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上隻有那些女人羞澀地靠在高軒懷裡進入小區的記錄,根本沒有她們出小區的記錄。
我的腦海裡不由得蹦出來一個大膽的猜測:
高軒是個殺人狂魔,他每次將那些女人帶回家發泄完之後就給囚禁或者殺害了。
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又是怎麼處理屍體的呢?
監控錄像上顯示高軒從來沒有帶過什麼大件行李出小區,也就是說他沒有通過這種方式拋屍。
但是那天我去他家的時候,分明沒有聞到任何異味,這大熱的天將屍體一直放在家裡可是會發臭的。
難不成是我誤會高軒了?
但是那些錄像帶又清楚地說明了他有問題。
不過我還是沒敢確定,畢竟殺人可是重大指控,萬一真的是我誤會了那鄰居之間的關係可就完全被破壞了。
我需要更多的證據。
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與一個變態殺人狂待了一個晚上,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監控錄像上找不到任何線索,但我還是暗中給保安隊長塞了一個紅包,讓他把錄像給我拷貝了一份。
隻要我找到了高軒處理屍體的方法,那這份錄像就是他殺人的最好證據。
第二天一早,我起地很早,出門的時候高軒也正好推門出來。
我記得清楚,昨晚他帶了一個女人回家,但是此時,他獨自一人出來。
“早啊。”我率先問候了一句。
“早。”高軒衝我點了點頭。
忽地,我注意到高軒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不是那種很薄的垃圾袋,而是很厚的那種。
黑色袋子被裝地鼓鼓的,而且將高軒的手勒地厲害,很沉。
我眼睛微微眯起,想起來在監控錄像裡麵,好像不止一次看到高軒拿著這種黑色塑料袋出門。
每次他帶女人回家,之後的幾天早晨都會提著這樣一個黑色袋子出門。
我笑笑轉身走了,沒有去翻高軒的袋子。
萬一裡麵真的是部分屍體的話,那高軒一定會當場露出真麵目,殺我滅口。
但是結合自己所得到的所有信息,我已經可以確定高軒就是一個隱藏地很深的變態殺人狂。
然而我並沒有報警,當天晚上,我將自己拿到的那份錄像再次拷貝了一份,拿著它敲響了高軒家的門:
“高老弟,是我啊,李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