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到各種活動、節目我有了專門的休息室,還有一些不太火的偶像見到我會鞠躬喊“前輩好”,各種晚會我出場的時候,台下人山人海,粉絲為我呐喊,為我尖叫,我沉溺於此,不可自拔。
慢慢的這一切在我眼前,我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像是泡沫一般,虛假,脆弱,我買了自己的房子,是一個豪宅,花了不少錢,讓一個有名的設計師設計了房間的裝修,希望這在裡找到歸屬感。
但我並沒有找到,我嘗試讓朋友陪我一起,但都不行,我開始變得情緒不穩定,有時候會有些暴躁,對著自己的工作人員大吼大叫,事後,我去找他們道歉,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直到那天,張總出差回來,把我叫到她家,我帶著項圈,被她牽著,在地上爬,一口口叫著“主人”,被她用著皮鞭打在身體上,我才找到了歸屬感、安全感。
疼痛讓我清醒,辱罵讓我愉悅。
我沉溺於此,越來越乖巧,還主動提出了去那個宴會的想法,她很高興。
在那個宴會裡,我像是回到河裡的魚,一切都那麼讓我安心,讓我快樂。
我知道我上癮了,我完完全全被訓化了。
我像吸食了罌粟的癮君子,甚至開始有些粘著我的主人。
沒人知道平時光鮮亮麗頂流,在內心有一個這麼羞恥變態的癖好。
三個月後,張總把我叫到了辦公室,隻有我們兩個,我剛想跪下就被她阻止了,她讓我坐在椅子上。
我坐好問她,“主人怎麼了?”
她笑了笑,“你以後不用叫我主人了,我們這段關係也該結束了,我比較喜歡調教新人,現在,無論是奴隸還是大明星你都做得很好。”
聽到她這麼說,我突然有些慌亂,激動道:“您是不要我了嗎?”
她讓我稍安勿躁,“我膩了,還有作為老板,我想提醒你,你可是大明星,被人曝出去你可就毀了。”
我也很識相的沒有糾纏,“好的,張...張總。”
她很滿意,晚上我從公司回家,正好看見了一個人上了她的車,那個人是我上次去一個選秀節目裡當飛行導師裡麵的一個成員。
果然是找到新人了,還真是無情。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人,是一位實力歌手,我發現了我們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一樣的審美,一樣的性格,我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後來我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有些人就有這種癖好,做好自己就行。”
在後來,在酒會上認識了一個女孩,是個剛出道的小愛豆,看了我就向我鞠躬打招呼還會臉紅,很是可愛,我很喜歡。
後來我實力也強大了,自己開了工作室,我把她簽到了我的工作室,我沒有想他們那樣玩著這種不好的嗜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