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飄過,“砰!”的一聲王天路爆體而亡。血霧彌漫整個裁決場,五行靈力混亂一團,沒有人知道裁決場裡所發生的一切。
“少爺!”楚幽寒和薑重明兩人情急之下欲要衝進裁決場但卻被一個短發男子給攔住了。
“你阻攔我們乾嗎?”楚幽寒大怒道。
“這裁決場除了決鬥的人能進去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進,違者是要重罰的,再說你們下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看你們還是呆在這靜觀其變吧!”短發男子好心勸道。
“寒哥!”薑重明突然伸手阻止。“還是等這硝煙過後再下去吧!”楚幽寒不語靜靜地看著裁決場,心中擔心不已。
“唉,一個天才就這麼隕落了。”長老們為此紛紛感到惋惜。
煙消雲散,五彩靈力逐漸消退,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裁決場想要知道結果如何。
豎直偉岸的身影奎然不動,手持著青色光芒的利劍。
“塗師兄,是塗師兄,那小子一定死了。”這是一個專門討好塗永平的人,為了拍塗永平的馬屁故意將話說得很大聲。
“不對,那……那不是塗永平,他是斷東明皇,這…這怎麼可能,就是我對上那一招不死也得半殘,他怎麼可能毫發無傷。”短發男子雙目死死的盯著裁決場,不敢置信,言語早就斷斷續續。
“什麼?他竟然能接住塗師兄一招而不受傷!這……”有人認識短發男子,因此聽到短發男子所言皆大吃一驚,紛紛揉眼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煙塵散儘,五彩靈力也已完全散去,現場的情況一目了然。這個事實大大的刺激了眾人的腦神經。
王天路被斷東明皇打得爆體而亡身軀已是四分五裂,這等於狠狠地打了塗永平一記耳光。塗永平倒是沒事,但青劍卻被斷東明皇搶去使得他顏麵無存,臉上無光,裸的又是狠狠地打了塗永平一記耳光。這兩記耳光使得塗永平勃然大怒。
“劍來!”塗永平大喝一聲,青劍輕顫,光般的速度回到塗永平手中。“小子給我等著,五院賽一定讓你好看!”
“哈哈,塗永平你竟然跟一個新生過不去,羞不羞啊!”短發男子從斷東明皇身後走出。
“楊孝斌,哼!”塗永平見到短發男子眼中深深忌憚一言不發,甩袖便走。
“少爺您沒事吧?”楚幽寒與薑重明紛紛趕來。
“沒事。”斷東明皇環望四周,拍著楊孝斌的肩膀說道:“這位兄弟去我那聊聊吧!”
“好,我們走!”楊孝斌個性豪爽,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我說兄弟你厲害,深藏不露啊,哈哈!”爽朗地笑聲從宿舍傳出來。
“深藏不露說不上,隻是偶得際遇得到一些寶貝才得以保住性命。若論真實實力我連塗永平一招也接不住。”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青劍為何會在斷東明皇手上?這事唯一知曉者隻有斷東明皇一人,當然他是不會說出去的。
“際遇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要說學院那些天才哪個沒有什麼際遇的?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兄弟你到底是用什麼來擋住塗永平那封喉一劍的?“楊孝斌十分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寶貝,就是這個東西。”斷東明皇將那橢圓的紫色磨盤拿了出來。
“我說兄弟你不怕我有偷寶之心?”斷東明搖搖頭,將紫色磨盤給楊孝斌看。“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斷東明皇敢給他看還真不怕他偷,這東西可以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威力不大攻擊作用除了扔出去攻擊之外再無其它辦法,就是斷東明皇前世的父親也沒將這東西搞明白,那就更彆說楊孝斌了,再者說擋住塗永平那一劍的也不是這磨盤所以斷東明皇根本就不怕彆人偷去。
“好,兄弟我沒看錯人,以後有事跟兄弟說,這學院我辦不到的事還真少。”楊孝斌將磨盤翻來覆去,仔細的觀看,但怎麼看都看不出這磨盤的特殊之處,不論材料還是做工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對了楊兄弟,這個塗永平是什麼人?你對他好像特彆了解的樣子。”薑重明躺在床上突然詢問道。
“哦,這個啊!因為他是我們學院十大弟子之一,在學院的名聲那麼大誰人不知啊!”
“十大弟子?”薑重明聽著便來了性子,追楊孝斌不放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十大弟子,有哪十個人?給我們說說。”
“十大弟子啊,嗯~我想想。”楊孝斌舉著磨盤對天仰望,不管他怎麼看還是看不出個非凡之處來。索性將磨盤拿在嘴中咬上一口,“這十大弟子有落思凡、姬煙鈺、塗永平、陳江德、公孫蕭、燕驚天、燕南天、燕亂天、唐陶……”
“怎麼隻有九人,還有一人呢?”薑重明納悶道。
“還有一人就是楊兄吧!”楊孝斌滑稽的動作看得斷東明皇苦笑不得。
“喂,我說老兄這玩意彆再搞了,少爺說的是真的嗎?”薑重明不耐煩的一手搶過磨盤。
“斷東明兄弟說得不錯。”楊孝斌一手又將磨盤搶了回去,而且還視若珍寶篡在懷裡。
“哎,我說老兄我這名字呢長了點,以後就叫我東皇吧,這樣聽著也順口,還有你們兩個以後不要叫我少爺了,從今我們就是兄弟,你們也叫我東皇。”斷東明皇覺得這樣挺好的不管兩人反對,“就這樣決定了。”
“是,少……東皇。”兩人嗆了半口終於將“爺”字咽下去。
“TMD,這啥玩意,這麼難搞!哎呦!”磨盤橫飛直撞,可憐楊孝斌那腦袋被砸兩包。
“這東西拿過來吧,給你你也不知道怎麼玩,還有五院賽的事你給我說說。”斷東明皇完全一個新生,即使奪舍之前的斷東明皇那也是純宅男。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給他留下,一切還得他自己去探索。
“唉我說兄弟,這事你還是彆指望了,參加五院賽最低標準也得是內院弟子。”五院賽楊孝斌提都沒提,直接就給斷東明皇把這希望給滅了。
“誒你這就不對了,我們怎麼不是內院弟子了,不是進了修仙學院就是學院的弟子嗎?”薑重明有點不解了,非逼著楊孝斌將事情說出來不可。
楊孝斌實在沒法,被薑重明搞得一個頭兩個大,“我們修仙學院不是有新生手冊,那裡麵講得清清楚楚。”
“我們從不看那玩意!”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連動作也一模一樣。
咣當!
“誒,我說兄弟你彆暈啊!你講完再暈也不遲啊!”薑重明趕緊扶住楊孝斌,嘴上還嘀咕著:“這丫內心咋這麼脆弱!”
“我……我今天就給你們溫習一下新生手冊!”三人眼光異常的看著楊孝斌,心中不約而同的道:這家夥真刺激過度了,說話喘息不說,連說話都不正常了,“溫習”兩字都用上了,肯定是他讀書不用心被老師整天溫習,現在心裡還有芥蒂現在拿我們來改良心裡扭曲呢!
“人有三六九等,弟子之間當然也有等級分層。主要是分四等分彆為求學弟子、內院弟子、精英弟子、十大弟子。求學弟子說的就是你們這種剛剛進院的學生,然而求學弟子想要晉升內院弟子實力必須要達到築基期才行。內院弟子要升入精英弟子實力必須要達到練精化氣期。精英弟子若想晉升十大弟子,必須打敗十大弟子中的任何一人才行。”
“按照你這麼說,十大弟子應該不止十個人才對。”
“你彆打岔聽我說完。”寧靜的走廊回旋著噠噠地腳步聲。“這晉升十大弟子的決鬥場就在東皇今天決鬥的地方。”
“裁決場!”眾人驚呼,“那不是生死相搏嗎?”
“不錯,晉升十大弟子就必須把挑戰的那人給殺死,這就是為何學院創始以來十大弟子永遠隻有十人。”“咕嚕”講得口乾舌燥的楊孝斌拿著水猛灌。
“對了,說了這麼多,你還沒跟我說這五院賽的事呢!”提起五院賽就他想起那個塗永平,囂張,跋扈那張臉看著就覺得欠扁。
“五院賽就是南帝、北丐、西毒、東邪、修仙五個學院聯合創辦的一場友誼賽。”楊孝斌直接給個字麵上的解釋,其他不說。
“怎麼聽著好像進入了金庸先生的作品中了,不會那北丐學院就是一群叫花子吧,院長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洪七公?他們的武學不會就是那降龍十八掌吧?……”說著說著薑重明想入非非了。
“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這裡是修仙世界。”斷東明皇恨鐵不成鋼,一巴掌扇過去。
“哈哈,北丐學院確實都是一幫窮小子,但是這院長卻不是洪七公,目前現任院長是培林,他們的鎮院武學也並不是降龍十八掌,而是眾生印。”楊孝斌臉色突然黯淡,眼神中透入著淡淡地哀傷,“還有兩個月五院賽就要開啟了,這一次我們修仙學院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活著回來。”
“什麼意思?這不是一場友誼賽嗎?”薑重明畢竟是剛進入修仙界,資曆太淺,不知道修仙界的人心更加險惡。
“意思就是……”話到一半,宿舍門口正站著一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