,抓起屏風後麵的衣衫,朝著外麵大喊,“流火,你這個月的俸祿,本王扣了!”
“啊?”流火欲哭無淚。
隻能是自己該死,偏偏饒了王爺興致,該死的刺客,流火要你小命。
師沫白和炎藏風穿好衣物走出門的時候,流火已經將那刺客逼入絕境,炎藏風看著那人的功法套路,隻覺得眼熟。
“流火,留活口。”炎藏風吩咐道,流火殺招收了半式,原本對著咽喉的劍尖刺進了肩頭。
那刺客吃疼,流火一掌劈下,將他震退三步,撞上了院牆。
流火手中的劍逼到了他心口,製住了他所有動作,然後伸手拉開了他都麵巾。
“果然沒有看錯,”炎藏風已經認出眼前之人,“卻是蕭家莊的遺孤,本王記得是叫蕭玨。”
蕭家莊?師沫白不明所以,隻能細細聽著。
“哈哈哈,”蕭玨仰天大笑,“技不如人,你要麼立即殺了我,如若不然,我日後必定再來。”
嘿,這不要臉的!
“本王與你蕭家莊無冤無仇,你蕭家莊被滅門之後,本王還派遣人去吊唁,送錢給你們主持喪禮,”炎藏風還真不明白了,“怎麼現在卻妖賴刺殺本王?”
“洛王爺還真是演得一手好戲,我蕭家全家滅門,根本就是你一手指使!”蕭玨一臉殺氣,看著炎藏風,隻想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本王?滅你蕭家莊?”炎藏風輕聲笑著,“為何?”
“為了我蕭家莊獨家秘籍,”蕭玨傷口溢血,真氣外泄,“我當時重傷被人救醒來,發現我父親死於他的密室之中,他的手中死死捏著一個物件,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玉佩乃是洛王爺您的吧?”
蕭玨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那玉佩是一個圓形鏤空雕花,刻著道家箴言,通體雪白。
“這個?”炎藏風眼睛再也離不開那個玉佩,“本王的玉佩,怎生在你那裡?”
“哈哈,洛王爺算是認了?”蕭玨苦笑,一掌劈開驚訝非常的流火,朝著湮藏風殺了過來。
不過,他真氣上湧之間,人還沒有殺到炎藏風跟前,卻自己吐了一口黑血,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師沫白見他吐出的血液,不僅僅顏色黑,而且,隔著這麼遠,還聞著淡淡的腐味。
流火原本準備上去查看,師沫白立即喝住,“彆碰他。”
她提著裙子小心的蹲在蕭玨麵前查看,那血液之中,居然還有一些細小蟲子在蠕動,流火也蹲在她身邊,自然也看見了,“這是什麼東西?”
師沫白拉著流火後退兩步,“是蠱蟲,不算什麼奇特品種,但是也可以輕易置人於死地,這人還有救,流火,靠你了。”
“靠我?”流火摸著頭,不知道她所言何意。
“這蠱蟲解毒容易,用童子尿灌他就可以了,”師沫白起身,一臉笑意看著他,“那些個離體的蠱蟲也用童子尿淹死便可,所以,靠你了。”
流火被她如此直言,瞬間便漲紅了臉,“我,我……”
“你不會,小小年紀,就失了……身吧?”師沫白見流火低頭捂臉,話還沒有說完,這就跑了出去,心中便也是明了了。
倒是自己低估了他。
“那,請王爺另外派人,救治此人?”師沫白轉身詢問炎藏風,卻見炎藏風也不知道為何,一臉通紅。
“童子尿即可?”炎藏風頭一次有些害羞的問師沫白,倒是讓師沫白不好意思了。
這童子尿解蠱毒,原本不過是個常理,怎麼到了這裡如此尷尬?
“王爺,您……不會是?”師沫白哪裡敢相信,這妻妾成群的洛王爺,可能是個童子身?白白放著五個美人不疼,偏偏對自己如狼似虎?
炎藏風輕微咳嗽了兩聲,“本王怎麼了?本王這就找人來幫他解蠱蟲,你未必要等著看?”
師沫白聞言,也知道再立在原地即為不妥,“王爺切記,灌他飲下童子尿之後,無須服藥,不過需要小心清洗他的身體,所有衣物一概不能再使用,必須立即焚燒。”
“本王知道了。”炎藏風第一次希望師沫白趕緊離開。
師沫白卻站在原地,看著炎藏風手裡的那個玉佩,“這個玉佩按理應該燒毀,不過看王爺十分看重,可否交與我,清洗之後還給王爺。”
炎藏風點頭,將那玉佩交給師沫白,師沫白這才告辭,離開了院落,回到了一早給她安排好的房間。
雖然也是侍女的房間,但是卻也是單獨設置,環境清幽,看得出炎藏風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