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七回魔獄騎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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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獄騎士】

話說經過逼供,我又找回了一名可供我使喚的僕人,一想到艾德還想扺死不承認,卻在我以要脅要將他丟進教室外圍的彼岸水——要進到教室,必須先將過彼岸水,功力不好的人會誤以為那一大片隻是普通的地麵,若一不小心可是會直接摔進地獄裡的,而要追教室的衝浪板也就是用在那的——後他才願意坦承自己的身份。

那時他是這麼說的:「隊長,您原諒我吧,我可以隨您使喚但就是請您饒過我吧。」

雙膝一跪,抱著我的腳就開始誇張的哭天喊地,不明白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呢,同樣的也因為這麼一搞,我立即知道他就是艾德了,以前的太陽小隊裡也隻有他會如此誇張了。

我伸手硬是將他推離,開什麼玩笑我那需要一個臭男人將抱個死死的,噁心死了。

「艾德,放手。」我咬牙低吟著,忍不住在瞬間釋放了些許的殺氣,這才逼的艾德鬆手,膽顫心驚的站著筆直。

待雙腳自由後,我才接著問:「你們老實說,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不管是那個小隊的,隻要是我們前世的人也記得前世的全說出來。」

不能怪我追問的如此詳細,實在這整件事情詭異到了極點,就像我以前說過的,我不想成為彆人手中的棋子,更何況那個人百分之二百鐵定是光明神,在前世裡我如此誠心誠意侍奉祂三十年的時間,到頭來還要設計我,這口氣我忍不下去。

隻見亞戴爾和艾德兩人不約而同的搖頭,但亞戴爾的話我已經不想相信了,看亞戴爾稍早的行為即可知道他明明知道艾德的存在,卻隱瞞了我,注視著艾德要他認誠實的告訴我。

「隊長,真的沒有,因為亞戴爾被您指定為班長的緣故,所以他對班上的同學都有了一定的認識,真的除了我們之外並沒有其餘的隊員了,至於彆班,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又不能跑去其餘班級一一追問。」

看艾德說的如此誠懇的模樣,我相信了!亞戴爾會因為副隊長的身份,而擔下保護弟兄們的責任,所以不見得會洩漏出其他弟兄們的行蹤,但艾德這個人百分之百隻能列入損友的行列,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他一定會將其他隊友扯下水的,他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最佳代言人呢。

當然對於我追問的如此詳細,審判也是有注意到的,在將亞戴爾和艾德兩人打發之後,毫不避諱的開口問道:「你還在煩惱大夥轉生的事情。」

先是點點頭,才緩緩的解釋:「巧合隻有一次,不可能有那麼多,隨著人數的增加,也代表了陰謀的困難度。十二聖騎士、前十二聖騎士還有亞戴爾和艾德兩人,但最奇怪的是舅舅艾崔斯特的存在,除了他是老爹的冒險冒伴之外,我真的想不通黑暗精靈與聖騎士們之間的關連了。」

緩慢的遊走在校園裡,想當然身邊自然是跟著我前世的弟兄,今生的好友兼同學。

「我哥那也都套不出話來,但我可以確定伊爾跟我們一樣記得前世,因為他跟烈火的叔叔有聯絡,還戲稱對方為烈火爸爸,這跟前世一模一樣。」

暴風氣餒的說著,似乎對於自己再次被前暴風騎士長掌控著感到悲哀,事實上我倒不覺得有那裡不好的,除了黑袍大叔總是喜歡逗弄暴風之外,據之前我從臭老爹那得到的消息來看,黑袍大叔也是疼愛自己的小弟的,會進入公會當起巡司,也是跟公會那進行條件交換,要公會不再追究暴風的行為,至於是發生什麼事情,老爹不想說,我也就沒問了。

知道的事情越多也就代表麻煩越多,還是少知道為妙。

「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在事情未明朗之前,就高高興興的過日子就好。」烈火一手搭上我的肩,率性的提議著,似乎已經不想再看到我們為了看不透的事情如此傷腦筋了。

我驚訝的掃了他一眼,真的非常訝異烈火的改變,想當初剛將十二聖騎士找回來之時,他可是過的最哀傷的人呢。

想想也是,現在討論那麼多,似乎起不了作用,隻要堅信隻要十二聖騎士們在一起,彼此扶持,那麼我們就是史上最強的十二聖騎士,那麼就算天塌下來也頂的住,更何況還有第三十七代們在不是嗎?

才剛想展露出太陽式的笑容之時,一旁的大地卻吐出一句嚇到我的話。

「十二聖騎士!羅蘭,那光明神所承認的第三十八代魔獄騎士是你,而不是伊利亞。」大地睜大的雙眼緊盯著羅蘭瞧。

坦白說,對於大地這突如其來的話,著實嚇到了我們這一票人,由於羅蘭是在我二十三歲那年,也就是擔任太陽騎士的第三年就被我弄進聖殿了,在多年的魔獄騎士稱呼下,我們也不斷地自我催眠,若沒有大地今天的提醒,我還真的忘了羅蘭並不是魔獄騎士,而是偽魔獄騎士。

「沒瞧見伊利亞?」我下意識地望向暴風,像這類的事情就非得問暴風不可。

隻見暴風搖了搖,接著道出所知部份:「沒有,我入侵了學院的係統,沒有查到類似的,且在山神事件過後我們身上都自然的帶著聖光,就連伊爾和烈火的叔叔都有了,所以可以假設那時光明神是將聖光降在第三十七代與第三十八代聖騎士身上,但學院裡除了我們幾個之外就沒有其他人有了。」

「老師也有聖光。」寒冰淡淡的補敘著關於第三十七代寒冰騎士長的部份,也算是在為暴風的話做個實證。

至於講了這麼多,也就隻為了證明一件事。

「羅蘭,即使你前世是以死亡領主的身份頂替了魔獄騎士,但光明神還是認可了你魔獄騎士的身份。」

聞言,羅蘭腳下的步伐停頓了,平時一副認真的臉龐在咀嚼過我這番話後,他的臉上泛笑容,那是一種心臉意足與驕傲的笑容。

雖然無法成為太陽騎士是他的遺憾,但這遺憾卻在近二十年的魔獄騎士身份中補抹去了大半,剩下的部份就在今天因為大地的一句話,完全的消除了。

「走吧!我們還得為同學們準備從明天開始的特訓課程呢。」率性的開口,催促著好友們,提到特訓,這可是會讓我熱血沸騰呢。

「太陽,你克製一點,班上同學可不是太陽小隊,受不了你的加強版訓練。」

審判那重低音一響起,就想澆息我的熱血,隨便的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裡開始盤算著特訓課程了。

開什麼笑玩,我格裡西亞.繆爾.費茲傑羅怎麼可以輸給那票人呢!非得把一年C部訓練到稱霸高中部一年級不可,如果能成為高中部最強的是更好,但這個世界終究不是前世,套句舅舅所說的,還是安份點吧。

各位還記得我昨天下午所說的嗎?請將它們抹掉重來。

今天早上上課之時,被A、B兩部同學「嗆聲」說麵對有高中部學長們的全力支持的他們,隻能孤軍奮戰的C部,鐵定是會輸的一敗塗地。

見到那幾張囂張的臉龐,不由得從胃部泛起了胃酸,超想吐的。為了我自個的身體健康著想,隨手就丟出幾記風刃將那名引起我身體不適的人轟出了教室,至於有沒有落入彼岸水下或是湊巧被正在散步的教室當場壓扁,這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咦!各位想問為何同為守世界一員的學生們為什麼沒能擋下嗎?還記得本人的稱號嗎?我可是教皇、魔法師、死靈法師的天生人材,所以在使用初用魔法根本不用唸咒語,不用唸咒語就表示可以瞬發魔法,既是瞬發了對方又怎能事先知道我要攻擊他們呢?

也就是此,那個人就這麼傻楞楞的被我轟出教室了。

說了那麼多癈話,純粹隻為了解釋我現在特訓班上同學的決心,尤其是在看過班導送過來的競賽項目後,更是無言的想毆打一頓想出競賽項目的人。

現在,在班導的幫忙下,我帶著全班同學來到了守世界的幻之森林,可彆看名子好聽,這個地方可是危險指度有四顆星的地方。

望著眼前風光優美的,寂靜的湖泊,班上的許多同學都愛上了這詳和的氣氛,甚至女同學們還情不自禁的在岸邊坐了下來,就隻為了能夠悠閒的欣賞這美景。

見狀,我的嘴角微微地抽搐,我可不是帶你們來郊遊的。

「除了比腦力的之外,任何的競賽都是建築在良好的體力與爆發力上頭,所以為了訓練各位的體力與爆發力,請從這邊遊到湖泊的對麵,中途為了確保不使用任何術法,請將身上的東西全數交出。」

我話才剛一說完,另一旁即傳來一位男同學的嘲諷聲:「隻是遊過去而已,這有什麼難的。」

對此,我也不以為意,揚起燦爛的笑容輕聲的道:「的確隻是遊泳而已,是不難,那麼就有請這位同學為我們做個示範。」

麵對著我如有親切有禮貌的模樣,那名男同學二話不說上衣一脫,同時也將身上的東西交出,帥氣的跳進湖水中。

在確認人已經脫離岸邊的範圍後,我才朝著亞戴爾和艾德點頭,才剛一點頭,忍也好久的兩人慌張的朝著湖水高聲喊著。

「湖裡有食人鯊!」

才剛一喊完,原先平靜的湖麵即躍起四條食人鯊,緊接著尖叫聲此起彼落的響起,刺耳極了。

同樣的原先還遊的悠閒的男同學瞬間速度飛增,猶如身上裝了火箭似的,以著超越極限的速度遊到了對岸。

果然,人的潛力是要用激發的,若不是親眼所見,又怎能知道遊泳可以遊出這麼快的速度呢。

我滿意的點點頭,回頭望著身後的同學們,看來是該接著下一批了。

一發現我打量的眼神,同學們都各各退縮了好幾步,甚至有同學已經取出符咒想逃離了。

想當然對於他們可能會出現的動作,這我早就想到了,對應方式也早就規劃好,連出聲都不用出聲,在那幾名同學都還來不及反應之下,以速度著稱的白雲、暴風、綠葉三人搶先奪下他們手中的符咒。

「各位,我們早就約好了,特訓一律都要聽我的,你們這樣都不遵守承諾喔」我一臉惋惜的道。

「那是食人鯊,我們怎麼可能遊的過牠們,再說這裡又不是學院,死了就不能復活。」

一名女同學以著接近精神崩潰的聲音尖叫著,讓我的耳朵難受極了,但我隻僅微皺眉,認同她的說法點頭附和。

「妳說的是,所以為了避免出現慘狀,所以我已經先請班導跟醫療班商借了五名藍袍來幫忙了。」

同時,隨著右手一比,在右側即出現了五名帶著親切笑容穿著藍袍的醫療班人員揚手招呼著。

頓時班上不論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全驚訝的倒抽一口氣,可惜我那麼多時間跟他們慢慢勸說,趁著他們還在震驚之時踢了兩個同學下水,接著猶如裝了火箭噴射器的遊泳健將再現,一路驚慌的朝著對岸遊過去。

部份的男同學為了展現自己身為男人的氣魄主動跳下水,剩下的男同學則都被我踼下水的,而如今在岸上隻剩下班上的女同學了。

沒想到我才剛靠了兩步,就有人尖叫:「你彆過來,我可是纖細的女生,你彆想要我也下水做什麼鬼特訓。」

纖細?我左瞧、右瞧,怎麼瞧不出她那纖細了!老實說若依外觀來判斷我倒覺得之前那個大學部的學長比她更適合那兩個字。

緩緩地走至對方的麵前,或許是我方才瞧完後點頭的模樣讓她誤以為我認同了她的說法,警慎的心因此鬆懈了,接著一揚手就使出風刃將人轟下水。

「彆以為是女人就享有特權,最好到時A、B兩部的同學會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就對妳手下留情,還纖細呢?」

對於那名女同學的慘叫連連的聲音我選擇聽不見,視線轉而望向了剩餘的女同學們。

隨著我的視線,所有的女同學們慌亂的跑到湖邊將鞋子脫掉主動的跳下去了。

望著水中十多位的女同學們,我失望的搖頭,惋惜的道:「衝那麼快做什麼?真是便宜了她們,食人鯊也才四隻而已,這麼多人一定會有人可以悠閒的遊,看來等會非得再讓她們遊一回才對。」

就在我感嘆的同時,絲毫沒注意到一旁人們注視我的目光。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一名藍袍低聲問著,另外四名藍袍已經訝異到說不出話了。

「……」十二聖騎士外加亞戴爾與艾德默默無語,或著該說不想出口承認。

「剛剛那個女同學好像是剛新上任的高中部校花?」

「連校花都被這麼對待,怪不得剩下的女學生們嚇到都自己主動跳下去了。」

這下子連一年C部的班導都加入討論的行列。

一旁的烈火呢喃著:「看來太陽是立誌要訓練出史上最強的一年C部了。」

聞言,凡是熟知格裡西亞個性的人莫不深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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