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劇烈的大聲咳嗽,鼻腔裡有鮮血湧出,眼淚更是流不停,這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我被嗆到了。
以前我還納悶,咬舌頭為什麼能自儘,現在想來,應該有很大一部分是血液湧入氣管,使人窒息而亡。
蕭冷看到我口鼻流血,臉都嚇白了,大聲向馬車外咆哮:“ 蕭無玉,你給她喝了什麼,不是說隻能是迷藥嗎?”
在外駕車的蕭無玉匆忙走進馬車,慌張道,“隻是普通迷藥,就是從來沒放在過石榴汁裡麵,石榴隻有京都才有,平常人見都沒見過,您還榨汁給她就著迷藥喝,就是不知道,這種東西會不會和迷藥起反應。”
咳了還一會,我才緩過來,迷藥也徹底醒了。
我瞥了眼身穿青衣,豐神俊朗的蕭冷,報複似的扯過他寬大的袖擺擦臉,還醒了下鼻子。
看到上麵顯眼的汙漬,心中鬆快不少。
蕭無玉很有眼色的當沒看見,告退離開。
蕭冷慢條斯理的脫掉衣服,在馬車的暗格處,重新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換上,
我在牢獄呆了七天他都沒給我換衣衫,自己到是準備齊全,“我的衣衫呢!”
“沒帶。”男人舔了舔嘴角,眼神火熱道:“怕我把持不住,在路上把你給辦了。”
我聞了聞身上難聞的味道,對他的話表示懷疑。
我向窗外暼了眼,道:“我不回城主府,去哪都行,我當上城主夫人之前就是個奴隸,他的青梅竹馬回來了,以後用不上我,我走了他不會在意。”
蕭無玉認我當妹妹,應該是蕭冷授意的,這一刻,我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幾副麵孔 。
“不行,你懷孕了,必須回去。”
“你在搞笑吧!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我回去,確定那人不會砍了我。”
這人該不會腦子有病吧!就算想要自己的兒子繼承人家的家產,但被人家抓到了偷情,這招還怎麼玩。
“孩子不是我的,隻會是城主的,他現在正要一位嫡子鞏固局勢,你的孩子來的很是時候。”蕭冷話裡話外,明確表明我懷的孩子不是他的 。
我抄起馬車上的軟墊向他砸過去,“滾,我不想看見你。”
蕭冷一聲不響的下車離開。
我喘著粗氣,腦中的怒火怎麼都壓不住。
孩子是誰的,作為一個母親能不知道嗎?
當城主拿我當擋箭牌的時候,我就對他徹底死心,還為自己找了下一張長期飯票,雖然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我做不到同一時間,在兩個男人身下承歡。
跟了蕭冷以後,我沒讓城主碰我,城主後院那多女人,對於一個不配合的女人,他也沒放在心上。
畢竟睡了好幾年,人家也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