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拿起她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那個人有些驚訝,隨即開口道:“這小張還真是願意在領導麵前表現哈。”
我笑了笑,也許彆人會這樣看我,我阿諛奉承,替領導擋酒,但我知道如果她僅僅就是“老妖婆”,我巴不得她喝酒喝死,但她不止是老妖婆,還是我的奴隸
我們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我站在飯店門口,還在思考是忍痛花錢打車還是坐地鐵,隻是現在地鐵快停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麵前停了一輛車,車窗打開,是她。
“上車。”
我看了眼周圍,其他同事都不在,我拉開車門就進去了,她也喝了酒,是叫了代駕。
前麵有人,我們不敢放肆,隻是坐在車裡靠著,醒了醒酒,她喝的也不少,臉上染上了緋紅。
到了她的家,我伸手,她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了我的手心裡,車停好了,代駕也走了,我扶著她進了電梯,她剛才看著還挺正常,現在好像酒發揮了作用,整張臉都是紅的,站好像都站不穩,倒在我的懷裡,輕輕喊著“主人。”
一聲聲像小貓一樣,撓在我的心間。
我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柔軟的身體陷入了被子裡,我出了臥室,進了廚房。
照著腦海裡以前老媽教我的步驟一步步製作醒酒湯,做好了之後,我嘗了一口還可以。
端著進了臥室,“來把這個喝了。”
她好像睡得很死,一點都沒聽見我說的話,我把她抱起來,靠在床上,拿著勺子,送進她的口中。
終於喂完了醒酒湯,我感覺自己還挺享受這個過程的,好像她真正屬於我一樣,從身到心,同時一定程度的照顧好像也是滿足彼此。
喂完醒酒湯,我則是睡在了客廳那張沙發上,未經允許睡她的床是不禮貌的行為。
早上我醒來之後,她還沒有起床,我進了廚房,看了一眼冰箱,裡麵沒什麼東西,就隻有雞蛋和麵粉,不過也夠了。
攤餅我還是會的,一番操作下,一個完美的雞蛋餅就出鍋了。
我剛洗好鍋,就看見她出來了,她有些驚訝,頭發被睡的有些翹了起來,瞪大雙眼看著我,有些可愛。
我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頭,“快去洗漱,出來吃飯。”
她不可思議,搖搖擺擺的去了洗手間。
出來後,我坐在桌子旁,讓她過來坐下。
她看著碗裡的餅再看了看我,“主人,這是你做的?”
我吃著餅,“是呀。”
她眼睛都亮了起來,“主人怎麼這麼厲害。”
我夾著餅往她嘴裡送,“不厲害這麼照顧的好小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