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我長著一張大眾情人臉,你見過我很正常,隻是我有沒有見過你可就不知道咯。”雷俊非說道:“來,來,開手銬,我等會兒還有事呢!”
那名老警察一邊替雷俊非解手銬,一邊對夏曉玲說道:“曉玲,你應該沒見過他吧,這小子是個生麵孔,而且你是近幾天才調過來的,以前應該沒見過吧。”
雖然雷俊非知道美女警察一開始就是騙他的,不過他還是說道:“什麼,小美人兒,你是近幾天才調過來的?那你剛剛說你調查我很久了是。。。。?”
“怎麼,就許你們小混混騙我們警察,就不許我們警察忽悠一下你們小混混嗎?”夏曉玲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可以。隻是我是好人,我不是混混,更不是賣黃牛票的混混!”
“哼,我記住你了,隻要你栽在我手裡,我一定不放過你!”說罷,夏曉玲就怒氣衝衝的向著她自己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出了警察局門口以後,雷俊非立即把那對小夫妻攔住說道:“哥們兒,剛剛的票被警察給沒收了,還要票不?我這還有!”
“什麼,你。。。你還有,那剛剛警察搜身的時候你藏哪了?你不是說你隻有兩張票嗎?”那名婦人說道。
“彆管,一句話你們要不要吧!”
“好,好,要兩張去昌北市的票,要臥票啊!”那名金絲眼鏡男說道。
“唉,好咧,去昌北市的臥票兩張,每張二百八,總共五百六,謝謝照顧啊!”雷俊非拿出兩張去昌北市的票說道。
“剛剛不都是一百八嗎?現在怎麼兩百八了?”金絲眼鏡問道。
“我的損失不要你們負責嗎?剛剛如果不是你們給錢給得慢,我他媽早跑了,會在這裡受苦嗎?”
“那算了,我們不要了,我們還是明天再走吧。”
話音剛落,那名金絲眼鏡男就準備帶著婦人離去,卻被雷俊非攔了下來。
雷俊非站在弱小的眼鏡男前麵,吸氣把自己的胸肌塊顯示出來最大,然後加上強勁的背肌與三頭肌搭配起來,煞是唬人:“真的不要?”
看見雷俊非不懷好意的眼神,婦人害怕的說道:“老。。。老公,咱就買兩張吧。”
“好,好,大哥您彆生氣,我要還不成麼?”說罷,眼鏡男立刻掏出六百遞給雷俊非。
“好咧,謝謝惠顧,來找你四十!”
雷俊非把票遞給眼鏡男,剛準備從錢包掏出四十找給眼鏡男的時候,卻發現眼鏡男已經走遠了。
拿起紅蕩蕩的鈔票狠狠親了兩口,雷俊非說道:“嘿,今天終於開張啦!”
屢教不改說的就是雷俊非這種人,剛出警察局,就又立刻潛回火車站賣起黃牛票來。
不過雷俊非會這麼做也是正常,賣黃牛票不僅僅是龍爺交給他的一項任務,更是一項可以快速賺到錢的任務。何況真正屢教不改的人多著呢,雷俊非隻被抓進去一次,怎麼能稱為屢教不改呢?
雷俊非下午一樣是把去昌北的票提高價格一百,不過下午的人流明顯的要比上午多得多,雖然那些買票的人很不情願,不過為了可以省去那一兩個小時的買票排隊,隻好狠心從雷俊非這裡買去黃牛票。
手中的十幾張黃牛票隻用上兩個時辰就被搶購一空,雷俊非立即拿出手機給張小白打電話。
從張小白口中得知,他已經交去三個月的首租與正在酒店外的一家奶茶店等著他,雷俊非就立刻向酒店趕去。
來到奶茶店門口,發現這是一家名叫冰希奶茶店的小店,店內隨時可以看到穿著熱褲小背衫的年輕小妹妹,雷俊非立即知道,為什麼張小白要把喝奶茶地方選在這裡了。
雷俊非往裡麵看去,發現找小白正坐在店裡麵打望著,身邊還放著一小杯奶茶,雷俊非心暖的罵道:“這小子還知道給我叫一杯奶茶,不過這麼一小杯夠喝嗎?”
“嘿,俊非,這裡!”張小白看見雷俊非立即喊道。
雷俊非走近張小白所坐的位置以後,拿起奶茶正準備喂入嘴中,卻被張小白攔下:“那啥。。。。俊非,你。。。。你自己叫一杯吧,這杯是我女朋友的!”
“你?女朋友?你哪來的女朋友?”雷俊非奇怪的問道。
以前與張小白在一起在工地上班的時候,雷俊非從來不知道張小白有女朋友,而且也從來沒有聽見過張小白提起他的女朋友,莫非是這幾天才勾搭上的?
雷俊非望著張小白奇怪的想到:‘張小白長得沒我帥吧,我都沒找到女朋友,他從哪去勾搭的?’
“嘿嘿,這幾天幫你到處跑房屋中介,其中有一家我去的次數特彆多,一不小心就被人家的工作人員給看上了。”張小白說道:“她等一會兒就來。”
“草,怪不得你小子說不用我擔心你住的地方。”雷俊非喊道:“老板,來一杯奶茶,要大杯的啊!”
雷俊非與張小白在無聊的等待著老板衝奶茶的途中,張小白突然指著外麵說道:“俊非,看,那就是我女朋友。”
雷俊非順著張小白的手向外看去,發現一名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子正往裡麵走來。
隻見這女子穿著如同雪一樣潔白的休閒裝,姣好纖細的身段顯得楚楚動人,頭發烏黑油亮,臉上稍微化得有一點淡妝,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此時正對著張小白微笑著。
雷俊非看見女子距離二人還稍微有那麼幾步,拉著張小白問道:“小白,你今年不過也就二十四吧,這女人看起來起碼都得有二十六七,你比她小呢!”
“嘿嘿,柔柔今年都二十八啦,不過,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也不是問題嘛,隻要我們真心相愛就好咯。”
待到女子走近以後,張小白拉著女子的手對雷俊非介紹道:“俊非,這是我女朋友官柔柔。”隨後張小白又對官柔柔說道:“柔柔,這是我老大,你叫非哥就好。”
官柔柔聽完張小白的介紹,對著雷俊非甜甜一笑喊道:“非哥好。”
雷俊非聽見官柔柔對自己問好,也是對著官柔柔報去一個微笑。
官柔柔坐下以後,立即從提包裡麵拿出一小串鑰匙遞給雷俊非說道:“非哥,這是那間房子的鑰匙,房子的地址在新華區東路二十九號一棟三單元六零一號,你隨時都可以住進去,反正房東是從今天開始計算時間的。”
雷俊非接過鑰匙說道:“謝謝你啊。”
“沒事的非哥。”隨後官柔柔問道:“非哥,你跟小白都是混黑社會的,難道不怕有危險嗎?”
雷俊非聽見官柔柔問道自己是黑社會的,立即對張小白投去責怪的眼光。
先不說雷俊非根本就不是黑社會的,何況如果他真是,這種事情能亂說嗎?
“唉!我不是,他是。”
“非哥,你開玩笑吧,你是小白的老大,怎麼會不是黑社會呢?”官柔柔說道。
“我真不是。”雷俊非無奈的說道:“小白是黑社會,我是他大哥,就這麼簡單而已。”
看見雷俊非打死不承認自己是黑社會,官柔柔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隻是拿起奶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胡亂聊著,張小白立即說道:“俊非,今天是禮拜幾你知道不?”
“嗯?我還真不知道!”
“禮拜六,你不回伯母那裡去嗎?”
聽見張小白說起,雷俊非這才拿出手機看是禮拜幾,發現今天真的是禮拜六立即說道:“柔柔,小白,你們先玩,我要回家,前一周都沒回家我怕我媽擔心。”
就在雷俊非準備離開的時候,張小白立即問道要不要他隨同,雷俊非隻是轉頭擺擺手就獨自離去。
雷母的家也是住在火車站旁邊,不過卻不是北車站,而是北車站另一邊的西車站。
雷俊非很窮,那麼雷母又怎麼可能會富有呢?每天隻是靠著賣菜的那點微薄收入加上雷父死前的一點餘款,也隻夠在西車站買上一間小房子而已。
來到菜市場以後,看見雷母現在正在一旁擺攤,雷俊非立即上前問道:“媽,今天生意好不好?”
看見是兒子來看自己,雷母高興的說道:“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這個樣子的。”
隨後雷母看了看已經賣得七七八八的菜,對雷俊非說道:“俊非,走吧,今天的菜已經賣得差不多了,買兩斤肉回去我給你做頓好吃的。”
“媽,不用,您平時用豆腐都能做出肉的味道來,還用得著專門去買肉嗎?”雷俊非樂道。
“你這孩子,儘胡說,豆腐怎麼可能比得上肉呢?”雷母笑罵一聲,道:“走吧,我今天有點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聽見雷母有事要與自己談,雷俊非也沒再與雷母瞎扯,而是跑到一旁的肉販那裡買上兩斤精瘦肉後立即回到雷母身邊幫她收拾菜攤。
本來菜也已經賣得差不多,剩下的也隻是一些爛菜而已,雷母挑選一些看起來還比較新鮮的蔬菜以後,立即就與雷俊非一起回到家。
都說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雷俊非的家很窮,所以他很小就已經會做很多事,唯獨這個做飯!雷母從小就告訴雷俊非,男人窮不要緊,隻要能抓住女人的胃,以後一樣可以討個漂亮老婆,所以一直在教雷俊非做飯,隻是雷俊非不管再怎麼學,總是學不會,直到現在都還隻會下點餃子麵條而已。
不過,至從雷俊非來到工地乾活後,就知道以前雷母都是騙他的。
原話應該是女人不漂亮不要緊,隻要能抓住男人的胃,就可以抓住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