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明,大學畢業後一人獨居。
晚上加班到七點,我剛剛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進入儲物間整理東西時,玄關處突然門鈴大作。
我被嚇了一跳,最近家裡的東西總是自動移位,如果不是我有強迫症,要確定好東西的擺放位置,還發現不了。
我不敢保證有沒有人進來過,隻是如果有什麼人發現儲物間的那件東西的話,那我就有大麻煩了。
為了保險,我打算置之不理,但門鈴一直響,大有我不開門,他就一直按下去的意味。
無奈之下,我隻好拖著疲憊身軀,順著貓眼往外看。
雖然我是男性,但現在社會上的人都很變態,男人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門外一個嬌小人影讓我的心猛然抽動,是前女友。
她今天穿了一件jk裝,頭上戴了粉紅氈帽,很是可愛。
我沒有打開門,想裝聾作啞。
過一陣,門鈴聲消失,我鬆口氣,想打開門瞧瞧。
可門剛露出縫隙,一隻腦袋鑽進來,我急忙想關上,但已經來不及。
前女友就這樣溜進來了。
她叫玲花,我是在漫展上認識的。
前後相處半年,最後我才發現,我隻是她魚塘中的一隻魚。
這類人我是熟悉的,以情為劍,以顏值為盾,抵擋道德的攻擊。
此刻看著玲花滿臉緊張,我察覺到今天她來找我,應該是有些不尋常的事。
她進來對我說道:“有人在背後追我,你可得幫幫我。”
“背後有人?”
玲花的理由讓我臉色不太好,編理由也要編個好點的。
但來都來了,再趕人出去不太禮貌,於是我安排她進客廳。
玲花倒是很聽話,大氣不敢喘的坐在沙發。
她左顧右盼,找到開關,想打開燈。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搖搖頭。
玲花似乎明白過來,後怕的看向門口,隨後點點頭。
她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隻是不喜歡開燈,會有一種隱私被窺探的感覺。
屋裡除了窗前的月光,一片漆黑,隻剩我與他大眼對小眼。
“好久不見。”玲花一邊唏噓,一邊觀察我的房子,似乎想看看我如今過的怎麼樣。
“到底什麼情況?”我疑惑問道。
玲花沒告訴我她為什麼會找來這,隻是說屋外有人在追她,並且埋怨道:“你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我差點被他追上。”
“剛剛在儲物間收拾東西,你也知道,平時工作忙沒時間,今天周五難得有時間。”
“那我來的還不是時候。”她語氣帶著幽怨與嘲諷。
我沒理會她,隻是湊到貓眼,想看看她口中的那個追她的人是誰。
剛出來工作,我租了一個便宜的老小區,樓高六層。
樓梯道有聲控燈,但年久失修,早已經不靈敏。
我每次上樓都是借助手機燈光,除此以外,隻能扶著扶手摸索走。
貓眼裡除了黑暗,我什麼都看不見,卻依舊冒出冷汗。
原因是每層樓梯都會有一個消防指示的牌子,它白天普普通通,到了晚上會發出綠光。
而現在,那綠光消失了。
我感到有些害怕,離開貓眼,慢慢向後退。
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危險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