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麻辣燙吃的我酣暢淋漓,真好吃!
隻是在我們付賬的時候,來了個熟人。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鬱哥嗎?大少爺這麼親民,還吃我們小老百姓吃的麻辣燙?”
來人是趙波,隔壁學校的校霸。
江濱開口諷刺,“喲,也不知道是誰被我們鬱哥打的屁滾尿流,還有臉出現在我們鬱哥麵前,這臉皮呀就真是十八層驢皮厚。”
打的屁股尿流?我回頭望向江濱,真誠問道:“把他打的皮滾尿流?”
江濱好像誤會了我的意思,還以為我是在出言諷刺,連忙回道:“是呀是呀,鬱哥你不記得了,這個人騷擾薑尋姐,你把他堵到小巷子裡狠狠打了一頓,上個星期的事。”
薑尋,聽到那個名字我心中一顫。
我拉著江濱離開了麻辣燙店,問了一下,現在是考完之後的周末,我該回家了。
這條路我太熟悉了,上輩子走了二十幾年。
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彆墅,我心中很不是滋味,還記得當初家裡出事,沒有辦法把它抵押了出去,後來過了幾年,情況稍微好了一點,我就我就把它贖了回來,這是我的家。
從書包裡翻了翻果然翻到了鑰匙,打開門裡麵傳來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寧寧回來啦,快洗手,飯馬上就好。”
看著眼前的婦人,我鼻頭酸了,“媽...媽。”
她聽到我說話,趕緊跑到我麵前,“怎麼了這是,考試沒考好?也不應該呀,你不是一向不在乎考試的嗎?”
滿打滿算我也十年沒見到她了,總是在夢裡見過。
我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八歲,成了一個小孩,撲在她懷裡,很溫暖。
“怎麼了這是,你小子是不是又交了白卷,找你媽哭訴,看我不打死你!”
我爸從樓上下來,看見我們母子倆抱在一起,衝我吼道。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健步如飛過來打我,我也不知道躲,隻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沒有彎著腰,沒有瘸著腿,一切都很健康,真好。
最好在我媽的庇護下,他也沒有打到我,我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著飯,我雖然吃過了麻辣燙但為了能多看他們,也沒有手說出這話。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看著外麵的黑夜和星空,我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