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沉重了,精神也很是疲憊。
似乎做夢讓我虛弱了許多,也或許是舒愛給我喝的湯的緣故。
“你想起來了嗎?”舒愛緊緊貼著我的臉,一臉幸福地問道。
“你這個變態!”我大聲咒罵。
舒愛搖搖頭,再次將一碗湯灌入我的嘴裡。
我又睡過去了。
陷入沉睡之前,我的腦海裡湧現出一個疑惑:舒愛為什麼不折磨我?
這不正是她的愛好嗎?
……
我在夢裡醒來,在得知了舒愛的真實麵目之後,我陷入了長久的猶豫之中,好幾天沒有繼續去跟蹤舒愛。
但是不知為何,我從來沒有想過去報警。
每天看著那個男人被舒愛折磨,逐漸陷入癲狂的境地,終於有一天,舒愛用一把水果刀劃破了自己的胳膊之後,叫來了救護車,讓護士將昏迷在地上的男人帶走。
舒愛的說法是:男朋友患有被害妄想症,用刀劃傷了自己,自己被迫將其打暈。
就這樣,她將這個已經陷入癲狂的男人“安全地扔掉了”。
即使這樣,我卻發現自己仍然愛著舒愛,我每天都會忍不住去關注她,偷窺她。
白天舒愛出門的時候,我繼續去跟蹤她,但我仍然不敢去跟她表白。
這樣的跟蹤之下,我發現舒愛每周周四都會去一家精神病院。
在那個男人被送進精神病院之後沒多久,舒愛又有了新的男朋友。
他們晚上的歡愛,我通過攝像頭看地一清二楚。
然而這一次我的心裡不再像之前那樣難過,隻是平靜地看著。
在我看來,這個男人隻是舒愛生命裡的過客,隻是舒愛的獵物,而我則會永久陪著她。
果然,一個月之後,舒愛的新男友如同她的前男友一樣,被她綁在床上日夜折磨。
三個月後,舒愛的前男友在她每周一次的看望下,病情逐漸加重,死了。
舒愛的現任男友被她如法炮製般送進了精神病院。
就這樣,舒愛換了一個又一個男友,將一個又一個男友送進了精神病院,看望死了一個又一個前男友。
可能是由於這些人的下場早已注定吧,所以舒愛在選擇男友的時候並不挑剔,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就如同我都能被她選中一樣。
這一天,她又帶回來了一個新男友。
那人赫然便是趙槐。
趙槐自然也沒能逃脫舒愛那些前男友的命運,在一個月給纏綿,兩個月的囚禁折磨之後,被舒愛送進了博愛精神病院。
當天晚上,看著趙槐被拖走,舒愛拖著正在流血的胳膊,忽然看向了客廳的某個方位,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然而我卻被嚇得魂飛天外,因為舒愛看的正是我安裝的微型攝像頭所在的方位。
她知道我在監視她!
我被嚇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