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般那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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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答,要做什麼?’亞特亞不解他為什麼要拿梳子幫他梳頭發。

‘要出去了,做點準備。’

‘可以出去了,真的嗎?’亞特亞開心的要轉頭,被羅答硬是固定住。

‘彆動。’羅答拿出繩子,將他的頭發綁起來。

‘喔!’

亞特亞乖乖坐著,連本來要擺動的腳也停止了,整個人一動也不動的,像是被固定住一樣,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羅答來到他前麵,拿起夾子,夾住他兩邊的頭發,手托著亞特亞的下巴,上下左右轉了轉,終於滿意的點頭。

‘羅答,要暈了。’

‘可以。’

獲得解脫,亞特亞雙手摸著頭,晃了幾下。

‘把帽子戴上。’羅答好笑的看著他的呆樣,提醒他把被他拿下的帽子戴上。

‘嗯。’亞特亞幾乎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羅答笑著歎息,他實在不懂亞特亞為什麼這麼喜歡穿著長袍,不管是在風雷族或是在房間裡,老是穿著袍子還可以理解,但連帽子也整天掩著臉就有點奇怪了。

‘怪小孩,在裡麵又不會被人看到,為什麼要戴帽子遮掩著臉。’反正要出去了,羅答便順口問問。

亞特亞呆楞幾秒,‘習慣了。’

看來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其實袍子可以脫下的。’羅答這時才沒良心的講出這句話。

照樣呆了幾秒,亞特亞才回答:‘曾祖爺爺說做人要低調。’這是他每天穿著長袍的理由。

‘在房間裡,你是要低調給誰看,我嗎?還是你自己?’羅答不感意外的用食指抵住他的額頭。

‘啊!’是恍然大悟的聲音。

難怪總有人說風雷族單純的像呆子一樣,真該歎息的,羅答又戳了他的額頭兩下。

‘我們要去哪?’

‘你不要看複原的多裡多裡亞嗎?’羅答牽住他的手,看起來就像大人帶小孩一樣。

‘要。’亞特亞大力的點頭。

羅答帶著亞特亞走過校園,果然一如預期的引起眾人的目光,他旁若無人的穿越人牆,大大方方的朝目的地前進。

‘我們要去哪裡?不去看多裡多裡亞了嗎?’亞特亞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他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人注視,說不上什麼尷尬,隻是不太習慣。

‘要,不過我們要先去吃飯,然後等某個接到消息的人來。’有這麼好的機會,羅答怎麼可能放過,一定要扳回一城才行。

‘要等誰?’大眼轉了轉,‘小般嗎?’

看羅答目不斜視,隻是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走。

從他的反應來看,亞特亞就知道他猜對了,因為威普洛斯學院除了羅答,隻剩一個人是風雷族的。

‘是冰霜的羅答,他怎麼這麼大膽,敢把小情人帶出來。’

‘對啊!怎麼回事,他們要去哪裡?’

‘跟上去瞧瞧。’

‘沒錯,跟上去瞧瞧,看他賣什麼關子。’

本來錯愕到反應不過來的學生,在羅答他們要消失在視野前,終於回過神來,商討出結論。

就這樣,隻見兩人身後有著一條長長的人龍,沒什麼遮掩的跟著他們,引得亞特亞幾度回頭看,滿臉的好奇。

‘他們為什麼要在我們後麵?’

‘不用理會他們,待會見到某人後,他們會鳥獸散,不重要。’他一出房門,便恢複成人們口中的冰霜羅答,雖然也一樣可以對亞特亞說很多句話,但語氣卻是平淡到不行,比喝冷開水還要無味。

亞特亞還挺習慣他這個樣子的,所以並沒有表示出奇怪或疑惑的神情。

通常隻有他們兩個獨處時,羅答才會展現出人味。

兩人來到一棟純白色的建築前,頂頭蓋著綠色屋瓦,餐廳的牆壁用很多布打成一個又一個結,以拱形連結作成波浪的造型,突出牆麵的屋簷,提供了連結校舍的廊道與到餐廳門之前,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走道,屋簷底下擺設了幾個桌子椅子,讓學生可以坐在上麵享受自然風的吹拂和光之洗禮。

羅答兩人並不是正規的從校舍出來,在一路的目光注視下,他們直接穿過簷廊,走進餐廳,人生鼎沸的地方瞬間像骨牌般,一個接一個沒了聲音,裡麵所有學生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身上,吃驚的像是時間停止,每個人動也不動的。

亞特亞再度好奇的張望,連布帽下的臉遭到窺視了也不知道。

‘歡迎光臨,真是稀客,我做的料理好吃嗎?’略微豐腴,稱不上胖的臉頰,露出招牌的兩朵梨窩,可愛的小虎牙也出來打招呼,被稱為鎮院之花的菲妮,跑出來打招呼。

‘果然是你。’羅答心裡有底,所以並不意外。

‘呼呼—’菲妮吐吐小舌,俏皮的眨眼。‘戀愛的滋味就像那甜甜的糖,吃在口中有種化不開的濃鬱;戀愛的滋味就像火焰,吃在嘴裡有種燙到心裡的感覺;戀愛的滋味就像包裹著甜味的假象,等打開後才知道是堿的。’

‘所以送到我房間的食物都是你一手包辦的。’平淡的語氣中,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篤定。

‘對啊!’菲妮再度以甜美無比的笑容迷昏一乾人等。

威普洛斯學院的總主廚,掌管所有學生的飯食,隻有她才有這等廚藝,可以把料理做得難吃卻又不達到難以下咽的程度,本來他還以為是新廚師弄錯了,在亞特亞的布丁事件時,才知道真正的犯人是她。

菲妮洛普金,威普洛斯學院創辦人的子孫,對煮東西很有興趣,放棄成為院長的可能,直接將位子讓與她的姊姊香妮洛普金。

羅答聽過很多關於她的傳言,也見過她幾次麵,愛八卦的皮特從餐廳回來教室,總會跟一群人聚在一起聊她,他們討論的聲音老是大到想不聽都不行。

威普洛斯的甜姐兒,隻要獲得她的一笑便可以解千愁,還有每天看她永遠也看不膩等等傳聞,總是每日更新,不絕於耳。

宛若鄰家妹妹般的形象,讓她獲得不輸學院四花的人氣,隻是個性相當獨特,不容易捉摸,導致目前所有人都隻敢欣賞,不敢正式追求。

‘不好吃的餐點是你做的?’亞特亞從他們的對話聽了出來。

‘什麼不好吃?那可是我嘔心瀝血特彆為你們做的餐點。’

學校餐廳內,隻見一名身穿蕾絲小洋裝,露出修長美腿的女孩揮舞著菜刀,振振有詞的模樣,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麵和裡麵的學生,出現宛如摩西渡海般的情景。

他們走的走、逃的逃,能吃掉就吃掉,不能吃掉就拿起來,沒辦法全拿走的人望桌興歎,分成兩隊人馬的學生,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他們緊依牆麵,隻差沒貼上去而已。

亞特亞回頭,見到一個頭微向下垂,看不到正麵的男人,他歪頭想了一下。

‘小般。’他伸直了的手直揮舞,高興大喊,因為他認出那個人是誰。

餐廳內的所有人倒抽一口氣,包含正在為自己辯駁的菲妮。

而那個看不到正麵的男人,在眾人的摒息之下,終於抬起他的頭。

‘寶貝!’男人大喊,以一秒跑百哩的速度一把抱起亞特亞,蹭著他的臉頰,‘唉—軟呼呼又暖呼呼的,好令人懷念的觸感喔!’嘴裡不斷發出感歎聲。

亞特亞乖乖任他磨,其他學生睜大眼睛想看看他的廬山真麵目,可惜,不管男人怎麼磨蹭,就是有辦法不讓布帽掉下來。

‘般那祈,這是怎麼回事?’菲妮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熱情,傻了眼。

‘喔!他啊!是我的寶貝,這世界上再沒有辦法找到像他這麼可愛又討人喜歡的無知小童,他可是很稀奇的,是稀有動物,你懂不懂?’般那祈一邊說話,一邊還不忘蹭著亞特亞。

‘無知小童算是一種稱讚嗎?’有一名學生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另一名學生呆愣愣的回答。

‘權當如此吧!’比較聰明的直接這麼決定。

‘就當作是這樣。’很有牆頭草風格的學生這麼說。

最後,所有的學生一致點頭同意。

‘小亞。’羅答輕喊一聲,亞特亞馬上像泥鰍一樣,滑到他張大的雙臂之中,讓他抱著,般那祈連阻止都來不及。

羅答用一隻手撐起亞特亞,讓他側坐在自己的臂彎上,正麵迎接般那祈怨懟的目光。

‘你怎麼可以把我的寶貝搶走。’

‘還你。’羅答拋出通訊器,擺明告訴般那祈,他知道他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

般那祈玩弄著手中的通訊器,打從一開始交給他的時候,早考慮過他會想出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但遊戲總是要這樣才好玩。

‘我本來還在等你投降,沒想到你居然來這招,算了,就當我們平手,沒意見吧!’

‘沒有,你怎麼知道他會來。’當般那祈把他的通訊器借他時,他還一度懷疑他有什麼陰謀,但當亞特亞從天空摔下來卡在樹上,他便知道通訊器是拿來以防萬一,給亞特亞用的。

‘當然是有人通知我,讓我照料他。’般那祈說的很大方,卻沒有提到任何人名。

‘小亞你知道嗎?’羅答很快的就連想到是多裡亞大人的吩咐。

亞特亞搖頭表示他不知道曾祖爺爺有聯絡般那祈,倒是比較好奇羅答怎麼會突然用其他方式叫他。

‘隻是以防萬一,話說回來,菲妮,我剛剛好像看到某人揮著危險的東西和聽到什麼不好吃的食物,好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喔!’般那祈輕輕柔柔的說,臉上掛著親切又溫和的笑容,是一個非常好看的笑。

這個笑容一出現,包含菲妮在內的所有學生,渾身起雞皮疙瘩,直喊好恐怖,太恐怖了。

‘這個……我是想說,羅答都不曾到過學生餐廳,所以給他特彆一點的餐點,好像不錯。’菲妮勉強的擠出笑容。

‘是這樣嗎?小羅。’他看向兩人。

‘我隻吃到一次,小般。’羅答很誠實的據實以告。

當般那祈眼睛轉到亞特亞時,菲妮拚命在背後揮舞,緊張兮兮的叫亞特亞不要說話。

‘亞特亞每天都吃,每天都很忍耐的把它吃下肚。’隻可惜亞特亞看不懂。

‘是嗎?菲妮,你說該怎麼辦?’他笑得相當親切。

她慌亂的搖搖手,‘不、這,我自罰吃一個禮拜總行了吧!’

‘隻有一個禮拜嗎?’他歪著頭,笑容不變,‘不如,我看這樣,吃三個禮拜如何?’

‘三……’

‘咦?你覺得不夠嗎?那要不要再加長一點比較好。’般那祈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三個禮拜就三個禮拜。’怕般那祈反悔她隻好接受一開始的條件,菲妮實在萬萬沒想到必須因為一時好玩而受到懲罰,深覺欲哭無淚。

‘嗯。’談妥條件,般那祈一臉諂媚的逼近亞特亞,‘寶貝,再讓我多抱一下好不好?’

菲妮實在不懂姊姊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人,雖然般那祈長得確實比她們看過的一般人好看又再好看很多,算得上是頂級的那一種,才情方麵也是無話可說,但就個性方麵來說,實在是屬於讓人無法苟同的類型。

單就外表和內涵來說,菲妮十分了解愛上般那祈的感覺,但她卻無法在跟般那祈相處過後還能繼續愛著他。

菲妮甚至不止一次在心中懷疑自家姊姊的眼光,在她看來,沒有表情,漠然的羅答還比較好相處一點,至少容貌跟才情上並沒有比般那祈差,雖然他從來沒主動跟她說過話,也不會跟她多說話,但,總是比那個般那祈好點。

菲妮想到最後連自己都覺得有點汗顏,怎麼來自風雷族的,都那麼難以相處。

‘唉。’

那頭的亞特亞嚴正駁回他的申請,他現在隻想要吃飯,其他什麼事通通免談。

‘我餓了。’

‘什麼?餓了,這怎麼行,菲妮,立刻去煮菜過來。’般那祈馬上吆喝她,一點也不客氣。

菲妮瞪大眼睛,無力的說:‘是,馬上來。’

‘咦?又要吃奇怪的食物了嗎?’

‘怎麼會,這次是很正常的喔!小般不會讓寶貝吃怪東西的,來,跟我來。’他看起來還真像誘拐小孩的怪伯伯。

‘嗨!羅答。’在亞特亞被帶去秘密基地吃飯,皮特從躲在牆角的學生中走出,很快來到羅答的身邊。

羅答不發一語,等待他的解釋。

‘應該可以說了吧!’皮特還是有點擔心。

‘可以。’

皮特鬆了一口氣,終於開始解釋來龍去脈:‘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到般那祈的,不過他確實交代過我們,隻要你一天不投降,就一天不告訴你真相。’

‘為何知道我帶人回來。’

‘你知道我們是因為這樣在你背後竊竊私語的啊!’他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

‘說清楚。’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正大光明的竊竊私語。

‘宿舍長說的,你不知道嗎?在宿舍駐守的警衛就是宿舍長,他以前曾當過軍人,而且是以平民的身份入伍。’皮特知道羅答直直看著他時,便是代表他不知道有這回事,等彆人解釋給他聽。

想當初,他也是跟羅答相看乾瞪眼時,般那祈從旁邊經過看到,順道解惑才知道的。

‘你也知道康薇爾帝國的人民是很浪漫的吧!與其相反的是軍人,他們可是一絲不苟,遵守戒律的人。一者守規,一者浪漫,聽說宿舍的創辦人也是以平民身份去當軍人的。’皮特喝了幾口果汁,稍微喘口氣。

‘也就是說,宿舍的規定可以說存在,也可以說不存在,一切都看宿舍長的心情,聽說宿舍創辦人之所以會當宿舍警衛,是因為那樣能掌握住宿學生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會以警衛的身份待在那裡,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皮特頓了頓,觀察了一下臉色,‘全學院裡麵,大概隻有你不知道。’

‘然後?’羅答還是沒什麼太大的想法。

‘不要聽彆人說什麼因為怕學生無法控製浪漫,所以製訂宿規這種說法,那隻是創辦人一時無聊編撰出來的,他真正的目的隻是要實行自己的惡趣味,主要是因為他是軍人又是平民的雙重身份,在規定和浪漫之間,甚至在軍人的服裝底下,其實藏的是浪漫的詩人,至從創辦人這樣做後,每個接任宿舍長的人都同樣具有雙重身份,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跟般那祈有何關係?’

看羅答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情的樣子,皮特覺得有點失望,但至少他沒再製造出寒氣,所以也感到有點安慰與慶幸。

‘他們是朋友,很多學生都看過他們在一起吃飯、喝茶和聊天,我想有什麼消息,般那祈都會在第一時間知道。’皮特沒說的是,他們通常在上課時間,大搖大擺的坐在樹下,不是吃東西就是泡茶聊天,確實是有很多學生都看到了,而且是一整班的學生一起看到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明明知道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還能裝沒事繼續泡茶聊是非,讓人不知該佩服,還是該為他們覺得汗顏。

‘原來如此。’

‘你帶的那個小朋友是?’皮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觀察他的表情變化。

‘風雷族來的朋友。’羅答回答的很自然。

畢竟,般那祈那麼顯眼的動作表現,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倒不如開誠布公。

‘跟你不是男女朋友嗎?’皮特性子裡的八卦特性又跑出來了。

‘你沒聽到無知小童嗎?’

‘喔!’皮特這次是真的很失望,失望到表現在臉上。

皮特雖然很疑惑那個小亞為什麼會一直待在房間裡沒出來,又為什麼現在要將他帶出來,還有小亞跟般那祈是什麼關係,他的八卦靈魂正在燃燒中,隻是牽扯到羅答和般那祈,想問又問不出什麼,這是他當八卦社社長後,唯二遇到的挫折,太難搞了,院長都比他們好說話。

羅答知道他想問什麼,可是他沒那麼好心幫他解惑,也不想講太多話,直到皮特站到自己都覺得尷尬時,才欲言又止的偷瞄幾眼羅答,最後放棄,抱著滿腹問號離開。

因為他實在頓得有點久,讓羅答覺得他如果再不離開,乾脆他走人算了。

‘好厲害。’亞特亞拍拍手,看著菲妮表演一連串的切菜、炒菜表演。

菲妮至從出名後,這還是第一次得到真心的讚賞而不是彆人諂媚的讚美,讓她心情大好,馬上做起自己的拿手料理,順便補償一下亞特亞一個禮拜多的無辜遭遇。

其實,她本來是要做給羅答吃的,用來報複他從來不上餐廳的行為,可她實在沒想到把那些吃下肚的是風雷族的訪客,要是這件事傳回風雷族,威普洛斯的名譽可能要掃地出門了。

菲妮吐吐舌頭,幸好還有補救的機會,姊姊知道後應該也不至於會太責罵她,要是姊姊把對她的優渥待遇取回,她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畢竟,整個威普洛斯學院裡,隻有她擁有個人小廚房可以獨立作業,從洗菜、切菜和炒菜等工作都可由自己親手來。

菲妮的獨立小廚房平常都是研究料裡的地方,很少對外開放,學院的學生也幾乎不曾吃過她親手做的料理,隻有偶而在學慶時,她會一時心血來潮在其他廚師做的料理裡下點不同的東西,增添趣味。

‘好吃。’亞特亞吃著菲妮剛做好的料理,非常開心。

菲妮雖擺出驕傲的神情卻一點也不覺得她很高傲,‘那當然,我可是擁有世界頂級廚師的頭銜。’

在菲妮的個人認知裡,信心來自於實力,要是太過謙遜,會對不起很多敗在她手下的人,該自豪時還是要有自信的接受彆人的讚美。

‘那為什麼會做出那些味道奇怪的料理。’

‘這……’在亞特亞純潔無暇的注視下,她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般那祈毫不客氣的大笑。

‘好像很開心。’羅答也從餐廳走來。

笑聲頓時扼住,般那祈用看到蟲子的表情對他說:‘小羅,你來乾嘛。’

‘沒位子,不來這,去哪?’

‘沒關係,我幫你趕走他們。’般那祈豪氣萬千的許諾。

‘不用了。’羅答搖搖頭,‘我已經見識過你的超人氣了。’

‘嚇到了吧!’般那祈還挺得意的。

‘你這老師做的還真不稱職。’

‘老師是做來壓榨學生的,沒辦法享受這等福利,我為什麼要作老師?’他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羅答不做任何評論的坐下吃飯,理都不理他一下。

‘什麼是壓榨?’亞特亞好奇的在兩人身上轉。

羅答的反應是捏了他一下,菲妮呈現不知該說什麼好的尷尬樣。

般那祈隻是很簡單的回了一句,‘那是我專用的名詞,彆人學不來的。’

‘好厲害。’亞特亞隻是感覺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是啊!’

某人非常不知恥的引以為傲。

在亞特亞與某人不知恥的談話中,羅答很清楚自己的災難算是結束了。

不過卻是僅限於般那祈方麵,事實上由亞特亞為中心點的暴風雨,正結合著更大的混沌漩渦,目前才剛要開始吹起,隻是現在仍然沒有人警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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