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讓他們看見!
我放棄了玲花,轉而向啞巴發起了攻擊。
雙拳難敵四手,啞巴與我扭打在一起,玲花在後又趁亂襲擊。
最終我敗下陣來,倒在茶幾旁喘息,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打開儲物間。
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一個紅色模糊物體被扔出來。
仔細一看,那是一團裹著的肉,勉強能看清應該是個未成形的嬰兒。
我手無力癱在地上,這下全完蛋,被人發現了。
啞巴情緒激動,揚著水果刀就向我砍來。
玲花則是雙眼無神呆坐在地,空洞眼眸盯著那團肉。
我不想死,我捏緊手機,暗暗撥出去一個號碼。
但等他來,還需要一些時間,我需要一個方法拖住啞巴。
“等等!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死個明白。”
啞巴這時顯然聽不進去我的話,筆直衝過來。
“告訴他,我們之間的事情。”玲花幽幽道。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看這樣子,這兩人先前都沒對我說實話,就我一人像大傻子似的,被蒙在鼓裡。
啞巴曾與玲花在線下見過麵,也就是那一次見麵,他倆發生了關係。
當然,玲花不是自願的,而是啞巴給她下了藥。
至於為什麼不報警,則是因為玲花那時釣了一個富二代,她對富二代說自己是處子。
當時報警的話,難保哪位富二代不會知道。
玲花也是自那以後,才拉黑了啞巴。
沒想到,高段位綠茶,竟然栽在一個啞巴手裡。
可好景不長,玲花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把這一消息告訴啞巴後,啞巴才自己撤訴,而不是先前說的法官一點錢沒判給他。
否則出於人道主義,玲花多少要還點。
令啞巴沒想到的是,玲花看他撤訴以後,立即墮了胎。
原因是另一條魚告訴她,自己可以幫她,把這件事情解決的天衣無縫。
啞巴知道這個消息後,怒不可遏,才繼續私下裡找玲花還錢。
他們還在繼續訴說,可我的心裡早已翻起滔天巨浪。
無他,這個未成形的嬰兒是老板給我的。
他放在我這保存,過幾天拿走。
至於原因,他沒有和我多說。
問題是,我的老板,是玲花口中所說的那條魚?
還有,玲花是怎麼知道這個未成形胎兒在我這裡,她又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我將疑惑問出後,她問:“你的老板叫什麼,是做什麼的?”
我如實回答,結果如我預料的那樣,幫助玲花打胎的,就是我的老板。
說話間,玲花一刀插在啞巴背後,我驚得坐起,啞巴也是不可置信。
她怎麼會突然對啞巴動手。
啞巴緩緩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血順著茶幾流到我的腳下。
“你為什麼殺了他?”我聲音顫抖問道。
“什麼我殺的,是你殺的,你認為我一個弱女子能殺掉這樣一個強壯男人嗎?”
又來這一套,她可真是心如蛇蠍。
我費力站起,雙截棍橫在胸前,以防她突然對我動手。
“放心吧,我還需要你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