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我再次問了舒愛這個問題,但是她的回答還是跟以前一樣:
“喜歡就是喜歡啊,哪裡需要區分地那麼明確啊。”
我無法再追問下去,隻能帶著疑惑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尿憋醒,正準備起床上廁所,然而我一睜開眼睛,卻看到一雙眼睛正在黑暗中注視著我。
借著朦朧的月光,那雙眼睛顯得尤其地可怖。
“我去!”我驚叫出聲,右手直接拍亮了床頭燈,卻發現那雙眼睛是舒愛的。
“舒愛,你大半夜的這樣盯著我乾嘛,嚇死我了。”
“我太愛你了嘛,所以想一直看著你。”舒愛深情款款地說道。
然而這種表達愛的方式卻讓我感到幾分驚悚。
“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我拍著胸口驚魂未定道。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晚上,每當我半夜睜眼的時候,都會看到舒愛正側著身子盯著我。
而且她的臉距離我的臉也越來越近。
我不止一次被舒愛嚇到,然而跟其他事情上的乖順不同,這件事舒愛就是死活不改。
我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我愛她。
但是在周圍同事的不時提起之下,我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了—舒愛到底愛我哪裡?她真的對我忠貞不二嗎?
這兩個疑惑就像是一枚種子一樣,逐漸在我的心裡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即使舒愛依舊像往常一樣每天跟我報備行蹤,但我還是無法相信她。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請了私家偵探來跟蹤舒愛。
半個月之後,我得到了私家偵探的回複—舒愛一切都很正常,唯一異常的一點是,她每周周四都會去一次郊區的博愛精神病院,見一個叫做趙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