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女人,也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覺得腦子裡麵一片糊塗,根本就沒有辦法思考彆的事情。
他就是想要把我打服,讓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敢違背他說的話。
到最後,還不忘惡狠狠道:“你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兒子嗎?”說罷就走了。
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他就不會再威脅兒子的安全了呢?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在心裡,就像植物一般,迅速的深深紮根在我的心底。
我越想越覺得,不威脅我他就不會再想著兒子的事,我的孩子至少能夠平安。
我仿佛魔怔一般,無論這麼想,都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於是我好好的收拾了自己,走出了這間屋子。
時間已經不早了,工地上靜悄悄的,大老黃認為我剛剛經曆那一遭沒膽子逃,也沒有守在屋子外麵。
我知道工地這兒有一處懸崖,我決定在那裡結束我這荒唐的人生。
我站在懸崖邊上,一隻腳邁了出去,閉上眼向下倒去。
我隻感覺腰間一緊,我被人按倒在了地上。
我睜開眼,卻隻看見漂亮得桃花眼下一顆淚痣。
我從沒有在那個房間裡見過他。
我推開了他,從地上站起來,又向懸崖邊走去。
“喂,那麼沒禮貌嘛?我救了你,你也不道一聲謝?”
吊兒郎當的,一聽就不像好人。
“你看不出來,我是自己想下去的嗎?”我忍不住嗆他。
此時他也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拉住了我的手,道:“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沒必要想不開。”
或許是太久沒有得到過關心,我的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他救了我,我想他或許和那些人不一樣,於是我將我的故事全都說給他聽。
他聽得很認真,用溫柔的聲音安慰我道:“沒事兒,我會幫你。”
我感謝上天,我覺得我是苦儘甘來。
後來每一天他都回來小屋找我,我才知道他也在這片工地乾活,小麥色的皮膚讓他的帥氣增添男人味。
他和我說最近他觀察到大老黃的動向,推測我的兒子在哪裡,在找合適的機會過去,想辦法確定。
我很感謝他,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我也說不清。
所以在他某一次來到我的小屋時,我們進行了更深層次的感情的交流,他很溫柔,他讓我體會到很久沒有體會過的快樂。
和這樣一個有魅力的人度過了春宵一刻,很難再和彆人有相同的接觸,因此我有些抗拒彆的人的靠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他的到來。
我想,我們感情這樣好,總有一天他會帶著我和我的兒子,逃出這個可怕的地方。
如果那一天我沒有聽到那樣的話,我想我會這樣自欺欺人的,快樂地過下去。
那天,那個頗具魅力的男人沒有來,我有些擔心,於是便出門去尋找他。結果,聽到了我難以接受的現實!
“黃哥,你看,我這也算是穩住那個女人。你這得加點吧?”淚痣在煙霧裡時隱時現,桃花眼裡的算計卻一覽無餘。