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裡來的小潑皮?殺了幾頭怪鳥就想邀功討好我們,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啊。就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紫衣小姑娘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居然感和自己犟嘴,立馬急了。
“你有沒有教養啊,看你穿的一身綢緞,連個乞丐都不如,怎麼沒人教育呢?”妖月也不是一個省油燈。
“三姑,四姑給我殺了他們。”紫衣小姑娘抬手指著孽飯兒她們怒喝道。
三姑和四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背過氣去,這小祖宗看上了小鳥,非得掏鳥窩。結果被這些怪鳥纏住,足足十八隻啊,每隻怪鳥都有五米多長,她們一邊打一邊逃,兩人都要累虛脫了才斬殺了一半,危機時刻人家出手殺掉兩隻,趕走了剩下的怪鳥。
可這個小祖宗居然叫自己殺人救命之人,太不像話了。但是這位小祖宗在門派裡就是這樣飛揚跋扈慣了,誰也管不了啊。
被稱作三姑的女子一抬手道:“小主子脾不好,三位莫要見怪,多謝援手之情。看飛舟莫非三位是狂虎城之人?”
鮑蘇村一拱手道:“無妨,無妨,我們也是路過此地,我乃狂虎城狼殿的長老,來此處尋莧藥材。”
紫衣小姑娘一皺眉道:“哦,狂虎城的人來我門地盤乾嘛?這裡的藥材都是我們瑤光的…”
四姑拉了一下小姑娘,叫他不要出聲。似乎很是忌憚狂虎城長老這個位置。
三姑一笑道:“長老若是需要幫助,可到接待處找我——聽香樓三姑既可。再會!”
三姑說完驅使飛舟就朝著北方飛去。心下暗自埋怨小主子不懂事,狂虎城之人是那麼好得罪的?你家老爺是陽神,人家狂虎城就沒有陽神嗎?
鮑蘇村望著遠去的飛舟一皺眉頭,回頭請示孽飯兒。這時妖月氣呼呼的道:“師傅,她們也太不講理了。那裡有這樣的人,莫非這瑤光派都是些混蛋嗎?”
“你啊,我和你講了多次,修煉要講究心境,你這麼衝動比那個小女孩強不了多少。”聽了孽飯兒的嗬斥,妖月自己低頭反省去了。
鮑蘇村道:“看他們往北方走了,估計那邊有市鎮啊。”
“我們不急,先找到青煞的地點。”孽飯兒吩咐道。
隨後幾個時辰內孽飯兒駕駛著飛碟快速的從低空掠過,尋找地圖上的地點。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在一條小河的上遊找到了那個關鍵的河流叉口。
一條小溪從煙霧繚繞的峽穀內流淌出來。溪水冰涼頭骨,卻看不到一絲絲的生氣,一股若有若無的青色摻雜在溪水裡。
孽飯兒清楚的感覺到了那時地煞之氣,這猛烈的地煞之氣可不是一般生物能夠承受的了的。一股危險的感覺湧上了孽飯兒的心頭。
飛碟快速的進入了峽穀內,一隻慘白的巨大獸骨出現在了小溪岸邊,溪水的儘頭是一處巨大的山洞,蜿蜒著深入地下。
一陣叮叮當當的兵器聲打破了這裡的沉靜,兩撥紫色衣衫的人正在群鬥。看衣服的樣式居然和三姑她們穿的很像。
妖月一皺眉道:“真是討厭,怎麼又碰到了她們。”
這個小峽穀,內部本來不大,但是卻很幽深,小溪從巨大的洞穴中間留出,溪水很涼,水中帶著淡淡的魯色。
洞口外是一處小平地,地下都是碎石,小溪就在碎石堆裡蜿蜒淌過。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重重的摔在了溪水中,他的袖口上有一顆竹子樣的標誌。他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吐著血,看樣子傷勢很重。
將其打傷的乃是一名女子,年歲在三十多歲左右。袖口上繡著一朵梅花。這梅花和先前三姑衣服上的一模一樣。
“你們聽香樓的也太霸道了吧,我們這些普通弟子才找到一處差強人意的屬性地煞,而且濃度很低,將夠一個人使用而已。你們非得據為具有還叫不叫我們活了?”
另一名二十幾歲的男子呼吼著,他身後還有兩人麵色慘白,不敢出聲。
出手的女子嗬嗬一笑:“這屬性地煞雖然品質不如紫煞,風煞,水煞等高級貨,但是也是一個屬性地煞啊,這處地煞被我們上報門裡後,憑借功績我就能晉級精英弟子了。識趣的趕緊滾吧。”
“你,你欺負人!我們走!”幾個小夥子扶著被打傷的男子轉身就走。
“嗬嗬,誰叫你們走了?”這個女子臉色陰沉,兩隻細目一隻睜不開的樣子。雙手一揮身後兩名女子騰身而起各自拋出一把寶劍直刺三名白衣男子。
兩女子的修為在寶助後期和剛才說話的男子修為差不多。一高一矮兩名男子拉寶劍就和這兩名子女站在一起。雙方打的非常好看,不但寶劍繞著自己飛舞,而且拳腳功法也非常厲害。
鮑老和妖月仔細看去,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一直聽聞瑤光水榭厲害無比,今天才見識到了。雙方身形轉動,雙掌呼呼掛風,各自的寶劍在各自身邊飛舞,隨著手勢一指寶劍就到了,寶劍剛被架開,一腿有攻擊到了。
孽飯兒仔細看了一會發現,這幾個女子的武功招法要比男子的強上很多。十幾招之後兩個女子步步緊逼,兩名男子連續後退。
另一名男子架著受傷的白衣男子飛快的往穀外逃去。隻是穀內地上都是藤蘿巨石、枯木白骨,並不好走。
男子沒逃走多遠就被那個女子追上了。“你們兩個還是不要逃了,這裡山青水秀乃是寶地,葬在這裡是你們的福氣。
“白靈,算你狠,我就是死也拉你做墊背的。”白衣男子說完,掙脫扶著他的弟子,雙手往頭上一指。一個淡淡的虛影出現在了空中,那是一個小人腳踩一把飛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