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惡意羞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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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婚房,蘇晨歌心底的難過再次被觸動,一路沒有忍住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滑落。

“晨歌,你快去洗個熱水澡,把濕衣服換下來。”翟庭深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毛巾給她擦了發梢的水。

蘇晨歌點點頭,手背在臉上抹了一把,從他的手中接過毛巾,沙啞道,“祁陽,謝謝你。”

語罷,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裡傳來水流聲,翟祁陽握著拳頭從房間裡退出來,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半餉,那邊才接通。

聲筒裡隻有嘈雜的音樂聲,翟祁陽忍著怒氣,壓低了聲音道。

“翟庭深,你是男人嗎?”

翟庭深隱在暗色中,眉眼中的鬱氣漸沉,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最清楚?”

翟庭深口中的她是誰,翟祁陽再清楚不過了。

在蘇晨歌嫁給翟庭深之前,翟祁陽便守在她的身邊了,他們可以說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兩人的母親是閨蜜,他們也從小一起長大。

誰都沒有料到他們之間會突然插入一個翟庭深。

結婚之前,翟庭深對蘇晨歌是真的好,他的寵愛誰都看在眼裡,翟祁陽隻希望晨歌可以得到幸福,看著她笑就夠了。

哪怕給她幸福的人不是他自己也沒有關係。

想到這裡,翟祁陽再次緊緊的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問,“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娶了她就完事了嗎?是誰當初說會愛她一輩子的?”

“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翟庭深低沉渾厚的聲音透過聲筒,無形中帶著強有力的壓迫感。

他說,“翟祁陽,你是在肖想你的嫂子嗎?”

翟庭深故意把嫂子二字咬的極重,一語便抓住了翟祁陽的軟肋和痛楚。

果然,那邊翟祁陽半餉都說不出話來,隱忍著沒有直言說出自己心口的話。

“嗬,你配嗎?”翟庭深冷哼一聲,“蘇晨歌永遠都隻會是你的嫂子!”

他一字一句的落下,清晰入耳。

翟祁陽眼前幾乎一黑,翟庭深說的沒錯,他沒有辦法得到蘇晨歌,沉默幾秒,他才壓抑的說。

“希望你也能記住她是你的妻子!”翟祁陽的眼眶漸漸的濕濡,抓著手機的手微微用力。

正說著,蘇晨歌披著浴巾從臥室裡出來,“祁陽,你的衣服也濕了,要去洗一下嗎?”

她的聲音清麗又沙啞,是哭過後的腔調,軟軟的讓人心疼。

矗立在窗邊的翟庭深驀地收緊了手指,手邊的打火機岌岌可危的作響。

“你也最好是記住…”翟祁陽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切斷了,隻聽到嘟嘟的聲音。

......

清晨。

蘇晨歌被床頭的鬨鈴吵醒。

樓下有些嘈雜,她簡單的洗漱了出去,下樓就看到了一夜未歸的丈夫正坐在樓下。

拖鞋在樓梯上沉悶的響著,翟庭深也看到了她,鷹眸一眯,隨即冷哼了一聲,不悅的蹙眉。

蘇晨歌抿了抿唇瓣,隻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的嗓子有些乾啞,聲線不似往常的清麗,一反常態的沙啞。

翟庭深狹長的眸子睨著她,雙腿交疊著放在前麵,眸色漸深,譏誚道,“怎麼,昨天晚上和小叔子的感覺怎麼樣?”

聞言,蘇晨歌下樓的腳步一僵,差點踩滑摔了下去,隻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不可置信的看著翟庭深。

幾秒後,蘇晨歌才一步一步的下去,迎著他的眸色,一字一句道,“翟庭深,不是誰都和你一樣!”

她終於在他的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我蘇晨歌這輩子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新婚夜,你可以用一句睨了打發我,但是你沒有資格來質疑我!”

“沒有對不起嗎?”翟庭深長腿微曲,鞋跟在羊絨的地毯上滑過。

起身的瞬間,蘇晨歌隻覺得下巴一痛,“唔...”她被迫仰頭看著他。

“蘇晨歌,你現在是我翟庭深的妻子,最好和你的竹馬給我保持乾淨的距離!”

蘇晨歌忍著痛意,唇角綻開一抹諷刺的笑容,倔強道,“你難道記住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嗎?”

翟庭深舌尖在腮幫處頂了頂,煩躁的甩開她的下巴,力道沒有掌控好,眼睜睜的看著她幾個趔趄。

即便耳邊就是她的痛呼聲,他也隻是淡漠看著,冰冷的神色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收拾下,馬上回老宅!”

此時的他哪裡還有什麼感情,仿佛她隻是一個不相乾的人。

蘇晨歌眼眶微微濕潤,不甘心的問,“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翟庭深鷹隼的眸子微沉,拳頭捏緊,好幾次想掐著她的脖子質問她,為什麼她們要那樣對待他的母親!

他又找誰為什麼!

母債女償!天經地義!

蘇晨歌側身看著他,心底的愛終究是壓過了之前的氣惱,她再一次把自己的尊嚴扔下,上前抱著他的手臂,“庭深,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眼淚從她的眼眶滑落,儘數落在翟庭深的手臂上,純白色的襯衣瞬間濕濡了一片,灼燙著翟庭深,甚至一寸寸的蔓延到心口的位置。

翟庭深隱忍著,喉結上下滑動,漠然的牽了牽唇角,直接掰開蘇晨歌的手臂,推開,冷哼了一聲。

蘇晨歌愣愣的看著手臂落空,茫然的抬頭看著他的側影,淚眼朦朧中隻看到他緊抿的唇線。

下一瞬,翟庭深驀然轉身,掐著她光潔的下巴就俯身咬了上去。

是咬,不是吻!

蘇晨歌抗拒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卻被扣著後腦勺和他緊密相貼,舌尖被吮的生疼。

卷翹的睫毛輕顫了幾下,上麵未乾的淚珠潸然滑落。

兩人的唇瓣都是一鹹。

翟庭深將她壓向沙發,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

一切來得突然,蘇晨歌始料未及,以為他是要行夫妻之事。

而此時他們是在客廳,家裡的傭人還在,蘇晨歌的臉臊紅,正要抗拒,身上的重量卻驀地一輕。

翟庭深漠然起身,嫌惡的睨著她幾乎光裸的身體,眼裡的情欲不見蹤跡,冷冽道,“昨天晚上你就是穿這衣服和小叔子一起的?”

蘇晨歌驚愕的看著他,那薄唇好看,出口的話卻絕情又冷漠。

“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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