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你到底要把我囚禁到什麼時候?”
我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地看著李婉婷。
“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啊,這不是你跟我說的情話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李婉婷俯下身來笑著問我,她笑得很美,清純中帶著嫵媚,颯爽中帶著嬌柔,真是個顛倒眾生的女人啊。
隻是結合當下的場景,她的笑容就顯得很是詭異了。
我們正處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中,我的雙腿都被鐵鏈鎖住無法移動太遠,身上的衣衫破破爛爛,露出的皮膚上也是多有血痕。
李婉婷手裡拿著一根皮鞭,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身上的這些傷痕就是被她用皮鞭一鞭子一鞭子地抽出來的。
每每看著我露出痛苦,哀求的表情,她就會笑地很開心,仿佛那是莫大的享受。
“是的,我會愛你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
李婉婷滿意地笑了,她伸手撫摸著我精壯的胸肌,伸出她那粉紅小巧的舌頭輕輕舔舐著我的耳垂,在我的耳邊呢喃:
“這才對嘛,你要記住,你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
說著,她揮舞皮鞭開始肆意抽打我,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我是她的所有物。
我表麵上露出痛苦的笑容,心中卻在狂喜:
“對,就是這樣,繼續,抽地更猛烈一點吧。
我們會成為彼此的唯一,永遠都不分開。”
我和李婉婷其實是同類人,隻是她從來都不知道,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天起就是這樣。
我和她是在學校咖啡館相遇的,那天她穿著一襲白裙,桌上擺著一杯藍山咖啡,膝蓋上放著一本《情人》。
微風吹過,她的裙擺輕輕搖曳,秀發隨風飄搖,美地仿佛一幅畫。
許多男生都在偷偷地打量著她,卻又不敢上前去搭話,認為那樣的女神不是他們能夠靠近的。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她這副溫柔恬靜的模樣其實是偽裝出來的,她在尋找獵物。
杜拉斯的《情人》講的是一段深沉而無望的愛情,但凡是一個真正看進去了的女孩子,眼中必然會有傷感,而不是如同她那般的漠然。
我們這種人對於同類總是敏感的。
不過我也是真的喜歡她,對於白裙女孩,我總是沒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那種表麵溫柔恬靜,實則內心狂野的,隻有這種女人才能讓我喜歡的同時,也能與我匹敵,不讓我產生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