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一片歡呼聲響起,他們都在慶祝。但我卻被打的鼻青臉腫。
聚餐結束後,小智把我帶回家。我睡在客廳,他睡在臥室。
他住在一個鬨市區,房子麵積挺大。小智工作優秀,拿了很多錢,足以買得起。
周末閒暇時,他會帶我出去逛逛。而在工作日,我有時閒賦在家,有時幫他處理工作。
他很優秀,所以有很多女朋友。
而那些所謂的女朋友,目的也不單純。有些是為了集郵,有些是為了錢,還有些則是為了真感情。
但小智不管這些,他隻是遵從男人的本能,儘可能的繁衍,以增加自己的基因傳遞下去的概率罷了。
這不,最近幾天,小智又帶了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女人回家。
女人身材姣好,麵容嫵媚,一身包臀裙加黑絲,迷得小智都找不著北。
在我的注視下,他帶著女人進了屋子。一陣翻雲倒海,騰雲駕霧,才送女人出了門。
在高強度的工作下,還有精力去做這些事,我真的很佩服他的精力。
過了兩天,小智和我抱怨,他感覺冥冥之中,有人在盯著他。這使他在工作上不能專注,教練今天還罵了他。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懷疑是小智覺得自己現在成功了,所以有些自負,不肯承認自己狀態下滑,就編一些莫須有的東西當做借口。
後來,小智再談起這件事,他甚至能指出那道目光是從哪裡來的。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棟等待拆遷的廢棄大樓。
這裡雖然是鬨市區,有很多人。但同時,它也被政府指定為這座城市未來的發展中心。
我和小智住的這棟樓,就是政府新政策下的產物。
而對麵那棟樓,是三十年前建立的。早在十年前,就有政策下來說要拆除。
但因為這裡人太多,就一直沒有拆。
這也導致,廢樓外麵人聲鼎沸,廢樓裡麵寂靜無聲。
所以,我看小智是昏了頭了。
那廢樓裡麵,一年也進不去一個人,哪會有人盯著他。而且,兩棟樓之間,距離如此之遙遠,除非架著望遠鏡,否則肉眼是看不到的。
閒在家的我,無聊的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以消磨這漫長的時間。
忽然,門被敲響,但小智不在家。門外敲門的人,見無人應答,不知使了什麼手段,門被打開了。
小智家的門與彆人家有點不一樣。
這是小智經常帶我串門發現的。
小智家比其他人家的門多了一把搭扣鎖,位於朝向室內一麵。
我想這是防止小智的女朋友發現他偷腥。
是的,有些女人想做小智的正妻,小智為了泡她,就先答應。等後麵騙上床,再甩掉。
女人們當然不肯,哭哭啼啼的有,大罵渣男,潑小智一臉水的也有。
每每這時,小智都會和我吐槽:“我未成名之時,都拿我當備胎吊著,成名之後,都想和我結婚,當我蠢嗎。”
門被打開後,人影閃身進來。此時我在窗簾後麵,半掩著身子。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阿元。
阿元是小智的隊友,他在隊伍裡比較沉默寡言,不善與人交流。
與小智關係算是一般,除了工作,訓練時間在一起,日常生活往來並不多。
他沒有注意到我,腳步直奔廚房而去。不知在廚房中搗鼓著什麼,半小時後才出來。
廚房恢複平靜,他又跑到門前對著門一頓搗鼓。我驚詫莫名,阿元是瘋了麼。
目送著阿元離開,我又陷入沉睡。
晚上,小智回來了。他走路搖搖晃晃,渾身帶著酒氣,嘴裡還不停嘟囔著。
我心想,自從他奪冠後,人是越來越飄了,現在晚上都不訓練,開始喝酒了。
他扶著牆壁,邁著七扭八斜的步子,走到了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去,斜躺著。不一會,呼嚕聲就響起。
我也跟著睡了過去。
半夜,我迷糊中聽見廚房傳來咕咚咕咚的聲音,想必是小智在喝水,隨後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見小智鍛煉的聲音。
我心感奇怪。小智這也太能睡了。
上午,小智手機響了,我仔細聽著聲音,是從廚房傳出。
一直到中午,有人在敲門,敲了一會沒有人應答,外麵的人強行破門而入。
原來是小智的教練。此時他氣衝衝的奔著臥室而去。
他要找小智討個說法,為什麼上午不來訓練,電話也不接,眼裡還有沒有他這個教練。
打開臥室門後,教練沒有找到他。
教練發覺房間的味道有些奇怪,用手往鼻子裡扇了扇空氣,聞了聞。他側著耳朵,好像又聽見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半晌,教練才反應過來,這是煤氣灶上的火燃燒的聲音,而味道,則是燃燒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