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謝澤文就出去買榴蓮了,我背對著趙燕坐在沙發上,我聽見趙燕的呼吸有些粗重。
“媽,我真的應該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把澤文培養的這麼好,我也不能在這裡享福啊。”
趙燕露出一抹冷笑,“你為我們謝家生孩子,澤文對你好點不是應該的嗎?”
我聽出了趙燕語氣中嘲諷的意味,我自然不願落入下風,“媽,你是不知道啊,澤文這個人啊很有擔當的,他還計劃好了未來,準備等孩子出生後啊,就把這套房子的房產證上啊寫我和孩子的名。”
趙燕聽到這話臉色陡然一變,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我見狀又接著說道:“其實啊你和澤文的那些事,澤文昨天晚上就和我說了,不過這些事都是之前的事情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再說了請保姆還要花錢,這免費的不用白不用啊。”
我聽見身後傳來了上牙床和下牙床碰撞的聲音,趙燕還是一眼不發。
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這樣都能忍得住。
很快,謝澤文也回來了,謝澤文一回來就被趙燕拽到了他的屋裡不知道嘀咕著什麼。沒過多久謝澤文就黑著臉走了出來。
“你跟媽都說了些什麼?”
我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沒有說什麼啊,是媽一直在說我,說我什麼想攀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讓我不要自以為是,還說我不過就隻是她的一個代孕工具。”說著說著我就摸著肚子,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趙燕聽著我說的話再也忍不住了,她嘴裡怒罵著就要向我衝來,“你這個賤貨竟然敢汙蔑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見狀連忙躲在謝澤文的身後,謝澤文也攔住了趙燕。可誰曾想這更加激怒了趙燕,他上前就給了謝澤文一個耳光,謝澤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扇懵,他愣在原地。可趙燕不願意就這麼放過他,一邊抓著他的頭發一邊怒罵道:“謝澤文你個王八蛋,你忘了我是因為誰才生不了孩子的嗎,你現在竟然還幫著這個賤貨。”
謝澤文也被激起了火氣,反手給了趙燕一個耳光,兩人扭打在了一起,趙燕的臉被謝澤文扇腫了,門牙都扇掉了一顆,說話還漏著風。而謝澤文也不好過,臉上被趙燕抓出了長長的一條血痕。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場鬨劇忍不住拍手叫好,“你們兩個狗咬狗可真有意思。”
兩人同時轉過頭雙眼通紅的怒視著我,異口同聲的說:“是你搞的鬼?”
作勢兩人就像衝過來打我,這時,恰好房門被一腳踹了開來,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走到了我的身一臉溫柔的說:“你沒事吧嘉欣?”
來人正是我初中的班長高鶴川。
“好啊,我說你怎麼這麼有底氣,原來是在外麵有野男人了,你可彆忘了你肚子裡還有我的種。”謝澤文有恃無恐的說道。
我輕笑了一聲,緩緩從身上取下了一個矽膠模具,“孩子我早就打掉了。”
謝澤文像是被雷劈中一樣,跪在了地上嘴裡一直瘋狂的嘀咕著什麼。
我看了眼高鶴川,高鶴川隨即命令身後的民警將兩人銬了起來。
原來,我手機裡的那條短信是高鶴川提醒我的,他從我哥口中得知了我懷孕的消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他便暗中調查了謝澤文的信息,果然發現了問題。
而我在得知謝澤文和趙燕合夥騙我代孕的時候,我就第一時間聯係到了給我發短信的人,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高鶴川。我不想生下這種人的孩子,苦苦哀求高鶴川帶我將孩子打掉了,我之所以在外待了一周,一是為了養好我的身體;第二就是為了向謝澤文和趙燕兩人報仇。終於在我的不斷挑撥之下,兩個人反目為仇,上演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一切結束後,我看著滿屋的狼藉一時間忍不住鼻頭一酸。想當初剛來的時候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我還以為自己遇見了以後,可沒想到是掉進彆人早已設好的圈套。高鶴川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帶我離開了這個讓我飽受傷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