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被開除那天,我在盲人館叫護理打點好菜好飯,自己一人盤坐在床慶祝。
不多時,李誌垂頭喪氣來到醫院。
他告訴我自己失業了,但從始至終沒有說明失業的原因,原來他也知道丟人。
我心裡偷笑,表麵還是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沒關係,以你的能力很快會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不知為什麼,我應聘的幾家公司像是認識我似的,還沒開始應聘環節,就讓我走人了。”
李誌的老板自有一個圈子,他一個信息,李誌在全城相同領域內都找不到工作。
接下來李誌一副憋屈樣子,告訴我他要回老家一趟。
我裝模作樣央求他留下,再擺出一副被人拋棄的神色,看著他走出房門。
他心裡的小九九我是知道的,無非就是找胡菲商量對策罷了。
不知道高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盯著李誌,李誌前腳剛走,他後腳就進了門。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一時間都不敢置信。
好幾年不見,高遠的樣貌沒有變化,還和以前一樣富有朝氣,不過在朝氣中,還帶了一點成熟氣質。
而我,因為變成了盲人,又因李誌與胡菲的背叛,心力交瘁下,麵容已熬成黃臉婆。
我自卑低下頭。
“再次見麵,甚是想念。”
他迎上我躲閃眼神,走過來輕輕抱了抱我。
正思索之際,他抓住我的雙手,放在他的腰間。
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我與他聊起李誌和胡菲的情況。
高遠通過各種手段查到李誌將我之前攢下的錢通通轉往他的賬戶。
胡菲的賬戶也多出不少錢,但奇怪的是,胡菲除了李誌給她的錢以外,自己還有額外收獲。
據我對胡菲的了解,她是掙不到這麼多錢的。
高遠眼眸低沉,目光凝起:“所以,胡菲的收入來源不正常。”
“是的,從眼睛複明後,我一直在觀察胡菲,發現她每天都不上班,隻是對著手機搔首弄姿。”
高遠解釋道:“那應該是主播網紅一類,你知道的,女性在這一方麵天然有優勢,隻要願意打打擦邊球,就能賺很多錢。”
我大睜眼睛,不敢置信,胡菲居然下賤到如此地步。
得知了他們情況後,我想通過離間計,把屬於你的錢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