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章人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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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一下醫院吧,可不能讓爸媽發現啊”林辰將刀收進空間水晶,在地上撿來一個混混的棍子扶著,一拐一拐地離開了。

不遠處的一棟廢棄的大樓上,月兒舉著槍,方天離去後,她也將槍收了下去。

原來剛才方天感受到的寒冷,就是月兒發出的殺氣。

從戰鬥一開始,月兒就在這裡了。本著鍛煉林辰的目的,月兒隱藏在一邊觀察。

在林辰用出血屬性靈魂能力時,月兒被嚇了一跳。兒子的實力自己很清楚,明明才源能八段,他是怎麼用出異能的?

隨後她發現有些不對。在林辰身上,有一股自己也不清楚的力量,引導著血液,做出了那些攻擊。

“秘技?”月兒也算見多識廣,很快想到了這個可能。很早之前,月兒就猜到林辰獲得了秘技。如果現在這情況真是那秘技的效果,那可真是個強大的秘技。

本在剛才方天的最後一擊時,月兒就要出手了。但是在出手前的一刻,她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出現在林辰身上。直覺告訴她,林辰可以獨自對過眼前的難關,所以她選擇了繼續袖手旁觀。

不得不再次感歎一下,女人的直覺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很可怕的。

果然,林辰憑借這股力量,成功的躲開了方天的攻擊,而且很傷到了他。

隨後林辰倒地時,方天的心思都寫在了他的眼神裡,月兒一看他那陰冷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要乾什麼,所以,她放開殺氣籠罩了方天,給予其警告:如果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會殺了你!

事實證明,這方天也算是能屈能伸。在自己殺氣的籠罩下,最終示弱離開了。

月兒見林辰被傷成這樣,自然是非常心疼的。不過她還是有些開心。

雖然在真正意義上是敗了,但是兒子畢竟是第一次與人實戰,且能打成現在的局麵,月兒還是非常滿意的。

自己兒子才是源能八段的實力,那個方天,已經是黑鐵三級的強者了。在這種實力差距下,林辰能對戰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可以預見,以後林辰,將會非常的厲害。

自己的兒子,現在就已經開始出現一些超級強者才會有的東西了。那就是永不放棄的精神。

是啊,當時無論林辰身處怎樣的逆境,他始終都沒有放棄要贏的精神,而是拚命想著逆轉局麵的方法,最終竟然真的讓他將局麵給硬生生地給扳了回來。

最後出現在林辰身上的那種力量,月兒卻沒有看出來什麼。異能?這個可能月兒一下就否決了。自己的兒子的實力自己最清楚不過,他的源能才八段而已。源能沒有突破十段,怎麼可能會出現異能呢?

想了想,她也隻能想到“秘技”這兩個字上。

兒子獲得了兩種秘技?這個想法讓月兒小小的吃了一驚。

彆人能獲得一種異能已經算是老天保佑,兒子能獲得兩種秘技,看來兒子的運氣也是逆天的啊。

“看來自己的兒子始終都沒有放棄成為強者的想法啊!”月兒這麼想著,輕笑了一聲,離開了。

另一邊,林辰艱難地向醫院走去。那股疼痛始終沒有消減下去。身體的疼痛,讓林辰渾身都顫抖著,嘴裡也不時蹦出一些悶哼聲。

“看這樣子,今天還是先不回去了。這個樣子讓爸媽看見,一眼就能看出我乾了什麼。”

林辰這麼想著,一邊艱難地挪著步子。

花了近一個小時,林辰終於走到了醫院。醫生一看林辰這個樣子,也嚇壞了,連忙給他上藥,包紮。

還好林辰身上有些錢,交了醫藥費,林辰拒絕一聲住院的勸說,離開了醫院。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林辰腦海中回想著今天和方天一戰的收獲。

首先,自己的經驗還是不足。拉開距離應該是對的,可是卻讓方天那麼容易就與自己的距離拉近,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嫩,經驗太少了啊。

還有,自己始終都是使用血屬性靈魂能力作戰,雖然也拿出了那無名的刀,但是自己卻沒有用它做出什麼像樣的攻擊或防禦。嗯,最後一擊不算。

“看來刀法這裡,自己也要學了啊。”林辰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這一戰,林辰發現自己根本不會使用刀戰鬥。如果想用好刀的話,就得開始學習刀法了。

“什麼時候問問雲風去,看他有沒有像樣的刀法。唉,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呢?”林辰覺得有些晚了,但是本著亡羊補牢的概念,林辰決定今後的修煉中,再加上刀法的練習。

想到這裡,他痛的悶哼一聲,站了起來,一點一點地朝龍雲風那裡走去。

“唉,可惜,就是沒有問出究竟誰要對付我。”這是林辰今天唯一的遺憾。

“哼!沒想到方天這家夥這麼沒用!”一間像是會客室的地方,一個年輕人一把將一把椅子踢倒在地上,麵色難看的喊道。

旁邊站了三個像是跟班的人,惶恐的低下頭,不敢說什麼,隻好站在那裡。

這個年輕人,就是張岩。

幾個月前,張岩照例帶了幾個跟班上街閒逛,遇見了正拉著林辰上街買東西的初晴。

張岩看見初晴,頓時萌生占據之心。但是他也認得林辰,他的父親是守衛淩月城的營長,掌握著城鎮一部分武力,他也就沒敢明搶。

回到家,他開始思考,怎樣將初晴占為己有。

最後,他決定,讓身為家主的父親去出家提親。

張岩的父親,也就是張家家主張景浩聽到自己兒子的要求,立即同意,並且在第二天,就拿上禮物去初家提親。

張家的勢力在淩月城裡並不比初家小,甚至隱隱有壓初家一頭的趨勢。而且初晴在城中也算小有名氣,十二歲覺醒異能的天賦在城中無人不知。如果自己兒子能娶到那個初晴,對自己的家業也有不小的幫助。

而初晴一家在初家也不算多麼重要,而且她嫁到張家,也對初家有著巨大的好處,所以初連斟酌了一下,同意了這門親事。

這讓張岩高興壞了。但是他馬上高興不起來了。

那個叫林辰的,和初晴走的很近啊。這可不行!

張岩心生嫉妒,花錢雇一個小勢力,也就是方天的那個混混勢力,去教訓一下那個叫林辰的。

但是消息傳來,那方天失敗了。

這把張岩氣的要死,在房間裡摔著摔那的發泄。

張岩滿臉的嫉妒和怨毒,叫道:“林辰,可不要高興的太早!”

而答應了這門親事的初家家主初連,正滿臉冷汗地看著麵前這道人影。

夜晚,初連怎麼也睡不著。無奈起身走向書房,看看書放鬆放鬆。

初連很喜歡看書。小時候他唯一的娛樂就是看書,他覺得,看著手中的書,心情也會變的愉悅起來。

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正準備翻開桌上的書,突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他大喊一聲“是誰?”,同時猛的轉過頭看向身後。

身後什麼也沒有。

他疑惑地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什麼動靜,心想可能自己想多了。

轉過頭,他看了一眼書桌前,瞳孔張大了。

在書桌前,一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他全身透明,身體上下散發著透明無色的流光,詭異之極。

初連剛想叫出“有刺客”,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張不開了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被粘在了一起一樣。

隨即,他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初連被人影這一手震驚的大腦都空白了。自己可是黃金五級的能力者啊!可是,自己在這道人影麵前,卻是這麼的弱小,無力。

散發著流光的人影右手一揮,半空中出現了一行散發著白光的字:“你的未來,提前替你判決。”

隨即,字上的白光直射進初連的眼睛,初連頓時看不見了任何東西。

之後,他看見,初家上下一片喜氣,門前門內都掛滿了紅色的裝飾。自己正在門前迎著客人,臉上一片得意。

眼前出現的這些,但是自己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包括自己和那些來賓說著什麼,他也聽不到。

一排車隊駛進了自己的視野。其中一輛車打開,張岩春光滿麵的走了出來。他今天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也挺俊朗。

自己迎上去,與張家家主張景浩笑著說著什麼。

初連一看這場景,心中一動:莫非,這是自家的那個初晴和張岩結婚的那一天麼?

突然,異變突生。

那個剛才在自己書房裡的那個人影,從張景浩身後走過來。

初連麵色大變,大喊著想要提醒他們,可是無論他這麼喊叫,就是出不了一點聲。初連還看到,眼前的自己還笑著,想跟這個人影說什麼,這人影徑直從自己身旁走過去,自己,張景浩和張岩三人身體同時一僵,脖子都出現了一條血線。片刻,三人的腦袋,就這樣掉了下來。

隨後,初連聽到一聲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隨後眼前的畫麵全部破裂,隨後,初連發現,自己又回到了書房中。

初連麵色蒼白,背後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剛才那一幕是真的嗎?還是幻術?

無論那一種可能,初連都不可能抵擋的住。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果是幻術,那隻要這個人給自己施加永久性的幻術

那人影靠近了已經被嚇壞了的初連跟前,彎下腰看了看初連,似乎很有興趣地打量著他。而初連坐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什麼動作惹惱了這個人,直接把自己“哢嚓”了。

當然,他想動也動不了,他的身體,還被這人固定著呢。

片刻,人影站直,右手一劃,空中又出現了一行白字:希望那一天的一切不要發生,未來,就是另一種可能了。

稍後,人影右手一抹,空中的字隨他的手的移動而消失。同時這個人影身上的透明流光也消失了,人影漸漸淺了下去。

最終看不見人影的時候,初連也感覺到,一直壓製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能動的神秘力量也突然消失。他動了動手臂,沒有任何的損傷。

他可不覺得剛才的事是自己的幻覺。那道人影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進入了自己的書房而沒有驚動任何人,那如果那個人影要殺自己,簡直是跟玩似的。

初連頭上又出現了一片冷汗。

他他是在警告我,這一天最好不要到來。也就是說,不能讓初晴和那個張岩結婚。這

這一夜,初連失眠了。

已經是半夜,街道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在林辰的家門口,這道人影突然出現,隨後身上流光消失,顯出了他真實的樣子。

沒錯,這個人,就是林辰的父親,林羽翔。

他最終還是沒扭過月兒,去給初連施壓,用的方法,當然是武力施壓法。

讓他感覺到恐懼自然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局麵。

至於使用的那些方法,太簡單不過了,對於林羽翔來說,都是些小把戲。

林羽翔的異能屬於控製光線,如果他想,任何光,都受林羽翔控製。

首先,將自己周圍反射的光改變,彆人眼中的自己,就變成了那樣。

然後趁初連沒有預警之前,將他身體周圍的光線“凝固”,這樣,初連就等於被施了定身術了。

隨後,改變初連眼睛接收到的光線,並且利用光線封鎖初連的聽力。之後就像描述的那樣,初連看到了那些場麵,但是自己卻聽不到任何的東西。

至於那些字,就根本不值一提。改變空氣中部分光線,就出現了那些字。

林羽翔想著今天乾的事,嘿嘿地笑了笑。自己好久都沒有玩這種把戲了啊。

想著,他推開了家門。

一進門,就看見月兒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正削著蘋果。

一看到林羽翔,月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說道:“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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