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突然叫了一聲“對不起對不起,抱歉抱歉。”我聽得入神,塗抹傷口時不小心用力過大了。
他又繼續說 :“當時範傑就開始著急了,他發了瘋的想找到真真,我看他這樣,就建議分頭找,晚上再回到這裡集合。”
“當我晚上再回來的時候,他沒有回來,我就在那裡等到了早上,他依舊沒有回來。”
“ 我意識到不能等了,我必須要下山找一些援助一起找。”
“然後我就回來了,沒想到真真你已經回來了。”
“所以你們兩自丁義走後就沒有再看見他是嗎。”
我擔憂的看著他們。
他們兩互相對視了一眼:“是的,但是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畢竟丁義是這方麵的專家,不會出事的。”
現在已經是正午,可我絲毫不感覺炎熱,聽了他們兩的敘述,我想起來那個村莊的老大爺,他說的邪靈什麼的我自然是不信的,可這山裡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想到這裡,我有些後悔,我之前看到這山裡不同尋常,就應該將他們都攔下來。
我憂心忡忡的看著這台山,它好像張開了一個大口子,裡麵漆黑一片,就在那裡等著我們進來。山頂上像有巨大的黑影,在撕裂著天空。
真真看著我出神,知道我在擔憂他們兩人,她握住我的手說:“不要擔心,他兩一定會回來的。”
我非常感謝真真能安慰我,但我腦海中也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他們都照原路返回,卻總是找不到路呢,明明真真在原地等範傑,範傑卻沒有找到,王金在原地等範傑,也沒有等到。
這些問題好似迷霧一般縈繞在我心頭,百思不得其解。
我跟真真王金商議了一會後,打算現在就報警。
警察得知有人在台山失蹤以後,告訴我們不要自己去山裡尋找,不要分散開來。
等待了一會後,警察還沒有來。
這時,山下又走出來一個人,真真急忙搶過望遠鏡,看了一會後,興奮的叫起來:“是範傑,他回來了。”說完就跑去迎接他。
範傑身上雖然帶有些傷痕,但是全身沒有像真真與王金一樣那麼臟。
我還是照例給他拿了些藥水,準備幫他塗抹。
令我疑惑的是,他看見真真並沒有多開心,反而一臉內疚的看著我。
我心感不妙。
我拿著藥水走過去,問他:“你看見丁義了嗎?”
他沒有說話,看我的眼神躲閃了起來。
王金也過來問他:“丁義呢,你沒有看見他嗎?”
他搖搖頭,先是哽咽,後又哭了起來。
我看見範傑的表現,心沉到了穀底。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啊。”真真看範傑遲遲不說話,搖晃著他的肩膀催促道。
“我看見丁義淹死水裡了!”
我被範傑的話驚到了,就像受到電擊一般,處於半癡呆的狀態下,活像一個木頭人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