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浪掌。”“九陰爪!”危險臨近,藍嘯、黃藥明這回真的害怕了,絕招儘出。此時付羅的實力不僅隻是超過了他們,猛漲後付羅的實力是他們的十倍不止。
“啊!”
一聲巨響過後,血霧彌漫了整個彆墅,煙消雲散,兩人的身體已被這驚天動地的一掌排成碎塊。
旁邊的王氏集團董事長、鐵沙幫幫主和金沙幫幫主見大勢已去,眼下保命要緊,隨手從懷中拿出一枚閃光彈,引爆之後迅速逃走了。
“夢,你怎麼樣了?夢!”斷東明孤不顧三人的逃走,迅速朝付羅這裡跑來。
付羅知道眼前這位替自己擋了那致命一擊的女人或許可以說是自己的母親叫做許漓夢。在那一刹那他的心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望著許漓夢喃喃自語:“這種感覺……好奇妙,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難道就是……母愛嗎?”
‘母親’對於付羅來說完全隻是兩個字,其中的含義,他根本就不了解。前世他的母親因為生他而死,所以從小就享受不到母愛的他,導致他對女性的冷淡。
“這粒歸元丹給她服用應該就會好了!”歸元丹乃是付羅前世的隨身用品,是父親專門給他練製的,目的就是以防他受傷嚴重時好解燃眉之急,這種丹藥即使是在當時的天市星那價格也是十分的昂貴,付羅的父親一共也才練製了五枚這樣的丹藥。付羅前世已用去兩枚,現存三枚被付羅從暗黑閣中帶了出來。
“這……這是仙丹!”斷東明孤看著這枚通體發綠的丹藥極為震驚,他也算得到過天大的際遇的人,對仙丹的價值他極為清楚,這仙丹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雖然年代久遠了些,一些藥性已經消失了,但是救人一命我想還是可以的!”付羅望著許漓夢淡淡的說。
斷東明孤給妻子服下了丹藥,心中的擔心已蕩然無存,這時管家剛好回來了。
“七公那修羅手呢?”斷東明孤抱著妻子向管家走去。
“被他逃了!”管家看了看付羅,關心地問道:“少爺你沒事吧!”
付羅搖搖頭,對管家說:“七公,母親體內的藥效隻有你能激發了。”
“漓夢怎麼了?”七公先前以為許漓夢隻是暈倒而已現在聽付羅這麼一說他才知道出事了。“我來看看。”七公接過許漓夢,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難以置信的說:“這……這怎麼可能?”
“到底怎麼了?”斷東明孤焦急的問道。
“唉,她全身經脈已斷……”
“什麼?全身經脈全斷,那漓夢她……”聽到這消息斷東明孤頓時絕望了,心灰意冷。
“你這小子聽東西總是聽一半,我話還沒說完呢。”七公搖頭苦笑,“她雖然經脈全斷但是體內卻有另一股強大的氣在延續經脈,又使得這些經脈間接的連接在一起。她是不是服用過什麼東西?”
“她服用了我給她的歸元丹。”付羅說道。
“歸元丹?雖然沒聽說過,不過即使是在修仙界丹藥這種東西也是十分難得的東西,少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七公好奇的問道,畢竟現在地球上能夠練製出丹藥這種東西的門派已經不多了,而且那些門派都有規定丹藥不準買賣。
“七公你先幫母親激發體內的藥性吧這些等下我再跟你講。”付羅已經想清楚了,今天他就把自身的秘密全部告訴斷東明孤等人。
“嗯,先辦正事要緊。”七公那雙滄桑的手輕輕一揮,許漓夢全身遊蕩這一股氣,付羅知道這種氣,這是虛氣。虛氣隻有踏入涅盤期的修士才能擁有,這說明七公的實力最少也是涅盤期。
這股虛氣將許漓夢圍成一個繭狀,強大的氣場令人無法靠近,付羅和斷東明孤隻能遠遠的在一旁觀看。
經過半個小時的治療,靜靜躺著的許漓夢呼吸變得急促,團團虛氣無孔不入從許漓夢的皮膚、毛細血管滲透進她的身體,一絲絲的虛氣衝刷著經脈,原本細小的經脈經過仙丹和虛氣的雙重溫養逐漸變得壯大了。
“噗~”許漓夢噴出一口黑血,嘴角還有黑血在繼續流出。
“不用擔心,這是她體內的淤血和雜質被排了出來。”付羅拉住了正想衝過去的斷東明孤,麵無表情的說。斷東明孤聽了心中安心了不少,不知怎麼他對這個兒子很信任。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著幾顆殘星,大的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虛氣仿佛和這個世界融合了一般,眼前的一切除了銀灰色再無其它色。
“天地怎麼變了?”斷東明孤遠沒有達到涅盤期,對於涅盤期根本就不了解,隻有付羅對眼前的一切不為所動。
“清晨之際正是天地水汽旺盛時,七公在這一刻頓悟了水之奧義,突破涅盤三涅涅水。”付羅望著七公,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其實激發許漓夢身上的藥性跟實力毫無關係,隻要能調動天地靈力就行。付羅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從重生到今,七公對他一直很好,每次打電話都很關心他,因此付羅也十分喜歡七公,他希望七公能借此機會從許漓夢身體內殘餘的能量有所突破。
“哈哈,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七公抱著許漓夢高興得合不攏嘴,將許漓夢交給斷東明孤時還不停的拍著他肩膀,說道:“小子要悲劇了,漓夢這孩子以後的成就肯定要超過你了,哈哈!”
“什麼?七公,你……說漓夢以後也可以修仙了?”斷東明孤短暫失神,簡直不敢置信七公說的話,以前他也想過讓妻子修仙,可是她天生經脈細小,根本不適合修仙,從此以後這事就成的他的一塊心病,現在他終於不用擔心妻子會因為壽命終了而離他而去。
“嗯。”七公笑容滿麵,一邊還不忘刺激一下斷東明孤,“你小子以後要加把勁了,漓夢這孩子經過少爺的丹藥洗經伐骨後經脈壯實了十倍不止,根骨變得奇佳,再加上涅盤期的虛氣做動力開辟經脈,在通天期毫無瓶頸可言,那修煉的速度絕對是飛一般的感覺。”
“……”
斷東明孤無語,心想:上天不公啊!我這麼勤奮修煉還抵不上老婆被挨一掌,555……不活了,太打擊人了!
管家和斷東明孤還沉浸在喜悅中,然而付羅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隨後便暈倒在地。
“少爺,你怎麼了?”七公看到付羅暈倒在地,感覺到不妙。
……
這裡靈氣充裕一片山清水秀,懸崖峭壁,飛泉瀑布,仿若人間仙境。瀑布之上,懸崖邊緣一座氣勢宏偉的廟宇映入眼前。這裡就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三星觀。
“咦,你們聽說了嗎?紅蓮師姐這次暗黑閣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似乎……”
“似乎什麼?”一大群的弟子通通圍著那個八卦男詢問,眼中充滿了好奇。
“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媽的,敢欺負我們三星觀的弟子,而且還是欺負我們掌教最最疼愛的徒弟和我們最最……”
“你白啊!這次去的都是年輕一代的弟子,試問當今年輕一代誰打得過我們最最可愛、最最美麗、最最厲害……”這個弟子毫不留情的回擊了一下,但是這“最最”卻在延續。
“那到底是什麼惹得我們師姐不高興?”
“嗯~”八卦男一手拖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據紅蓮師姐兩大最親閨蜜之一的鄒夢榮師姐透露,我們的紅蓮師姐喜歡上人了!”
這則消息的震撼力堪比原子彈,頓時全場一片寂靜,連心跳聲都能入耳聽之。
“誰?那人是誰?”白衣飄帶,人群中走出一十分俊美的男子,其氣勢霸道無比,眼中泛著殺人的目光。全場變得比升國旗還嚴肅,那要殺人的目光遍地皆是。
八卦男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故作鎮定的說:“這人嘛~,哦,好像是叫什麼東什麼皇來著,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的名字裡帶有東和皇就是了。”
“什麼東皇?TMD,誰敢搶我的紅蓮師姐我就和誰拚命!”此話一處立即招來大家的不滿。
“什麼你的紅蓮師姐,MD敢和我搶紅蓮師姐你活得不耐煩了!”
……
現場可謂一片混亂,為了紅蓮大打出手的比比皆是。
白衣男子漸漸消失在人群中,向著山下走去。誰也不要妄想和我掙搶紅蓮,誰敢和我搶我就沒了誰!白衣男子心想,眼中的怒火更盛。
“李!煌!”這聲音攜帶著無儘的怒火,全場立即恢複了安靜。“你這個八卦男,這次你完了,本小姐的八卦你也敢說啊!給我過來!”
“完了,這次真完了!”這道聲音可謂猶如晴天霹靂,八卦男冷汗不斷,口中喃喃自語。腳下如綁千斤重物,每走一步都感覺十分沉重。
“咦,他這一下子怎麼了?”一位新生不了解的詢問。
“唉,可憐的阿煌啊!這次他真的慘了,剛才那是紅蓮師姐的聲音。”一位老生對李煌報以同情之心,給新生解釋道:“你不知道,我們的紅蓮師姐還有一個最最之稱。”
“最最什麼啊?”
“雖然我們紅蓮師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不過同時我們紅蓮師姐也是最最調皮搗蛋的一個,一旦紅蓮師姐調皮搗蛋起來就連掌門也無可奈何。所以啊,大家都說寧可得罪周墩頤,不願惹那一株蓮。”
……
三星觀內,幽靜的小道,風韻古樸的小亭中,一道倩影映入。
“見過紅蓮師姐!”李煌恭敬的站著。
“李煌……”
“紅蓮師姐,我錯了,你說吧,這次又要我做什麼?”李煌也不是一次兩次被紅蓮叫過去單獨會麵了,即使有的時候他被得罪他,也都被強製性的叫過去,所以他對這位師姐的性格了解得可謂十分透徹。
“嘻嘻,對了,這次我要你幫我打聽一個人,他在修仙學院,好像叫斷什麼東皇吧,哎呀,我也記不住那名字太長了,反正他名字裡帶有東和皇兩個字,你去修仙學院幫我打聽一下他的家庭住址,還有他到底有沒有死?”說到“死”字紅蓮眼中有是一陣煙霧。
不會吧,紅蓮師姐他真動情了!李煌心中著實吃驚,大歎:這事要是傳出去三星觀恐怕要起十級地震了。
“你敢說出去,那你就真的慘了。”紅蓮一眼就看穿了李煌的那一點小心思,對於這家夥紅蓮還是比較了解的,李煌這人根骨奇佳是個難得的修煉奇才,雖說比不過她但是也能為列一等高手,可是他對修煉卻不怎麼用功,整天就喜歡散布八卦消息。
“哦,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李煌頭一次看到紅蓮這麼認真的吩咐他做一件事,知道如果此事泄漏的話,他真的會完了。“那我先走了,師姐。”
……
“操,你們追我乾嗎?”這是一間古董裝飾而成的房間,唯一不是古董的就是一張洋式沙發床,床上一男孩猛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