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乖乖回去看表演,彆再給我惹事。」
元將生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也不想想惹事的是誰,討了氣的元兆昜此刻心情隻有一個爽字,雖然沒在貓身上割幾刀子,倒把他的貓毛嚇掉不少,還大發善心的把他放生,天底下去哪找這麼仁慈的敵人。
壓軸主角被丟到深山,最後的戲碼當然是在一陣喧嘩討論中畫下句點,自知掃了賓客興致的元當家立即放送俱樂部招待卷,象徵性小補一下。
誰敢有意見,一聽是元當家的意思個個都說自己品德高尚,向來不愛淩虐這種戲碼,元兆昜一聽,當下咬下承諾:「好,既然都不喜歡,從明年開始就取消了,有意見的就把麵具摘了來找我。」
佩帶麵具是每年招待宴的規矩,而麵具的功用當然是遮掩某些老闆的禽獸嘴臉,臨時決策一下,十個有八個麵具底下的麵皮瞬間成了鐵青色,元老闆樂極了,順勢之舉不但省了荷包,更炒了那隻貓魷魚,臉上出現破天荒的淺淺笑容,踩著愉快步伐離開現場。
來到外頭,三二句便把阿二打發回家,雖然已經淩晨三點,他仍撥電話給Yh醫生,對方接起電話的火速讓他更加喜悅:「我這邊結束了,現在去找你。」
『好,地址是……』
前往途中,元兆昜連電話都捨不得掛,他暢談今晚的愉快,就連整治那隻貓的惡劣手段也毫不保留的大方分享。
『所以你現在很開心?』
「恩,很久沒這麼高興了。」
『還想更開心嗎?』
「恐怕要跟你上床才能更開心。」
『今天我是你的。』
慾望立刻被誘人嗓音喚醒,車子一停,元兆昜像個急色鬼的飛快下車:「我到了,哪一棟?」
『號,門沒鎖,你直接進來。』
元兆昜在一棟棟獨立式的二層樓洋宅前循著門牌,來到號前輕推酒紅銅門,門果然沒鎖,裡頭卻是一片昏暗:「你呢?」
碰一聲,身後的門被重重關上,才轉身就被一雙手臂摟住,一股熱氣吹灑上耳際:「在這。」
情慾當頭的他情不自儘的握上他的手:「你的手好冰。」
「恩,我剛到家沒多久。」
少了話筒阻礙的聲音更加好聽了,不過,怎麼好像在哪聽過,元兆昜稍一閃神,手臂忽然被叮了一下:「你家有蚊子。」
「是針筒不是蚊子,來,我帶你去房間。」
元兆昜擰起眉,大腦不斷發出警訊,腳卻像被惡魔蠱惑似的跟在他後頭,一踏上階梯,腦袋忽然昏鈍:「Yh。」
「來,我扶你。」走在前頭的Yh醫生折返攙扶他,一進房就將他安置在舒軟大床上:「你不用怕,我隻會讓你舒服。」
「為什麼要怕。」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嗎?」
少了話筒的耳語讓元兆昜全身舒麻,吞嚥一口唾沫,努力抬起使不上力的手觸碰他:「不知道。」
「因為山上叫不到車,所以隻好走下山。」
什麼山上山下,腦袋忽然閃過那張貓臉,床頭燈一亮,腦中的臉孔跟床邊的人重迭了,元兆昜驚叫一聲:「啊!死貓!」
「我叫LeocdioYeh,葉秋,不叫死貓,你反應這麼大,是太過驚喜?」
與其說為了Yh醫生跟死貓是同一個人吃驚,不如說是嚇破膽了,他的癖好領教過了,他的變態事蹟聽的更多,幾小時前還找人輪姦他,把他丟到深山,這下真的死定了。
好死不死還在這時候想起張大仙說的『再見此人輕則招血光之災,重則死於非命』,頓時頭皮麻了,手腳冷了,慾望退了,三魂七魄也飛的差不多了,手腳並用的抓著床沿往下爬。
「兆昜。」葉秋揚起紅腫的嘴角,一抓上他的腿根就把人扯回來:「敢這樣對我就應該做好覺悟了吧。」
「我後悔了。」
「現在認錯會不會太慢了。」
「我是後悔不該把你丟到山上,應該把你丟到海裡,讓你遊不回來…」葉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一爬上床就動手解他的領帶,解他的衣服。
「乾什麼!你今天要是敢再割我一刀,我就找十個八個男人強姦你。」
「我知道了,原來你潛意識想被這麼對待,沒問題,明天我就找一票人來伺候你,不過今晚…你先滿足我。」手一伸,就把人翻過身去,動作熟練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又從床底下拿出彈性極佳的繩索,把他的四肢綁在床鋪四角。
背門大開又呈大字形的元兆昜正麵臨任人宰割的處境,昏沉的腦袋被這麼翻來翻去更加天旋地轉,而那隻貓把他綁起來後就毫無動靜了,沉靜的環境,舒適柔軟的床墊,莫名其妙的蚊子針,林林總總的因素讓他的雙眼越來越不聽使喚的一點一點闔起。
不能睡,睡了肯定看不到明天的美麗太陽,當這麼告訴自己時,耳邊忽然聽到啪一聲,背上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操…死貓……」
啪啪啪,又連三聲,皮肉的疼痛讓元兆昜完全清醒,絞著手上繩索,聳起背肌,汗水涔涔的滴落而下。
「你敢打我。」
葉秋手上的長型鞭子像貓尾巴擺動的輕搔他背肉上的幾條紅痕,當鞭子細端來到渾圓的臀部,一抽一落,臀肉立刻出現一條紅烙。
元兆昜還來不及換口氣,鞭子又落在同一位置,四肢被縛的情況下隻能繃緊臀部上的二團肉,小幅度的前後扭擺閃避,隻是無論怎麼努力也閃不過葉秋這個箇中好手。
「啊!」再一下抽去,葉秋毫不手軟連下數十鞭,打的元兆昜牙關一鬆,唉叫起來。
直到右邊臀肉上的鞭痕紅腫了,逞兇的凶器又轉移到左邊,一鞭下去,完好的臀部立即泛紅,底下的人劇烈顫抖,兩片臀肉明顯緊縮起來,葉秋勾起嘴角,再朝同一位置抽打。
「給我…住手……啊!停…」
「我一定…要扒你的毛…啊啊…住手…嗚……」
「痛…啊……」
疼痛的嘶吼帶給葉秋莫大的喜悅,略帶哭音的叫囂更激起他的嗜虐性,哪怕二片臀肉上的紅痕已經有些過火,他仍愉悅的揮舞手中長鞭。
「不…行…快住手!住手!」元兆昜猛搖頭死命的大喊,都快被打死了,該死的兄弟竟然有了反應,還起了強烈射精感。
被疼痛佔據的腦袋還在擔心麵子問題,也因為這樣,喚醒了極限潛能,使勁拉扯四肢,用儘全力嘶喊:「停!給我停…下來,死貓!葉秋…Yh…不行了…彆再打了…」
「啊……不要……」
「我…嗚…」忽然,小腹一縮,身子一昂,被分到二側的雙腿抖了抖,極力壓抑的慾望還是在疼痛中釋放了,羞的緊咬著嘴。
葉秋停下動作,摸上那二片紅通通的臀肉:「居然這樣就射了。」
元兆昜全身脫力,絞著繩索的雙手鬆了開,因釋放而仰起的身體沉沉掉進軟床上,雙眼因疼痛和恥辱而泛紅濕潤,就在他暗暗發誓絕對要讓這隻貓好看的同時,被鞭打過的部位忽然火辣作疼,彷彿火炭烙在皮膚上。
「打我的事就算了,剛才是你找人輪姦我的逞罰,現在是打你把我丟到山上。」音一落,他手上的長鞭重重甩在抹上特殊藥膏的紅腫皮肉上。
元兆昜倒吸一氣,比方才更劇的痛感直衝腦門,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絞繩索,大吼大叫,胡思亂想,隻能軟綿綿的癱在床上任他鞭打,幾鞭下來,唉痛的聲音銳減許多,身體更被汗水浸濕,擒著羞憤淚水的雙眼緊緊閉上,一聲聲悶痛全埋進底下的軟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