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母親請好護工,直接走進婦產科。
不知是不是緣分,給我檢查的,還是上次的那位醫生,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懷孕的欣喜。
醫生也記得我,當知道我要打掉孩子時,他充滿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還告訴我,必須有孩子父親陪同才能做手術。
我隻有給陳浩然打電話,他沉默過後,直接拒絕。
這個男人的人品,再一次讓我得到新的認識 。
我問他為什麼要寄照片給我的家人,他直接否認,隨後掛了電話。
我一個人坐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裡,發現我竟然一個可以托付的朋友都沒有。
一雙瑩白的手,拿著手帕,遞在我麵前。
我抬頭看了一眼手的主人 。
劍眉星目,衣著得體,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股矜貴的氣息,仿如世家公子,這樣的男人,有可能是我學生時代追逐的對象,隻是現在的我,對這樣的男人,有股本能的排斥。
太過美好的東西都是有毒的。
我接過手帕道了聲謝。
男人沒有走開,坐在我旁邊道:“昨天剛見麵,今天當不認識了。”
男人的聲音讓我想起他是誰。
蕭枕歌。
他上次那副打扮,該不會是剛加完班吧!
“你怎麼在這。”
男人抖了抖手中的化驗單,道:“這不是想要個孩子,看有不有機會嘛!”
“有機會嗎?”
“沒機會,以後我可能要領養一個孩子了。”蕭枕歌滿臉落寞,”我上次說的話是認真的,你要是選擇我,我一定好好待你和孩子。“
這個世界有時就是這樣不公平。
“我不會要這個孩子,雖然有人會說小孩無罪,但是他現在隻是一個細胞,我不會為了一個細胞,給自己今後的人生套上枷鎖。”我冷酷無情的道。
雖然很唐突,但我現在彆無選擇,“你可以冒充我男朋友嗎,醫生說要把孩子拿掉,必須有小孩父親簽字。”
蕭枕歌看著我,認真道:“我在這裡有房有車,也有固定工作,工資比你男友高多了,你可以和我結婚,你就不用打掉小孩了,還可以給你家人一個交代。”
他似乎很喜歡小孩。
窗外的陽光照在男人臉上,讓他樣貌更顯出色,挺拔的身軀堪比模特,這是一個能讓人動心的男人。
我收回目光燦爛一笑:“你覺得我還會把一切壓在男人身上嗎?你隻要告訴我,幫不幫忙就行。”
一個見過幾次麵的男人,空口白話就要我和他結婚,真當我是白癡啊!
蕭枕歌最後還是幫我簽字了,做完手術,他送我回家。
我在家修養期間,蕭枕歌經常買東西,來照顧我,一副追求我的樣子。
我最狼狽的時候,被一位條件優越的男人追求,我是動心的,雖然他是二婚,且不能生小孩,但他是我見過的男生中最優秀的。
我遲遲沒有答應做蕭枕歌的女朋友,是因為他的出現太巧合了,他的喜歡也太廉價了,始終讓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7月16號的早晨,我被門鈴吵醒,能在這個時間來找我的隻有 蕭枕歌。
我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打開房門,看到的是手捧鮮花的陳浩然站在房門口。
“你來乾什麼?”我眼裡滿是厭惡,這段時間我在家裡調養身體,陳浩然把照片發給我媽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
陳浩然拿出戒指,單膝跪下道:“小雅嫁給我吧!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可以嗎?”
這男人當自己是誰,“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