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等你學會控製,我就帶你去報仇。”
“也不用你報答什麼,往後過好小日子就行。”
聽得我這兩句話,秀秀明顯一愣,隨後就用手勾住我的脖頸,道,”和哥一起過小日子?那我一定好好過!”
又在這裡歪曲事實。我歎了口氣,用棉被將那張臉蓋住,隨後便快步跑回床上,不到兩秒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又恢複成先前的作息。
隻不過這一次還有些不同,那就是老彈又給我增加了學習任務。
“隻要你能分清楚他們之間的區彆,以後就不用再學了。”
“你這就是分明知道我不會,還要為難我。”我無奈地擺了擺手,直接翻開那本雜談。
時間飛逝,一眨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明最近的情況,便坐上長途客車。
“秀秀一個人在屋裡真的沒事?”我道。
“你擔心她,還不如擔心你自己,她不到一周就可以剪短一寸指甲,你呢?毫無長進,整天就知道吃吃吃。”老彈沒好氣的道。
我哪裡沒有長進,那些符文我已經可以十次成功三次,這可是巨大的成功。
本想要這樣反駁,卻因為先前老彈在離開前隨便露得一手,沒能說出口。
氣憤地拿出放在一邊的報紙擋住臉,不和他對視。但就算這樣我還是能聽到嘀咕聲。
被氣得受不了,隻能閉上眼裝睡。
但裝著裝著就成真睡,直到目的地才醒過來。
我看著麵前聳立的辦公樓,還想帶著老彈離開,就被嫌棄的踢進其中一棟樓。
“這位先生如果沒有預約,這裡並不接待外客。”
“這是我的身份卡,今天帶新人。”老彈道。
接待聽到他的話,餘光掃了眼踉蹌倒地的我,便接過身份卡在讀卡器上一刷。
“你要去的樓層是三樓。”
老彈注意到她迅速改變的態度,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拎著我快步走進電梯。
將卡在上麵一刷,電梯門立即合上。
“以後沒有我,你自己記住怎麼來。”老彈道。
“怎麼你總算準備籌備材料幫我解救曼姐了?”我立即整理好衣服,還想將婆羅牌拿出。
我的手才剛剛拿起項鏈,就被老彈一巴掌打開。
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我瞪了眼他,還想重新將婆羅牌拿出來,就聽到開門聲。
總算明白老彈的良苦用心,我立即將項鏈藏進內衣,快步追上已經走出去的他。
“這裡是做什麼,總覺得這些人都很年輕。”我看著遠處十幾歲的少年,正拿著一柄長槍擺弄,不由得想到雜耍這個賣藝活動。
“你要是敢在他麵前這樣看人,就等著被人戳死。”
感覺到脖子一涼,我立即收回視線,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後麵走到另一個接待處。
“我徒弟,幫忙弄個表,方便他以後接任務,彆餓死。”
“老彈,你竟然還會收徒弟,彆墅被你騙來當苦力的傻子吧。”
看來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調笑他。
我想到那個時候被扔在山上,不由得在心裡流出一把辛酸淚,麵上還要笑嘻嘻地接過表填寫信息。
雖然說剛出社會,但我也不是真的傻子,信息真假參半填在其中。
老彈似乎是不放心,在我遞上前之前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才送過去。
這邊的工作效率挺快,不到十分鐘,就將一張簡陋得像是公交卡一樣的卡片遞到我手中。
“一人一張,人在卡在。”
“意思他們隻認卡,你要是丟了就隻能從頭來過,走吧我帶你走下流程,後麵的任務你自己做。”
做任務?他來之前可沒有說過!
我有些後悔那麼乾脆,還想給看看其中包不包括五險一金,就被扯到一麵無人問津的白牆旁邊。
雖然說是白牆,但上麵還是有不少文字,和不同限度的金額。
“這個簡單,你把這個送人回家的任務接了。”老彈道。
“送人回去?這麼簡單我才……”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嫌棄我的老彈一腳踹到地上。握在手中的卡,也就那麼飛了出去,砸在了剛才舞槍的少年腦袋上。
“疼!誰TM亂丟東西,信不信我把你送去,喂……新人?”
我對上他的視線,還想偏頭,就被那隻新嫩的手抓住肩膀,用力給拽了回去。
當他看到我的臉,突然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後就露出玩味的表情。
“和我比一次,輸了就立馬滾,不要在這裡浪費空氣。”
“我為什麼要和你比?就因為這張卡砸在你腦袋上?”我不想還沒開始就結束,隻能硬著頭皮繞開那柄長槍,準備搶回卡。
不知道是他突然移動,還是我底盤不穩,腳下一個趔趄直接將人壓倒。
兩人隻差一指,就能親在一起。
我立即起身,還想說這都是誤會,不要介意,就被那快得隻剩殘影的拳頭打中腹部痛苦倒地。
等到疼痛有所緩解,我艱難地坐起身,就看到老彈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笑什麼?不耐煩地問了一句,便站起身向著寫有接任務處的標牌走去。
直到我領到任務,準備去見那個要被送回去的人,老彈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消失。
“你能不能不要笑,這樣弄得我有些發毛。”我說道
“我勸你快一點,等會那小子要是在追上來,你這條小命估計要搭在他手裡。”
為什麼?我還想大聲問出口,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嘈雜聲。
少年的聲音十分清亮好辨,沒兩句就聽出他的聲音。
我擔心他找家長回來報複,又一次催促起正在和那人協商的工作人員。
最終被我煩的不耐煩,直接將一個骨灰盒以及一個明黃色的布兜塞進來,便直接開門將我們趕了出去。
“這就是我的任務?”
“怎麼樣,簡單吧,隻用將現任的骨灰送回老家。”
如果和那天晚上挖墳比起來的確簡單不少,我也就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就想將布兜打開,檢查裡麵東西。
但老彈卻不允許,聲稱是不能碰客戶隨行的任何物件。
我隻當這是什麼工作規章,並沒有放在心上,快步走出辦公樓,就要往指定的目的地趕去。
但我沒走兩步,就注意到附近人投來的詭異視線。
明白他們是為什麼看我,隻能又一次扭頭,看向旁邊經驗豐富的老彈,道,“可以裝在行李箱或是背包裡麵嗎?”
“你隻要不擔心彆人投訴,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