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晴果然聽話的往我指的方向走去,在那擺起動作來。
“哎呀,這麼多年來,你還是隻會擺個剪刀手。來,我教你。”我一臉嫌棄的走到她跟前,然後臉色一變,勾起嘴角冷笑道:“雪晴,你這麼喜歡汪澤,那我送你去見他吧。”
在肖雪晴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我手用力一推便把她推下了山。
肖雪晴的尖叫聲越來越小聲,最後徹底沒了聲音。
我把肖雪晴的手機用石頭重重砸碎,然後把頭上的假發拆下來,紮回馬尾戴上鴨舌帽。
一切做好之後,我開始抄小路去找肖雪晴,確認她是否還活著。在確認她已經沒氣了之後我才放心。
我重新回到半山坡上,把她的手機卡在一個隱秘的樹枝上,然後心一橫,自己也從那半山腰滾了下去。
以前為了減肥,這座山我經常爬,對這裡的路非常熟悉了,而且也知道這裡安保條件不好,晚上沒人巡邏。
我也受了一些傷,等到天黑之後我開始報警,稱我跟朋友來爬山在山上迷路和朋友失聯了。
消防員在淩晨兩點多的時候找到了我,一個小時候發現了肖雪晴的屍體。
這件事被定成意外事故,我因為有輕微腦震蕩和骨折在醫院住院了一個多星期,而肖雪晴的父母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後也趕了過來。
由於肖雪晴的父母和風景區那邊的糾紛還沒處理完,所以肖雪晴一直還放在殯儀館沒火化。
肖雪晴父母聲稱就是風景區這邊安保措施不到位害了她女兒,要求賠償,他們甚至找到我,讓我一起找風景區賠償。
從他們臉上我並沒有看到多少的傷心,更多的是對風景區賠償金額的不滿。
而風景區因為這個事情也做了很多調查,查看了山上為數不多的監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便發布信息找尋當天的目擊者。
我氣定神閒的辦理出院手續,我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他們不會查到我身上來。
因為這次受傷,公司也乾脆提前給我放長假,所以我出院後在家待了兩天便著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B市。
薛浪因為我的冷淡和離職的事情也終於對我沒了熱情,基本跟我沒什麼聯係了,據說他現在好像在跟公司新來的實習生談戀愛。
我要離開的前一天,許久不見的陳尚突然找上門來。他胡子拉碴有些憔悴,坐在沙發上拿著水杯一語不發。
“……”
“當年你是故意的是吧。”
我剛想著怎麼打破這份沉默的時候,陳尚突然開口了。
他這句話讓我有些意外,緊接著他說道:“肖雪晴死了,這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這並不是一個疑問句,所以我沒有回答他。
陳尚告訴我,這幾天他回了A市,去了A中找之前的老師還有同學了解了很多情況。而且,他有一個意外發現,在火災前一天,我在一個便利店買了一大瓶的高度米酒。
聽到這個我繃不住了,衝他吼道:“陳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要忙了,不方便招待你,你走吧!”
“盼盼,有人看到肖雪晴是被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