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維持了六年的夫妻關係,他從沒有忘記過那個前任,我經常在深夜聽到他獨自在房間唱著曾經屬於那個女孩的歌。彆說寫歌,他甚至沒有在我麵前唱過歌,他的歌隻為他愛的人唱。
我也漸漸的放下了曾經的驕傲,我開始回憶她的模樣去學習她的舉止、神態,甚至我用藥讓自己身上起滿了紅疙瘩,讓自己變成了她臨死前的模樣。
可是趙玉文依舊對我冷漠,無視我的存在,甚至他不願和我同處一個房間裡。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他回來的時候眼中帶著笑意,我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看見他笑過了,但是在看見我時眼神瞬間就變得無比冷漠,從那以後他開始經常早出晚歸,我也逐漸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
我開始偷偷跟蹤他,直到我發現他的公司出現了一個和他前女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那個女人甚至就連說話的頓挫、神態、語氣都和他前女友一模一樣,是我這種拙劣的模仿者永遠模仿不來的神韻。
我幾度以為是他前女友複活了把我嚇了一跳,我開始瘋狂的調查女人的身份,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他前女友的妹妹,倆人從小父母離異,因為姐姐跟了爸爸,妹妹小溪跟了媽媽,所以兩人很多年沒有見過麵了,就連姐姐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個妹妹,更彆說趙玉文了,他一直把女人當作了是前女友投胎來找他了。
這個小溪的出現讓趙玉文活了過來,趙玉文在她麵前眼裡又重新出現了那道光,身上仿佛又來了自信,尤其是那個笑容,我整整期待了十三年都沒有等到的笑容,一瞬間嫉妒充斥著我的內心。
她的前女友就像一座大山壓了我十三年,現在又要來一個,甚至因為這個女人,和我結婚了七年的丈夫現在想要殺死我。
“這就是你要說的故事嗎?”
趙玉文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你說的沒錯,我從來就沒有注意過你,你的是死是活與我無關。曾經最開始我一直很感謝你,你讓她多活了幾天。你當時天真、單純,你一個人來到黑龍江,我把你當妹妹一樣看待。
可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你把我帶到你家給我下藥,你又把自己折磨成這個鬼樣子,我和你呆在一起對我來說就是煎熬。”
我臉上露出一抹慘笑,“我這樣還不都是為了能取悅你。”
“彆把你自己說的這麼可憐,你自己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趙玉文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我眉毛向上挑了挑,驚訝的看向他,“你難道還知道第二個故事?”
趙玉文估計是也沒有想到我說出這句話,“本來我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看來是有第二個版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