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剛剛喝過的葡萄汁裡麵加了藥,傷到了她的聲帶。
這樣會讓劉博宏更加厭惡她。
“為什麼?你搶了我的老公,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
“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吧,我老公就是劉博宏,你喜歡的那個男人,你以為他單身的那個男人。
他也的確喜歡你,為了你多次讓我一個人在家裡獨守空閨。
而現在,我們的位置即將對調,我成為了你,你成為了我。“
既然計劃已經成功,我便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我很想看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
即使她事後將真相說給彆人聽,但是有人會信這麼荒唐的事情嗎?
“你,你……“趙書蕾睜大了眼睛,麵容扭曲著想要指責我什麼,但是似乎由於太過憤怒而一時無法說出口。
看著那張曾經屬於我的臉,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生氣到極致的時候會顯得那樣的麵目猙獰。
哐當一聲,椅子倒地的聲音響起,趙書蕾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似乎是想要逃跑。
我並沒有阻止,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她,看著她跑出去幾步之後就軟軟地摔倒在地。
在葡萄汁裡麵,我不但放了摧毀聲帶的藥物,也放了安眠藥。
平靜地將趙書蕾,呃不,應該是李秋荷抱到臥室床上,我關上門走了出去,徑直來到了趙書蕾的家。
拿出之前她給我的鑰匙打開房門,我坐在梳妝台前,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蛋。
那張臉是那麼地溫婉可人,輕輕一笑眼中便有秋波蕩漾。
我拿出酒櫃裡想來是劉博宏送給趙書蕾的紅酒倒了一杯,一邊抿著紅酒一邊懷著期待等待著,等待著劉博宏的到來。
然而直到晚上十點,這個劉博宏早該回來的時間,我都沒有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怎麼回事,他難道不該一回來就來找自己的小情人的嗎?“
就在我站起身來,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我忽地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整個人就軟軟倒在地上。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一切都是白色的。
哦,對了,床邊還坐了一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
似乎是察覺到我醒過來了,那女子轉過身來看向了我,那張臉是那麼的高貴冷豔,那麼熟悉。
那分明就是我的臉。
趙書蕾聲音沙啞而蒼老地笑了:“姐姐,你醒了。“
我想要質問她,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已經變得和她一樣蒼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姐,我們還真是像啊,連事先準備好下的藥都一樣。
家裡的紅酒裡麵我都提前放了安眠藥以及摧毀聲帶的藥物。“那張原本高貴冷豔的臉在趙書蕾的笑容之下,已經變得妖異而危險,就像是惡魔的笑容。
或許,當時我計謀得逞的時候,露出的也是這樣的笑容吧。
“為什麼劉博宏沒有來,來的卻是你?“我問出了這個最為關心的問題。
“哈哈,姐姐你還不知道吧,劉博宏愛的從來都是你啊,他出差一回來就直接回了家,昨晚可是和我纏綿了一晚上呢。“趙書蕾仿佛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劉博宏在離開本市去出差的那天晚上,就已經跟我提出分手了。
我雖然在他麵前表現的很是清純天真,滿足了他的大男子主義,但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