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客廳周圍熟悉的事物我這才有股重生的感覺。觸摸背部的傷口,雖然已不再出血了,但撕裂感仍然刺激著我的神經。不過總比在老頭的領域中那什麼都似真亦假的景物作比較,我情願呆在現實中。而且我受夠那不斷失去意識的感覺,每換個地方頭就要昏一次,而且還吐不出來,那根本不是給人居住的地方。
‘老媽他們還真殘忍……雖然我不像月瑩冰是他們的親生兒女,但好歹也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啊,竟然連塊繃帶都不替我綁一下。’我自言自語抱怨著。
想到老頭給我的禮物,我急忙朝胸口觸去,果真發現一條散發奇異光芒的寶石墜子掛在我脖子上。我高興的將它緊緊握在手掌中,一股熱流從寶石中流出,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將身上所有的淤青以及傷口疏通複原著。
這顆七彩寶石與雷亞羽毛有同工異曲之妙,同樣有治愈的效果,隻不過雷亞的羽毛是治愈精神內在的。如果把這兩樣神奇之物一起運用,兩股冷熱之流彼此交會流竄著,會不會產生更神奇的效果呢?
緊貼在沙發上的背部以感受不到疼痛,隻有皮膚再生時產生的輕微酥麻感。接著我抽出腰上係著的魔劍‘化形’,將劍身橫握在燈光下,光線輕易穿透過去水晶般的劍刃,在地上映出一片淡綠色的浮影。
原以為魔劍會像書裡形容的充滿著貪婪的邪氣,可望將四周一切的生命全吸收掉,甚至帶著恐怖得詛咒,一步一步吞噬掉持劍者的心靈。剛抽出時還有些畏懼感,沒想到竟是如此的漂亮輕盈,令人愛不釋手。
我用袖口輕擦拭著‘化形’,青綠色的劍刃上刻著一排不知名的透明文字,可惜我看不懂上麵在寫些什麼,或許可以去問看老媽他們。手指觸摸到刻文之上時,好像有種沉靜心靈的作用。大概是保護持劍者不被外在因素所影響之類的作用吧。
一不小心就沉溺於這樣清境的心靈感受之下,就像天上的白雲一般,風止隨停,風起隨行,不受到任何外在的拘束。我忍不住撫者劍脫口問道:
‘劍啊,劍啊,為何你要叫做‘化形’而不是白雲呢?白雲這名字更適合飄逸的你啊。’
七彩寶石稍微顫動,一個粉紅光點從寶石中飛出,瞬間化成穿著粉紅淡紗睡袍的可愛妙齡少女。她睡眼惺忪搖搖欲墜的站在我麵前揉著眼睛向我說道:
‘主人有什麼事情嗎?雲兒還想睡’
趁我張大嘴巴沒反應過來時,她熟練似的鑽進我雙手之下,整個人緊貼在我身上,飛快的親吻我臉頰一下抱著我的手說了句:
‘主人晚安。’
就繼續進入她甜美的夢境之中。還真的送給我二個護衛啊,而且還是這樣的小鳥依人,我終於弄懂老頭最後看著我時,那奇怪笑容的真正涵義了。家中那幾個我都搞不定了,現在還給我雪上加霜,真有夠沒人性的,不行,我一定要上訴。
‘死老頭我知道你躲在某個地方偷笑,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說完我馬上進入神識的狀態,現在由於靈體有突破性的進展,對周圍一切生命的感應變的更加的清楚,我很快就完成入定了。
不久後立即在心中收到老頭傲慢的回應。
‘你還真他媽的囉唆,難到你還不知道每任‘傳承者’身邊都會有一位勇猛的戰士或是實力高超的魔法師嗎?譬如你生父身旁就有位聖騎士麥迪特啊。’
‘那為什麼我的護衛是小女孩而且還一次二個,再怎麼看她們都隻是未滿十二歲的小女孩啊!’我不滿的追問道
‘護衛都是自己認主的,你以為憑你目前的實力可以招募到多強悍的手下,我費儘千辛萬苦才從幻之王國騙到將來非常有可看性的小郡主作為你的護衛,而且還破例讓你一次簽訂二位,這樣天大的好事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給我機機歪歪抱怨個不停,你信不信我馬上將她們撤換掉然後另外再改派三位中年性饑渴的肥婆給你。’
‘……’嗚嗚,為了我的貞操,我也隻好忍痛接受這個事實了……
‘唉,你知不知道白雲和彩霞這兩位可愛的表姊妹是十分受到眾人的喜愛,乖巧又不驕傲自大,體貼且善解人意,如果我還年輕我早就……咳……咳咳。’
‘……’我總覺得這死老頭好像有陰謀……隻是還沒顯露出來而已。
‘而且當初她們父母答應讓她們前來也隻不過開了三個小小的條件罷了。’老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你把我給賣了,我X你的死老頭,明明就是你的嗜好竟然拿我當作藉口,甚至還自作主張為我接受她們父母的條件,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啊?’我近乎咆哮的說道
老頭當作沒聽到似的,自故自的開始說:
‘第一,不準讓她們受到心靈上的傷害,她們年紀還小,是禁不起任何打擊的。’
‘第二,平常必須督促她們學習魔法,不準讓她們受到任何委屈,儘量滿足她們的願望。’
‘等一下,這分明就是要我當她們全麵性的褓母嘛,那乾脆將她們全部送回去,我情願獨自一個人。’我不滿的說道
‘來不及了,我趁你昏迷時,替你簽下了誓約之中最危險的‘血之契約’,一反悔就會受到製約的懲罰爆體而亡。’
‘……’
我實在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了,反正一定也脫離不了褓母的職責。
‘第三,學習皇族七十六門禮儀,並在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後,正式取她們為妻,並擔任國王一職。嗬嗬,幻之王國經濟可說是相當富裕的,給你賺到了喔。’
‘夠了,我的未來我自己掌控,你們誰都彆想左右我的命運。’我在心中大聲呐喊著
‘對不起,雖然很殘酷,但我還是必須告訴你,‘傳承者’一職是由神所賜予的,正式被認命為‘傳承者’後,你的未來全由神所掌控著,致死方休。還有,你不用擔心,我是例外。’老頭沉重的說道
‘……’
‘好了,沒事就收回神識吧。’說完後就不再有任何回應了。
媽的,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嘛,還堅持不退貨,神如果當商人的話,一定是奸商中的奸商。我一邊抱怨一邊收回了神識,眼睛一睜開就看見白雲伏在我胸口上,一臉若有所求嬌羞的看著我。紗中露出白中透紅的胸脯隨著呼吸一潛一沉,弄得我身體有些燥熱。
‘主人,人家想要,想要……’
白雲難為情的說不下去,低下頭在我胸口不停的劃著圈圈。討厭,我最怕女孩子用一付羞澀的神情看著我,那也是一種沉重的壓力耶。一處理不好,後續發展就非常有‘可看性’了。
我真搞不懂,我到底要麵臨幾次這樣的危機神才會罷休啊。
※※※
‘主人,雲兒肚子餓了。’白雲難為情的說道
呼,嚇我一跳,我就說嘛,白雲再怎麼看也隻是十二歲左右的小羅莉,呃……雖然身體是豐腴了一點,但怎麼會懂得‘那檔事’的意思呢?
‘白雲你先起來好嗎?我去廚房幫你拿點食物來。’
‘是雲兒,主人你不乖喔。’白雲不高興的噘起她柔嫩的小嘴說道
看著她這付可愛的懊惱模樣,我難道真的要發揮主人能權能一把將她抓起然後往旁邊一扔嗎?當然不行,所以我隻好勉強自己表現出大哥哥應有的寬訴與包容心,無奈的摸著她的額頭溫聲說:
‘是是是,可愛的雲兒大小姐,麻煩你先起來一下好嗎?’
‘嘻嘻!’她朝我開心的吐吐舌頭,學著我的樣子,大腿微開,橫躺在沙發上麵。
‘謝謝主人,雲兒還想再睡一下下……’話說沒完,就隻剩下細微的呼吸聲。她竟然馬上睡著了……
昏沉沉的走到了廚房,從冰箱取出一塊蛋糕、一杯牛奶,端出去時,突然想到另一個小妮子-彩霞應該也餓了,於是再準備了一份。可恨的是,我又得忍住饑餓了,我昨天買的大蛋糕為什麼隻剩二片啦?嗚嗚。
回到客廳時,白雲仍熟睡著,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搖醒她。我走到她對麵的位置坐下,仔細觀察我這‘強而有力的護衛’。
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她有一頭閃著銀光的秀麗白發,但看起來卻跟‘蒼老’扯不上半點關係,反倒是帶了點神秘的色彩。她麵部輪廓也相當的柔弱嬌美,我實在懷疑,夢想世界的女性是否全都是美女。
最重要的是,她們兩個隻有十二歲左右,而且身為她們主人的我還得不時的照顧她們。想到這我不禁搖頭苦笑,我時再不確定我跟她們是主仆關係多一點還是飼主與寵物之間的關係多一點,至於第三種可能關係,我儘量不讓自己回想起。
瞄到牆上的時鐘,天啊,短針已經指到四了,可惡,老媽他們竟然把我丟在這不管我的死活,世態真是炎涼啊……不對,小月應該不會這樣做,難不成是他們遭到襲擊了,所以把我放置在這,這樣又好像說不過去,不管了,我一定要弄清楚。
但不知是我過於慌張還是運氣真的很背,起身經過白雲的旁邊時,竟然會絆到桌腳,一時失去重心整個人朝她身上倒下。好險在最危急的一刻時我勉強拉住沙發的一角,在離她臉部五公分處煞車成功,我可不想被她當做色狼來看待。
照我往常的經驗來看,老媽她這個時候會突然出現在門口興致勃勃的看著我,心虛之下,我抬頭朝門口位置一看。呼,好險沒半個人,一轉回頭,就看見白雲美麗的睫毛不停對我眨呀眨,雙頻浮上一片嫣紅,纖細的小指輕戳我的額頭嗔怪的笑著對我說:
‘主人好色喔,怎麼可以趁雲兒在睡睡時欺負人家呢?’
‘不是的,我隻是不嗚嗚咿……’
一雙小手將我頭按下,接著二片柔軟就緊緊貼住我的唇瓣,我被如此突然的舉動嚇呆了,任憑她羞澀的香舌將我乾裂的唇邊舔濕,直到唇分,我仍未反應過來,或著說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見我沒什麼反應,白雲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後又想貼上來,嚇的我是連忙將她壓下。見我如此粗暴的舉動,白雲顯的有些不知所錯,連忙輕拍我的背部,好似在平撫我的激動,看樣她以為我想對她……沒等我開口澄清,白雲急迫的抱住我脖子嬌羞道
‘主人對不起……奶奶說過女孩子的身體要等到十五歲成年後才能交給自己喜歡的男孩,所以……主人能不等再等雪兒四年?’
‘不要這樣,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總言而知,這是一場誤會。’我連忙解釋道
聽我這樣一說,白雲清澈的眼睛開始變的模糊,帶著哭音向我說:
‘主人,是不是雲兒拒絕你所以你就討厭雲兒了。’
‘不是的,雲兒你真的誤會了。’我頭疼的回答道
‘如果主人真的想要,雲兒願意……’白雲幽幽的說道
粉紅柔毛編織而成的睡衣腰帶鬆落至地板上,失去束縛的透明粉紗漸漸滑落下去。陣陣女孩特有的體香發散而出,隨著裸露出的肌膚越現越多,白雲的俏臉也變的如黃昏時刻的彩雲般刹是好看,但是,現在好像不是欣賞的時候。
‘主人,請你好好疼愛雲兒吧。’
白雲像是認命一樣,身體不再顫抖,反倒是一付期待的看著我,一付任君享用的誘人模樣。
‘我到底又是哪邊說錯話了,怎每次都會搞成這樣。’我懊惱的暗自說道
拉緊她半遮嬌體的白紗,我強忍住那一股莫名的興奮替她穿回去。大概是我技術太差,白紗沒歸回原位反倒是弄得更糟糕,就像,就像我在硬脫她外衣但受到她強烈反抗一般。
情急之下,我乾脆脫下身上那件勉強還算是一件衣服的血衣,直接朝她頭上套下去。另一手拉著她的手艱辛的調整到正確位置。正忙的不亦樂乎,呃,應該說是忙到不可開銷時,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嗯哼,小風你們在做什麼事情呀?媽媽我可不可以也湊上一腳呢?’
嗚嗚,果然又是這樣,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為什麼要在這最令人難堪的時候出現啊。我全身一顫,身體便失去自主權,慘了,小月也來了,雙手自動將白雲的外衣套好。接下來,身體便像俄羅斯輪盤一樣慢慢的轉了過去,我已可以預見接下來所麵臨的慘樣,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悲慘的命運要一再的降臨至我身上。
真希望命運是一個個齒輪組成的,不為什麼,因為齒輪不都是用銅鐵製成的,是金屬就會生鏽,會生鏽齒輪就不會動,不會動我悲慘的命運也就不會光顧了。我慢慢的閉上眼睛,祈求這隻是一場夢。
身體停下來時,睜眼來回一看,三張傷心不敢置信的臉、二張羨慕萬分的臉、一張幸災樂禍的臉、二張麵無表情的臉映入我眼中,好險月瑩冰不在他們之中,奇怪?我怎麼會這樣想?
我深呼吸一口勉強控製臉上不斷抽動的臉皮,向他們擺出一個不知應該算是輕鬆還是心虛的笑容問候:
‘大家好啊,今天下午天氣非常不錯喔,適合闔家出門旅行,嗬嗬。’
除了老爸的手稍微向外指了一下,其餘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我隻好順著他的手向窗外看去。
‘呃,原來下雨了啊,哈哈哈。’
現在我隻能保佑,他們的情緒不要像夏季的雷陣雨一樣,說來就來。
大家看了我身下衣衫不整不停抽涕的白雲,又看見我一臉心虛的樣子(至少他們是這樣認為)。不由分說看向我的眼神建便的凶神惡煞,不時散發濃厚的輕視意味。我連忙開口解釋道:
‘聽我說,事情並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
這時夏時生笑著走了過來,揶揄的看了我身下的白雲笑著對我說:
‘大哥,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就全招了吧。’靠,我什麼事也沒做,你要我招出什麼?
蕭毅銘也在一旁跟著附和道:
‘是啊,隻要大哥你誠心誠意的坦白道歉,我想嫂子們絕對不會怪你的。不過,我真沒想到大哥你有這樣的嗜好。’
‘拜托,你們倆不要把我越描越黑,這我真的可以解釋……’我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儘量以平緩的語氣說道
‘哼,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的所作所為都被我們看在眼裡了,昨天的事我都還沒找你算帳。’講到這憶如學姊俏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實在很疑惑學姊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而且身上穿著一套綠色戰鬥服,腰上係滿了二把藍波刀以及數把製式紅外線手槍。肩上更是托了一把狙擊槍。這是在做什麼?生存遊戲嗎?不過現在不是詢問這件事的時候。
‘學姊,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
‘在你不顧一切,就像饑餓多時的野狼看見食物一般,撲到這位小妹妹身上時,你真的比禽獸還不如。’憶如學姊一邊抱起白雲安慰,一邊責怪我道
‘嗚嗚,我真的是清白的啊,莉娜你想乾嘛?哇啊,快住手啊,她們是死老頭丟給我的重擔,痛啊,彆打了。’
‘她們?臭風大哥,你到底拐了多少女生?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未婚妻放在眼裡?有了我們還這樣花心,該電。’
強烈的電流將我全身上下電的發麻,更使我整隻右臂完全失去知覺,嗚嗚……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不是誘拐啊,而且隻有二個,她們都是我的護衛,不信我叫彩霞來向你們說明,彩霞出來。’
粉紅色的光球直接在我身前恢複成人形,同樣是俏麗可人的彩霞不顧周圍有許多人,一把將我抱住噘起小嘴委屈的說道
‘人家還以為主人隻要小雲不要霞兒了,小雲能做到的霞兒也可以。’
彩霞墊起腳尖朝我唇上吻去,我直覺便要伸手反抗,但右手麻到抬不起來,左手又被壓住。隻能眼睜睜看著她侵犯,嗚嗚-我又想哭了,因為……因為……我又聽見莉娜在詠唱咒文了,希望我在魔獸到來之前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